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淡漠的说,“这些,对于你爷爷做过的事情来说,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这老东西!”袁文康大怒,一鞭子甩了出去,“找死!”
我已经是宋国清虚门的长老,也就是,等于他们也是清虚门的人了,袁文康他们,也算是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有了一个依靠了。
虽然有我有小岛,但是,小岛一直都是移动的,而且现在还太小,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感觉。早就在知道我是清虚门长老的时候,他们心里就有那种感觉了,而且,我能够看上的宗门,人品什么的,一定都是非常不错的。
而且,宋国也能给他们一些归属感的,虽然没有那么强。
我屈指一弹,一道光芒落在陆狂的身上:“起来吧,不用装了。”
我淡淡的说:“你本来就没事。”
陆狂翻身,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陆青青看到,惊喜的叫了出来:“爷爷,你,你没事?”
她以为,陆狂的身体在恢复,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包括袁文康,也是这么想的,只有傅君宝若有所思,大概是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陆狂脸色难看,眼中也带着惊恐和愤怒,他看着我说:“你治好了我?”
“只是表面而已。”我懒懒的说。
袁文康一愣:“少爷,为什么要治好他?”
他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为什么我让他打伤陆狂,又治好了他。
“治好了,你才好继续下手。”我淡淡的说。
袁文康顿时恍然:“打的半死,然后再治好,然后再打个半死,然后再治好再打个半死,一直这样下去,才可以更好的折磨他,对不对?”
“现在才想起来,你还不算笨。”我说。
袁文康讪笑,这一次是知道我是在说反话了。
陆青青听到,顿时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没打够吗?”
“够?”我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我大笑着说,“你觉得,打这么多次,能抵得过死在你爷爷手里的无数个修真者的命吗?”
陆青青正色说:“那些人,毕竟已经死了,无法死而复活了,就算是你再怎么折磨我爷爷,他们也不会复活了,你这也做,又有什么意义?不如放了我们,回去后,我们好好的给他们超度不就行了?”
“哈哈哈!”我大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然好像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陆青青一喜:“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说了同意了吗?”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然后冷冷的说,“说你蠢都是侮辱蠢这个字。如果说死了事情就算是过去了,那世上哪还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超度?你是白痴吗?那些修真者死在你爷爷的手中,你觉得,还能够超度吗?”
看到陆青青张口想要说话,我森然的说:“照你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杀了你爷爷,然后再超度一下,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了?”
陆青青辩解说:“但是我爷爷现在没死,那些人已经死了啊。”
我淡淡的说:“那就等你爷爷死了,再谈这件事,我不急。”
陆青青急忙说:“等到那个时候就迟了。”
“现在知道迟了?”我没有说话,袁文康自觉地插嘴,冷笑着说,“对你爷爷,你觉得迟了,那些人呢?被你们杀害的那些无辜的人怎么办?谁来替他们觉得迟了?”
陆青青辩解说:“但是他们已经死了,我爷爷还没死。”
袁文康愕然,然后好笑的说:“所以你觉得,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主要就是现在就行了?”
“对对对!”陆青青说,“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又不能时光倒流,没有必要再揪住不放了吧。”
“我就是揪住不放又如何,我就是杀了他又如何?”我冷冷的说,“你能耐我何?”
陆青青怒气冲冲的说:“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袁文康有些无语的说:“我说少爷,还是别说了吧,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的,再说下去,我们也有问题了。”
我闭口不言,袁文康扬起长鞭,继续朝着陆狂甩了过去。
陆青青挣扎,想要起来,但是,她不能起来,嘴巴也被我封住了,这样脑残的女人,没有必要多说废话了。
惨叫声又响了起来,陆狂,继续享受,他曾经施加给别人的那种痛苦。
袁文康因为陆狂抓捕宋国修真者和清虚门中人的事情,对他更加用力了,抽的陆狂惨叫声不断,一直过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我屈指一点,陆狂的伤势又好了。
不过袁文康气喘吁吁的说:“少,少爷,好,好累啊。”
我皱眉,丢出去一瓶丹药:“自己随便吃吧。”
袁文康眼睛一亮:“少爷出品,必属精品!”
他一把抓在怀里,然后说:“少爷就是大方,对了少爷,我发现我的精神力消耗的也比较厉害,有没有什么简单快捷的方法,帮助我一下的?”
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马说:“刚刚还有些精神不足,但是现在已经好了,我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那还不动手?”
“动手动手,这就动手!”
此后过了六个时辰,一直到天黑,袁文康一直都在动手,陆狂,也一直在惨叫。
他的嗓子,已经非常沙哑了,他不想叫的,但是身不由己,他叫的还非常凄惨。而且,当袁文康终于又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开始求饶了:“不要。”
他声音虚弱,袁文康,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侧耳问:“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不要再打了。”陆狂虚弱的说,“饶,饶了我吧。”
“爷爷!”本来看得泪流满面,极为心痛的陆青青听到他的话,好像是非常不敢相信一样,呆滞的看着陆狂。
在她的记忆里,陆狂,是从来不会认输的,更不会求饶,这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他的求饶,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软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