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甜,丛钰这样紧张她,她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娘!”
看见夏如嫣来了,平安高兴地迎上前,夏如嫣示意护院等在学堂门口,牵着儿子的手往花园凉亭走,柔声道:“饿了没?”
“还好,我带了些菱角到学堂来,和大家一块儿分着吃了。”
母子俩在凉亭里用过饭,夏如嫣便提着食盒准备离开,这时迎面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人正好是陈夫子。
“陈夫子。”
夏如嫣向他施了一礼,陈夫子忙回礼道:“夏娘子勿须多礼,这是用过午饭要回府了吗?”
“是……”
夏如嫣正要道别,就看见陈夫子身后一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定睛看去,不是别人,竟是昨晚那奇怪的青年。夏如嫣微微吃惊,不动声色地想要离开,谁料那青年主动上前一步冲她鞠了一躬,彬彬有礼地道:“这位夫人,昨日是在下失礼了,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志成兄,你与夏娘子之前见过?”
陈夫子诧异地问,那青年点点头:“昨日在街上有一面之缘,因这位夫人让我颇为眼熟,一时失了态,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夏如嫣见他说话斯文有礼,且又解释了昨日之事的缘由,心中释然,二人寒暄了几句,她便告辞离开。
看着夏如嫣的背影,那青年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陈夫子见他如此,一本正经地道:“志成兄,你可是有家室的人,怎能如此盯着人家女子。”
青年无奈道:“你想哪去了,我就是觉得她…她跟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才多看几眼。”
陈夫子闻言面露惊讶,倒是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摸着下巴道:“听你这样说,我倒觉得你与那夏娘子也有几分相似……”
青年猛地抬起头:“我与她相似?”
陈夫子颔首道:“确实有几分相像,尤其是你们俩的眼睛和嘴巴。”
陈夫子这句话引得那青年再次沉思起来,片刻之后他便主动向陈夫子打听起夏如嫣的情况。
得知夏如嫣是逃难到阳城,后进入丛府做了乳娘,不久之后即将与丛府大爷成婚,青年有些着急地问:“你可知那夏娘子的名字?”
“你问这个做什么?”陈夫子看他的眼神也有些怀疑了,只因为像他娘就一个劲儿跟他打听人家的私事,着实反常。
那青年叹了口气道:“长芳,实不相瞒,我其实并非家中独子,原本还有一个小妹……”
在青年的阐述中,陈夫子才知道自己这位昔日同窗原来还有个妹妹,只是在她四岁那年被乳娘拐走,然后便失了音讯。
那青年姓夏,名志成,夏家原本是开医馆的,当年那乳娘的孩子发急症,夏大夫没能救得回来,那女人就恨上了他们家。她在三年之后改头换面去夏家应征做他们女儿的乳娘,三年中她容貌有些变化,再加上口音也刻意更改过,夏家竟没认出她来,便将这个隐患留在了身边。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夏志成的小妹四岁时,有一次夏夫人带着儿女俩去庄子上避暑,那乳娘便瞅准时机,在半路偷偷带着夏小妹消失了。
“这…你们当时没带些家丁吗?她一个妇人带着个孩子怎么能轻易离开的?”陈夫子十分不解。
青年的脸有些扭曲,紧握着拳头,继续道:“她根本没有真的离开,那附近有个猎户偶尔会居住的茅屋,当时我们寻到那里见没人就离开了,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人,到第二日重新去寻找蛛丝马迹,才发现那茅屋的床底下有个地窖。”
此时青年脸上满是懊悔:“结果我们在那地窖中发现了嫣儿的头绳!原来那女人之前一直带着她躲在地窖里面,等我们离开才又偷偷带着嫣儿逃走!”
“那你们报官了吗?”
“当然报了,但依旧找不到人,我们一家人为此到处奔波,却没有一丝线索。”
“然后就一直也没找到?”陈夫子又问。
“不,我们前两年找到了那乳娘。”说到这儿,夏志成眼神变得冷厉,“我去外地办事,无意间发现有个人像她,便偷偷尾随,确认是她之后即刻逮住了她,那女人一开始咬死不认,后来我用了些手段,她受不住才认了。”
夏家人从乳娘口中得知她纯粹是为了报复夏家才拐走了夏小妹,本来她想把她丢到山里喂狼,可终究带了夏小妹四年,还是没忍心,便将她遗弃在一个村子旁边,想着应该会有人收留她。
“这、这也太狠毒了!”陈夫子听了也倍感愤怒,哪里就有大夫能包治百病的呢?自己孩子生了急症去了,怎么能迁怒到大夫身上?
“那你们去找了吗?”陈夫子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