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抬起头,只见一袭黑衣的人影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她面前,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苏三。
他不知道在外面多久了,乌黑的头发上,披着斗篷的肩上都落了一层白色的积雪,那张俊脸如同美玉雕琢出来的一般,衬着竹林雪景,犹如画中人。
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着那人到来兄弟共妻(枫叶红)|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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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着那人到来
好些天没见,再见到这个人时叶紫才发现自已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想他。
那一夜的缠绵在她心中不是没有留下波澜的。
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是不正当,也不应该的,叶紫微微垂下眼睫,心里有些五味陈杂,站着一时没有说话。
苏三往前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男人的手指在这冰天雪地里依旧是温暖的,温暖得叫人眷恋。
“我过两天来接你。”那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叶紫的心仿佛被什么攫住了,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内心一点儿也不抗拒,甚至……还隐约期待着。可是她也同样没办法说好,只能沉默着一言不发。
苏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如来时一般身形一闪不见了人影。
如果不是唇上还残留的一丝酥麻的悸动,眼前空无一人的竹林让人还以为是自已产生的错觉,叶紫在竹林中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甩了甩头,将不该有的念头甩到脑后,转过身走了回去。
“刚刚和谁在林子里说话?”苏彦不知何时站在了后门口。
叶紫心口突地一跳,勉强地笑了笑,“……没有啊。”
苏彦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那双深邃而有神的黑眸仿佛能洞穿人的灵魂。
叶紫强撑着才没有眼神乱飘避开他的视线,然而明显加快的心跳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苏彦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仿佛什么也没发现般,温声道,“进去吧,别一直呆在外面。”
叶紫胡乱点了点头,屏息从他身边穿了过去,直到远离了那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她才抚着胸口吐出一口气,有些脱力地靠在墙上,心里如一团乱麻。
苏璃从耳房出来,看到她靠在墙上,脚步微微一顿,转身走了过来,含笑望着她,“站在这里做什么?”
叶紫望着他笑了笑,没有回答,苏璃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帮她捂着,“晚上想吃什么?”
叶紫的眼睛转了转,道,“红薯粉皮?”
“你怎么那么喜欢吃红薯粉?”少年的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
“我还喜欢吃土豆……”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仿佛猫爪儿一般勾得人心尖痒痒的。
一墙之隔的男人听着两人渐渐远去的声音,黑沉的眸子望着竹林的方向,俊脸上的温和平静渐渐退去,覆上了一层寒霜。
而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某人正在厨房里乐滋滋等待晚饭,中午包的饺子没吃完,苏璃做了一屉蒸饺,又用红薯粉加水和鸡蛋摊了几张皮,煮了一锅红薯粉皮菠菜汤。
苏璃刚盛入碗里,叶紫就开始流口水了,煮好的红薯粉皮呈半透明,吃起来软软的黏黏的滑滑的,加上浓郁香辣的汤料,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吞下去。
看叶紫抱着碗,吸溜吸溜地嘴唇通红,苏璃将一杯刚做好的冰镇桔子汁放在她面前,莞尔道,“慢点吃,当心烫。”
叶紫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冰凉酸甜的桔子汁,爽得哈了一口气,又连连喝了好几口,继续埋头在碗里猛吃。
苏璃夹了一个蒸饺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尝尝这个也不错。”
叶紫从碗里抬起头,夹起蒸饺,蘸了一下用辣椒油和酱油醋调的蘸水放入口中,比起汤水饺,蒸饺吃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里面有土豆丁,腊肉,咸菜,吃起来一点儿也不腻,咸香鲜美。
叶紫一口气吃了五六个水饺,一大碗红薯粉皮,又喝了两杯冰凉的桔子汁,撑得肚儿溜圆,连那点儿烦恼和紧张都没地儿装了。
等到肚子里的食儿消得差不多了,已近二更天了。
叶紫又开始坐立不安,不时往书房的方向望一眼,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佯做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做贼一般悄悄地摸进了苏祈的房间。
将门关上,叶紫没敢点灯,摸着黑上了床,将罗帐放下来,一件件脱去自已的衣服,只穿着中衣躺在了床上,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着那人到来。
双手各握着一个奶子用力地揉捏挤压……兄弟共妻(枫叶红)|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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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各握着一个奶子用力地揉捏挤压……
苏祈的被子前两天才刚晒过,盖在身上松软而温暖,上面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和皂角的清香,仔细一嗅,还能分辨出属于那人的气息,那是一种干净而好闻的男子阳刚气息,令叶紫晕乎乎,飘飘然,想着即将到来的那人,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连心跳都加快了好几分,在床上兴奋地来回滚了一圈。
在她不知道滚了多少圈后,门被轻轻推开了,昏黄的灯光映入房间,将满室的黑暗驱散了大半。叶紫身子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悄悄转过头,透过浅褐色罗帐望过去,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那人关上房门,看到垂下来的罗帐和床前的绣花拖鞋微微一顿,清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举着灯盏走到床前,将灯放在桌子上,背对着叶紫开始慢调斯理地脱衣服。
叶紫竭力放缓了呼吸,静静地偷窥着那人一件件脱去衣裳,美人的一举一动都是赏心悦目的,连脱衣服也脱得仿佛一场大片,看得人紧张心跳。
直到那人只着白色的中衣转过身来,抬起手去掀罗帐,叶紫才慌忙闭上了眼睛。
虽然闭上了眼睛,却仿佛依然能感觉到对方投注在她脸上的视线,床沿微微一沉,那人坐了下来,似乎在观察她。
许久之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