那天我們在臥室裏做了很久,他和我說了許多話,告訴我其實他和孫紅梅什麽也沒有,他還說了他愛我。
我最後還是和他和好了,我想我真是個沒有骨氣的人,可我就是這麽慫……他輕輕巧巧兩句話,就能讓我輕易妥協。
我無數次試過讓自己堅定下來,可是每一次在他的麵前就會丟盔棄甲。
我想我是完了。
……
第二天我終於回到公司上班了,這幾天我以病假為由,也算是逃避吧。
回到公司上班的時候,我看著和我請假之前沒有什麽兩樣,最開心的還是安安笑眯眯地迎接了我。
“念憶姐,你終於回來了,否則我可要擔心死了,我之前想著去問問你的情況,可是聽說了你和陸總之間的事情,就沒有敢去。”安安一臉愧疚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都知道的,感情不是見一兩麵就能夠用來衡量的。”
安安這才用力點點頭,我又和她說了兩句,總覺得她看起來好像有些虛弱,不由得問了一下。
“念憶姐……”安安抿了抿唇,然後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來我辦公室吧,我這兒有個紅糖薑茶,衝來喝喝。”我明白她的意思,就隨便找了個由頭把她叫到了辦公室裏去。
剛剛關上門,我給她倒了杯水,道:“安安,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是不是被欺負了?”
安安的兩行淚水就這樣滴了下來,她一把握住了我的手,道:“念憶姐,你回來就好了,你不在的這兩天,公司傳出了許多風言風語,那個叫什麽的孫紅梅的還總是來這邊竄,所以同事們就對我……對我稍微嚴厲了一些。”
我瞬間明白過來了,在公司裏,安安一直都是我的人,因為之前安安會做人,加上我的情況還未曾明確,所以公司的人也不會對她怎麽樣,但是這兩天我請假,孫紅梅又出來作妖,他們一個個的全都以為我要倒台了,於是對安安也不客氣。
想到這裏,對安安就愧疚了許多:“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安安趕緊搖頭道:“念憶姐,這不關你的事,我來到陸氏也是為了更好地學習設計,我的目標是成為念憶姐這樣出色的設計師,而不是跟著他們拉幫結派地搞些亂七八糟的。”
安安激動地握著我的手:“這些天裏,念憶姐教了我許多關於設計的東西,這是我一個人無論研究幾十年都可能弄不懂的東西,念憶姐對我有大恩,我為念憶姐做什麽都是對的!”
我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我用力握住她的手,道:“你放心,今後我不會隨便耍脾氣了,我一定會好好護著你的,隻要陸氏有我江念憶一天,我就不會讓那些牛鬼蛇神欺負你!”
“念憶姐……”安安激動地看著我。
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道:“你先出去吧,幫我把陳紅叫過來。”
安安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陳紅就走了進來,她關上了門,想了想,然後把一個信封遞給我,道:“這是按期還你的錢。”
我點點頭接過,看向她:“最近公司裏的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欺負安安?”
陳紅疑惑地看著我:“還好吧,她不是向來都會做人嗎,雖然你不在公司,但是其他的同事哪個不是拿她的手軟,這些你不需要擔心。”
“是嗎?”我的心中存了一些懷疑。
陳紅冷冷看了我一眼:“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自己有判斷。”
“好吧,我們換個話題,最近林喬安怎樣了?”自從上次打了個大勝仗之後,林喬安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這讓我感到很危險。
“不知道,最近她好像不在國內。”陳紅說道,然後她欲言又止。
“你直說吧。”我道。
她點點頭,道:“其實你可以問問陸總,他們好像有著聯係,最近公司不知道在弄些什麽東西,我總感覺有種風起雲湧的感覺。”
“怎麽說?”我心中有些疑惑。
陳紅皺眉搖搖頭:“我也說不準,就是感覺人員總是神神秘秘的,還多了一些生疏的麵孔。”
她想了想,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激動道:“有個叫做阿華的,他之前有來找過你,但是那會兒你沒在。”
阿華!
我記起來了!
是姚淑微!
所以說,那天我和南辰去酒會時談的那個項目正式啟動了?
可是當初不是說陸氏不參與,隻是出資而已嗎?
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林喬安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出國?並且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就像是陳紅說的,有種暗潮洶湧的感覺。
這樣想了之後,我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她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我坐在座位上冥思苦想,然後又看一些設計圖之類的想要分散心思,不知不覺的竟然就到中午了,我想著這不是個辦法,於是就來到了頂層南辰的辦公室,直接問他吧。
我正準備敲門進去,門口的琳達就開口道:“念憶,陸總剛才出去了,好像急匆匆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急事。”
我心中的疑惑更濃,想了想,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念憶?”沒一會兒他就接聽了。
“你在哪裏,我有個事情想問你。”我開口道。
“我……”
他正準備說話,他那邊就傳來一陣喧鬧聲,那特有的聲音是在醫院,是護士們叫著讓一讓的聲音。
“你在醫院做什麽?”我不由得著急問道:“你是不是傷到哪兒了?”
“不是,一個朋友受傷了,弄個小手術,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就能回去。”他說著,可我總覺得怪怪的。
“好吧,我在你辦公室等你,你待會兒早些兒過來。”我說著,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醫院,坐在長椅上麵色蒼白的女人看著南辰,嘲諷笑道:“這是你第二次為我騙她了,你就不怕我告訴她?”
南辰的眉頭緊鎖,雙眼當中一閃而過的是冰冷的殺意:“我說過,無論什麽事情,不許牽涉到念憶!”
女人卻笑得更為得意:“可是那天,可是你親手把她拉入局的,現在你和我說這樣的話,不覺得虛偽嗎?”
下一個瞬間,南辰就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我警告你!不許打她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苦心經營的一切竹籃打水一場空!”
可女人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