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谢长溯开口,屋内就出来一个青年,双手举着自制的弓箭对准谢长溯。
谢长溯看着头发也到耳朵的年轻人,“自己人。”
阿卡也看清了谢长溯的脸,他收回自己的弓箭,“你怎么也来找我了?”
谢长溯疑惑,“除了我还有谁来找你了?”
阿卡比谢长溯要高一点,或许是前段时间忙于修建住的地方导致他累瘦了,没有刚相识那样有肉了。
身上的肌肉都变小了。
谢长溯看了眼四周,“明明是来炼狱的,怎么在你这里搞得像是荒野享受似的。”
谢长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他心情不错的开起了玩笑,他指着一个空地说:“左边喂几个鸡鸭鹅,右边种些大白菜,我回去后再给你介绍个女人。你干脆在这里结婚生子,安定下来算了。”
阿卡知道好友嘴巴毒,没想到间隔几个月再见他嘴巴还这么的毒,给他一点念想都不留。
“去屋内说。”
谢长溯兴致很高的走入阿卡的屋内,他想看看阿卡能给室内设计成什么样子。
一进入,他就发出语气词“哦吼”,接着惊讶的指着室内说:“你还给自己设了个一室一厅一厨啊。”谢长溯看了看四周,“卫生间呢?”
阿卡:“……”
他放下弓箭,坐在一旁的木桩子上,“你别告诉我你也是恰巧路过。”
谢长溯坐在阿卡的床上感受一番,“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听你这意思,这几日是见有人‘路过’?”
阿卡点头,“都是二组的,我不认识。”
谢长溯站起来又欣赏了一番屋子,“阿卡,你来这么远干什么?我找你找了快一周。”
阿卡回答:“因为这里的土质适合建房子,在我家,我有三个长辈,他们都不让我沉迷建造房屋,无奈我只好在这里找到乐趣了。其他地方的潮气太大,虫多,土质松软,不适合,这里的符合我的要求。”
谢长溯:“能让我服的人没几个,你算是一个。”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阿卡突然好奇。
谢长溯:“我回了趟基地,去了趟监控室,找到你的活动范围就过来了。”
“你回去了?”
“啊,回了。”
阿卡佩服这个好朋友,永远不走寻常路。“小财神,你来找我干什么?”二人在基地志趣相投,对彼此的印象不错,于是一个训练的机会,二人聊天时,谢长溯问他了:“你是黑手党的人吧?”
阿卡立马谨慎起来,谢长溯告诉对方自己的分析,“你不会用筷子,擅用刀叉,早午餐都是面包,对那些一看就没有食欲的咖喱酱你也能吃下去,能吃惯鹿肉和野鸟……内陆是不会这样的。而且,你的外貌也是外国人。你的皮肤一看就是经常暴晒,训练……一看就是南非那边的人。南非有很多国家,但是那些国家的乱党不足以将人送到地狱窟,只一手遮天的黑手党够资格。”
有了谢长溯的提醒,阿卡才知道自己原来暴露了这么多。
他开始隐藏自己。
谢长溯细皮嫩肉的,有一点肌肉也是白白的。加上他有一个爱旅游的妈,还有个宠老婆的爸。他小时候没少去外地旅行,也因此,他见识各国的人和了解那个国家的文化习惯。
所以,他什么人都能装,什么语言也都会,也什么人都了解。
这让大家都猜不透他。
能吃西餐用刀叉,能吃中餐用筷子。
没什么难倒他的。
阿卡从他身上什么都没发现到。
后来,他直接问:“你是哪里人?”
在谢长溯坦白身份时,他的手已经放在腰间的刀子上了。
谢长溯:“我没党派,但是我去过雇佣军,我们俩还勉强算是一家人吧。”
阿卡:“你是雇佣军的人?不对!陈季夜不长你这个样子。”
谢长溯嫌弃的撇过脸,“陈季夜算个啥啊,他再厉害以后也得管我叫声哥。”只要陈季夜娶了他高音喇叭二妹子,他都得给自己叫声哥。
阿卡不明白他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小财神。”
若说是谢公子,怕他这个特殊的姓,大家都会知道首富谢家的长子。可若是说小财神,谁也想不到他是谁。
毕竟,都不知道他谢公子有个牛逼哄哄的乳名,这也是她妈的脑子厉害,给自己起的小名。
阿卡果然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道上有个叫小财神的人。“我叫阿卡。”
二人坦白了身份,谢长溯成功交到一个好友。
刚才见面时,阿卡对谢长溯并未提防,二人在外从不称呼对方姓名,私下都以名字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