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尧自然不会配合阮娇娇秀恩爱,但掌心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
“解决完她,回去再亲。”
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阮娇娇觉得有被撩到,便老实下来,开始期待未婚夫说的“亲亲”。
接下来,乌尧便开始对舒清雪进行审问,阮娇娇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有点疼。
魔界审讯的方式花样繁多,可暴力可诱供,但乌尧显然不想再耗费时间,缠在舒清雪身上的树根瞬间布满坚硬锋利无比的木刺,迅速扎入她的皮肉里,且越收越紧,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染红了舒清雪青色的裙子。
操控如此血腥残戾的刑罚,乌尧却神情冷漠,没有半点怜意,显然一个细皮嫩肉的美人在他眼中并无特别待遇。
舒清雪疼得精神都恍惚了,看着眼前的男子,之前帮她解毒的优雅公子,像是春风拂过般带给她暖意,转眼间便像冬风凛冽,那刺骨的寒意如刀子般刮得人生疼。
而那美若天仙般的姑娘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站在一旁看戏。
舒清雪瞬间深刻意识到,他们就是冷血残忍的邪魔!
但即使疼得几乎昏厥,浑身冒汗,舒清雪倔强地抿紧唇瓣一声不吭。
她是承仙宗的人,怎么能向妖魔屈服?!
阮娇娇还是打断了乌尧折磨舒清雪,一来她不能让乌尧把女主弄死,二来男主在她识海里哔哔,但让她意外的是,他并未让她救舒清雪而是开条件诱惑她。
看来这时候男主仅仅是把女主当搬运工而已,但是她并不想收下男主这烫手山芋,还是留给女主,让她去给一把剑当牛做马吧。
阮娇娇从后面搂住乌尧的腰,将柔软浑圆贴在他背后蹭了蹭,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娇声道。
“我看这姑娘来硬的不行,不如把她单独留在这里吓唬一下。”
乌尧看着她,少女眉眼弯弯,幽亮的眸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法力如此低微,想来也不是承仙宗的厉害角色,不需要浪费三公子这么多精力。你有这时间,还不如陪我这个可爱的未婚妻。”
乌尧自然被她说服了,便将舒清雪留在了这林子里,离开前设了阵法,不怕她跑了。
而男主洛簌那边,阮娇娇一直未曾理会他,他揣测不透这妖女的心思,便没再吭声。
但她也并未暴露他的存在,或许她有意要放过这个承仙宗小丫头,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活了几千年也看不透。
在二人离开后,洛簌便从地上飞了起来,在舒清雪震惊的眼神中,帮她割断了身上的束缚,让她重获自由。
但是她受的伤比较重,扑倒在地后良久都爬不起来,洛簌叹了口气,只好渡了一些灵力给她,帮她恢复体力,又帮她破解了阵法。
洛簌还是嫌弃舒清雪太弱了,机缘巧合下他被她唤醒,本来还想等等看,但现在看来,靠她的力量,他何时才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呢?
但既然已经暴露了,洛簌还是对她开了口。
因为这把剑救了她,舒清雪对他就产生了信任,而当听到他说可以助她跃升,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但洛簌并不满意,他想到那个油盐不进拒绝他的妖女,心里隐隐还是有些不痛快。
舒清雪也很不痛快,在那俩人面前,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钉板上的肉一般任人磋磨,她的自尊被重创了。
在承仙宗,她在一群年轻弟子中,天赋极高,所以她才会自不量力地一个人冒险偷偷闯入妖魔界,结果被现实狠狠打脸。
舒清雪做了决定,回去后沉下心来专注修炼,提升实力后再来找哥哥。
但是,一人一剑这时候产生分歧了。
洛簌不想走,舒清雪身上有伤,又想到之前的酷刑折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洛簌懒洋洋地道。
“我教你心法,你回承仙宗修炼,我留在此地打探消息。”
舒清雪虽然有些不情愿,因为她看出这把剑的厉害,不过这剑灵她又得罪不起,所以一人一剑竟然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而另一边,阮娇娇跟着乌尧进了他的府邸,他还在门外设了结界,旁人无法靠近叨扰。
看他这么上道,本来心怀不轨的阮娇娇,一下子倒是不知如何下手。
而乌尧进屋后,先将大氅脱了下来,接着开始宽衣解带,动作不紧不慢,修长的手指将衣物一件件脱下来,宽肩窄臀,比例完美,而当紧实流畅的蜜色肌理露出后,画面着实赏心悦目,阮娇娇咽了口口水,掩饰不住眸里蹿动的幽光。
“你不脱吗?”
乌尧朝她看来,漆黑如墨的眸里也闪着幽光。
阮娇娇觉得,自己在他眼里,也是一盘可口的点心。
乌尧是一个拥有正常欲求的男人,但是他这个未婚妻,平时在他面前怯怯的,像他妹妹一样,他因此倒也没那么急不可耐要摘下如此青涩的果实。
而今日她如此主动,展露出从未有过的风情,乌尧便觉得她是受了刺激开了窍,美人投怀送抱,他理所当然动了欲念,甚至汹涌得让他也有些意外。
阮娇娇看着乌尧走到她面前,她朝他嫣然一笑。
“你帮我脱。”
说完,她尽显妖女本色,踮脚一跳,双臂一勾便挂在他身上,媚眼如丝,肆无忌惮地诱惑着他。
“你还在等什么呢?快点把我抱到床上去!”
闻言,乌尧眸色一深,暗流涌动中,已经惊涛拍岸般按捺不住。
俩人便倒在床上滚做一团,阮娇娇小手更快,迫不及待地将乌尧剩下的布料给脱了,而她自己说让他帮她脱,显然就是说说而已。
她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那华丽却累赘的纱裙给扔到床下,脱衣服的时候还亲了过去,尝到乌尧的滋味,对方也给予了积极的反应,将她抱到腿上,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胸。
阮娇娇发出娇媚的呻吟,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酥麻之感在体内游走,还没真的完成负距离接触,她都觉得舒服死了。
乌尧看着怀里的少女,她小脸绯红,眸里氤氲着水雾,红唇微张,娇喘不断,当他手指摸到她腿间时,摸到一片湿濡水迹。
她已经急不可耐,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臂膀躺了下去,他倾身压下,俩人唇齿交融,湿滑的舌如两尾鱼儿缠绵嬉戏,她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冷幽香气。
二人唇舌纠缠了一阵,他抬头看她,她望着他那张俊美得妖孽的脸,拔下了他的发簪,他青丝如瀑般落下,滑过她赤裸的肌肤上痒痒的,她捧住他的脸,又亲了上去,就像贪杯的酒鬼,已经醉意熏熏,恨不得醉死在这一刻。
阮娇娇不由感叹,强扭的瓜不甜,这本来就栽在自己地里的瓜就是格外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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