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渐进佳境,秋芸也忘记了反抗,正当他扯自己裤子里,秋芸才猛然惊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他就跑了。想想刚刚的一幕,差一点她就沦陷了,她不明白自己每一次受他亵渎,不但不生气,反倒有些受用和享受,最后还是凭那一点点的理智才逃脱,要不是刚刚她陡然清醒,她就晚节不保了,真的好险。其实她现在有很多事要做,家里那么多的红糖得赶紧去卖掉,要不然时间一长也会变质的,另外,那几亩甘蔗地现在空出来了,下一季甘蔗得到八、九月种,现在才六月,也就是说,那些地要荒在那两三个月了,那不浪费嘛,她寻思着,把那些地犁一犁松松土,种上两三个月的菜。但是小武的问题,得先解决一下,于是到鸡窝捡了十个鸡蛋放到篮子里,用稻草隔起来,便提着篮子出去了,照理说,她与张小武也不是什么亲戚,之所以对他的事上心,那是因为心里有他,他的事不就是她的事么?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那就为他做点事吧!秋芸来到马冬菊家,正好冬菊和她母亲都在家,就把篮子放到冬菊母亲的手里。冬菊母亲一阵错愕,哪有平白无故送礼的啊,村子里虽家家户户养鸡,但是这土鸡还是很珍贵的,拿到集市上去卖能卖个好价钱了,村里人都舍不得吃呢,她眉头皱起,“我说大牛媳妇儿,你这是?”秋芸就看了冬菊一眼,笑了笑,“婶子,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来说亲的。”“哦,说媒?你这妮子啥时候当起媒婆来了。”“嗨,给咱家对面那张小武呢,这鸡蛋还是他家的呢”秋芸撒了个谎,自己家的鸡蛋说是小武家的,给他加分呗。在一旁剥豆子的马冬菊听到这话,高兴极了,但又很不好意思,赶紧低下了头,装着没听见,但还是没忍住偷笑,心想,这秋芸嫂还是说话算话呢,人还不错呢,亏我还怀疑她和小武哥不清不楚呢,看来是我多心了。可冬菊母亲一听是张小武,笑脸立马就拉了下来,将篮子重重地放在秋芸手上,“拉倒吧你,就张小武那家境,谁家姑娘愿意啊!”这一点,秋芸是有心理准备的,人张小武要是家境好早娶媳妇儿了,还能等到现在,也不生气,脸上带笑地说:“婶子,这话您说的就不对了,谁还能穷一辈子,张小武一表人才,还有文化,将来肯定有出息,指定带着你闺女享福。”“你就拉倒吧!如今这年头,肚子里有点洋墨水有球用,你看咱村那二楞子,小学还没毕业呢,你看,在城里都干上包工头了,还开了辆宝马呢,张小武,那就是个酸秀才,他要是有出息那才怪了呢。”秋芸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心想,只要她家姑娘愿意,那还是成的,“婶子,要不你问问你家姑娘吧!”还没等母亲问,马冬菊那丫头就赶紧说:“我愿意,我愿意。”话说完,脸就红了,人家还没问呢。冬菊母瞥了女儿一眼,“我和你爸还没死呢,这事轮不到你作主,我看那赵大海就不错,人家可在乡里当干部呢,前几天也刚来提亲了,我和你爸就答应了的,你可不能出幺蛾子,这样的人家往哪找去?”马冬菊一听那赵大海,那是老大不愿意,“我不嫁他,要嫁就嫁小武哥。”冬菊母一听就生气,“瞧你什么脑子,有好的不嫁偏嫁那没出息的,你想跟着他过苦日子啊!”马冬菊就道:“过苦日子,我也愿意,反正我就要嫁小武哥。”冬菊母一听就火了,“你愿意,老娘还不愿意呢。”说完,抓起一把扫帚就扫地,故意将灰尘往秋芸身上扫,这是赶人走啊!秋芸的脸上也不好看,这女人肯不懂礼貌,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哪有这样赶人走了,她尴尬地笑了笑,“那行,我先回去,你们商量一下。”“商量个屁,秋芸,我明着跟你说,我们家冬菊是不可能嫁给张小武,你叫他死了这条心。”秋芸脸上一黑,心道,你瞧不上人家,人家还未必瞧得上你家闺女呢,凶个屁凶,但人家是长辈,秋芸也没有出言反击,看了马冬菊一眼就走了。马冬菊心情很不好,将剥好的豆子全倒在地上,并踢翻了自己刚刚坐的板凳,“妈,我告诉你,我还非小武不嫁了呢。”冬菊母将扫把扔了,吼道:“你敢。”马冬菊没理会就跑出去院子,秋芸还没有走远,她奔了过来,“秋芸嫂。”“冬菊,有事?”马冬菊双手各抓了一只麻花辫,扭扭捏捏地说:“小武哥,他……真的想娶我啊!”小武其实并不乐意,但是秋芸觉得小武不乐意,是因为她,所以这事还不能说实话,得哄着她,多撮合她俩才是,于是撒了个谎,“那可不?要不然,我怎么会来?”马冬菊听着就心花怒放了,“那敢情好,那他人呢?”“在家呢,听说那晚遇着鬼,这小子吓得不敢出门。”“啊?真有这事?”马冬菊惊道,神色中满是担心,秋芸也是女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就说:“你担心他是吧?”马冬菊没有回答,但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秋芸就有玩味地笑着说:“有些事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未嫁他未娶,还有机会的,不过,眼下你就有个机会。”“是吗?什么机会?”秋芸就朝身后冬菊家看了一下,就在她耳边低估了一句。马冬菊听着,就打心眼里高兴,还很不意思地说:“秋芸嫂,要是事成了,我一定报答你。”“诶,说这话干嘛,嫂子啊,是真心为你俩好,真心想让你们在一起过日子呢,去吧,他在家。”“好的,秋芸嫂,那我去了。”马冬菊几乎是打着小跑去的。秋芸说的不错,有些事是要自己争取的,家里现在逼着她嫁给赵大海,再不去争取,就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