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你昨天问我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陈绝色问。
谢长溯开车说道:“有想法,但是备用的,以你的想法为主。”
陈绝色挑眉,“原来如此。”
去乡下田野的路上,陈绝色打开窗户看着户外的风景。
微风很暖,吹拂她脸颊,陈绝色问:“你怎么突然想带我去田野?
正常男朋友不都应该带女朋友去高端场所玩儿吗?”
谢长溯:“时间不够,无法出国。
况且我带你出国,你也得对我放心。”
他看着窗外风景,也打开车窗,“乡下空气好,看个清江水,吃个农家乐,很惬意。”
清晨的微阳很快就没有了,头顶一片火辣。
半路进村时候,路标卖的有麦秆编织成的帽子,谢长溯下车买了一个,上车后直接盖在身边的女人头上。
“阿宿,这是什么?
好扎头。”
陈绝色又遇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遮阳帽子,防晒。”
陈绝色手又想将帽子给拆了研究。
谢长溯拦下她,“一会儿热的时候,你就知道它的宝贵了。”
谢长溯将车子停在一个空场地,他下车打开后备箱,取出一朵玫瑰,将根部拽断,将玫瑰插在陈绝色的帽檐上。
“好看吗?”
女子都在乎自己的容颜,黑道千金也没逃过。
谢长溯看了看说:“不好看。”
陈绝色:“”谢长溯又说:“你好看”无事。
他把玫瑰花取了,抓起陈绝色的手腕,在她的手绳上不知道怎么一番缠绕,玫瑰花成了她的手花。
“这样才好看。”
末了,谢长溯才满意。
和谢长溯在一起,陈绝色本来是带着脑子的,后来完全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有的田里杵着高高的玉米,有的田野种着矮矮的花生。
谢长溯去到田里,直接薅起一把颗粒饱满的花生就着泥土的清香,他直接剥开饱满的颗粒,将湿湿凉凉的花生仁递在陈绝色的嘴边,“尝尝。”
陈绝色皱眉,看着他那双带着泥土味道的手,她犹豫不决。
但是又不能让男朋友失望,陈绝色还是张口,配合着吃了几个。
她觉得,自己谈个恋爱,牺牲的太多了。
“嗯?”
吃了一个后,陈绝色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花生,她抓着谢长溯的手腕,不一会儿的功夫,将他手心中的花生一个不留的全给吃了。
谢长溯总共就剥了那几个,他一个都没吃,全被女朋友抢了。
“阿宿,我以前吃的是假花生吧?”
谢长溯笑着说:“那是干了的花生,这是新出土的。”
陈绝色还想吃,扭头,要自己去,谢长溯看着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可爱模样,他笑着去了田间的主人家,和人家聊天。
陈绝色在田间,墨绿的嫩芽在阳光下仿佛都能见到里边的叶绿色。
陈绝色一抹绿群,走在里边,她扭头看着谢长溯和周边的邻家聊得自在,仿佛什么话他都能接下。
陈绝色两手灰土土的泥,她走过去,去到男朋友身边,“阿宿,你帮我把包里的湿巾拿出来,我手脏了。”
她举起双手让男朋友看手上的灰,又侧着身,让谢长溯帮她拿湿巾。
谢长溯已经和对方聊熟了,对方看着陈绝色生的貌美,女主人直接热情地说:“家里就有水,来院子里洗一洗吧。”
陈绝色跟了过去,门口还能听到谢长溯在问对方关于秋收的事宜。
谢长溯似乎和什么人都能聊到一块儿去。
聊秋收,问量产,说卖庄稼的一斤几两,还高谈现在的气候。
陈绝色:“”她全程一头雾水。
中午吃饭时,陈绝色好奇的问出口。
“阿宿,你不是a市人?”
陈绝色都怀疑他老家是哪个乡村的了,或者他是寒门子弟?
但是他给自己的感觉又不太像。
他好像和什么人都能融合,身边的朋友也让她看不透。
谢长溯回答:“是a市人,你在好奇我什么都能聊?”
陈绝色诚实的点头,“是,你好像很关心农产品。”
谢长溯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清茶,他吹动浮沫,浅抿一口,问:“阿花玩儿过期货吗?”
陈绝色恍然,“你是在了解市场?”
谢长溯笑了一下,“最主要的还是来带你玩儿。”
说完,谢长溯又大尾巴狼的故意说了一句,“我挺会挣钱的,各方面也都还不错,我能保证你以后跟着我,会过得很好。”
陈绝色:“”她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对劲。
谢长溯又说:“算了,反正你也没认真。”
陈绝色:“你生气了就直说。”
“我没生气。”
谢长溯又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