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众弟子欢呼雀跃,师徒和睦,其乐融融。
“记住,是你们想去的,不是我想去,明白吗?”
“徒儿谨记在心!”
……
万妖天脉,苍山,山神庙。
“以后你就住这里了,你们几个帮她把屋子里收拾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东西,然后再去城里买。”
陆河推开一座宫殿的大门,对身后众女说道。
这一片宫殿都是给楚玉颜她们几个女子住的,叶璃自然也被陆河安排在了这里,就挨着沈妙法居住的宫殿。
叶璃秀眉微蹙,指着远处一座最高大的宫殿说道:“我想住那里,最大的那个。”
“你为何不住天上呢?”
陆河眉峰微蹙,道:“你要分清楚这里谁是老大,那是我住的。”
叶璃一怔,随即说道:“我怎么感觉你的态度好像变了?以前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啊!”
自从回到了苍山之后,陆河就神色一变,脸上表情变得严肃,犹如一张面瘫脸,与在外面时那温文尔雅的模样截然相反,这种反差让叶璃很不习惯。
“习惯就好。”
楚玉颜轻叹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他没有得到我们之前自然是整天笑盈盈的,得到了之后,你看看我整天被他吼的都找不着北了。”
陆河摇头道:“你们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叶儿,你们收拾吧,我先回房了。”
言罢,陆河便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就在刚才,刚刚回到苍山的时候,神魔找上了陆河,告诉了陆河一件事情。
因为上一次陆河在黑焰城使用了破碎法珠的缘故,黑焰城中人间与魔界之间的空间屏障虽然恢复但也变得并不是十分稳定,魔族之中已经有强大的魔尊开始再一次的想要开启屏障,并且那位强大的魔尊还联合了数位魔尊,共同联手,一旦再次打开魔界通往九州的通道,那么他们几个魔尊便会联手占据九州。
根据神魔的估算,三个月后,屏障便会开启。
而神魔因为上一次在黑焰城中借助陆河的身体瓦解了魔族的进攻,已经被天地意志察觉到,再想进入九州帮助陆河,难如登天。
说完之后,神魔便不再说话,任凭陆河如何呼唤,他也一言不发。
陆河听完这条消息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若是按照神魔的说法,三个月之后就会有几个强大的魔尊来到九州,并且还是率领亿万魔军与魔将前来,到那时候,整个九州都会陷入战火之中。
陆河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当初为了一己私利而使用了破碎法珠居然会引来这么大的灾难,甚至可能这整个九州的生灵都会因为陆河而死。
这不仅仅是人族的灾难,也是妖族的灾难,甚至还是北方蛮族的灾难。
这该如何是好?
这也是为什么陆河从回到苍山之后就一副面瘫脸的缘故,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一场灾难,若是有神魔在那还好,可是神魔说他被天地意志察觉到了,居然进不来了!
难道天地意志就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九州生灵涂炭?
想到那那种可能性,陆河直觉得头皮发麻。
而更恐怖的事情是,魔族的那些魔尊好像是知道了是陆河使用的破碎法珠,所以准备等打开通道之后就抓住陆河,逼迫陆河拿出更多的破碎法珠让他们打开更多九州通往魔界的通道,然后甚至就能将整个九州并入魔界之中。
陆河实在是想不明白,那魔界看上去是一个比九州更高层次的世界,但为何九州对魔界的人们却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呢?
莫非是在魔界呆久了,也想感受一下不一样的生活?
满书柜的书陆河此时却无心观看,只是一个人坐在书桌之前,斜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房顶的横梁,心中寻思着到底该怎么办。
但是思来想去,陆河还是找不到一个可行的解决办法。
现在他能想到的办法好像就只有让妖族人族还有蛮族联合在一起去抵御魔族,虽然说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魔族,但至少也是唯一可以尝试的办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陆河对空间这种东西完全是一窍不通,再加上神魔话没说完就消失了,感觉没头没尾的,若是能再联系上神魔,陆河问问解决办法的话那还有的搞,但是神魔和一失踪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算是陆河有心想要去寻找神魔也压根就找不到,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处于被动的一方。
“唉。”
陆河轻叹一声,将珍宝阁打开,认真的把所有的法宝道具都浏览了一遍,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能用得上的东西。
“叮!”
就在此时,一道脆响在陆河识海之中响起,陆河一怔,还以为是神魔在跟自己说话,便连忙对着空气说道:“神魔前辈,您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但是等了很久,却依旧没有神魔的回应。
陆河这才看向自己的识海,却见识海之中居然静静的躺着一行血红色的大字。
“抵御魔界入侵,拯救九州生灵,成功奖励一百亿功德。”
这是山神庙发布的任务?
陆河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自从来到九州世界以来,山神庙就从来没有给陆河发布过任何一个任务,一切都是陆河自己去摸索,山神庙也没有对陆河有任何的要求。
而现在,山神庙居然发布任务了,那足以见得这一次的事情的确大条了,很可能整个九州生灵全部都会被魔族杀死或是奴役。
但是问题在于,山神庙这也没有指引自己该如何去完成任务啊,就只是说让自己去抵御魔族的入侵,可是该如何去抵御自己压根就不知道。
陆河仔细看了几遍,确定只有这一句话,就算任务失败也没有惩罚,便放心了下来,幸好这不是那种传说中动不动就抹杀人的系统,否则的话陆河宁愿死也不愿意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