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六王爷把他们折腾得够呛,长此以往的话怕是鸡犬不宁啊!
昌平侯拿出了作为岳父的姿态来,上前走了一步,恭恭敬敬的道:“五皇子言重了,如今皇上只有您和六王爷了,您又有皇后娘娘和姜家支持的,只要您愿意这个皇位必然是您的,况且……茗儿打小就嚷嚷着要嫁给顶天立地的英雄,相信五皇子也不会让茗儿失望的。”
他话音刚落,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昌平侯,也不枉费他们这段时间的教唆了。
公孙离抿了抿嘴,背着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闻言只是轻蔑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虽然我对皇位没有什么想法,可是几位大人这般的劝解,本皇子也不好拒绝了不是。”
众人喜上眉梢,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少年嗤之以鼻,很快离开了昌平侯府,当和姜茗迎面遇上的时候,女子眉眼带笑,端庄中多了些妩媚,一袭月白色的衣裙将她这一副姿容衬托得越发倾国倾城了。
可公孙离却只觉得,真丑!
姜茗嫁给他之后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本就是一个心性高傲的人,又如何甘于平凡呢?所以总是时不时的就开始怂恿他和公孙瑾争夺了,也真是煞费苦心啊!
“夫君怎么了?”姜茗脆生生的唤道,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公孙离斜了她一眼,满眼的宠溺,然而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没怎么,只是觉着茗儿越发的美艳了。”
姜茗娇羞的一笑,“夫君惯会取笑人家。”
公孙离笑而不语,带着人坐上了回宫的马车,眼底阴恻恻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房云翼已经被他成功的派往了晋阳的路上,但愿来得及。
小豆芽,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半月的光景,足以让孟妤伤势痊愈了,她用的药都是公孙行止研制的,不管是去除伤疤,还是其余的,都比普通大夫的好用。
这半个月孟妤一直都是养在一个小院子里面的,在此期间李拓去过烟雨阁找她,孟妤为了安全起见也还是去见了,从而打消了对方的疑惑,别的时间都是待在这个地方的。
而公孙行止一行人则是待在镇远侯府内,暗潮汹涌,她很不放心,非得每日都看见人才作罢。
“这都半个月了,王爷在等什么呢?”夏邑蛟有些坐不住了,他的儿子还在别人的手里面呢!按照这个情况下去的话,迟早要出事的啊!
那群人已经在催促他了。
最多再给他七天的时间,若是再不答应的话,他们就要返回冀州了。
书房内,李拓站在窗柩边,闻言扫了他一眼,“镇远侯很急?”
“自然是急的,”夏邑蛟立刻拿出了侯爷的姿态来,忍不住的也提高了音调,“王爷也知道本侯和晋文帝是有契约的,王爷想要从本侯的手上将东西给带走,那么就要将本侯的儿子救下来。”
总算是有些侯爷的样子了。
李拓嗤笑一声,朝着他看了过去,忍不住的扬了扬眉梢,“侯爷似乎低估了对方,本王的人已经前往冀州救援了,可是和侯爷所说的似乎不大一样啊!”
他收到的消息乃是,冀州戒备森严,压根查不到夏侯淳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
夏邑蛟一愣,很快就摇头否认了,“怎么可能,冀州那边并没有什么大人物的,屈家虽然是太后的旁支,但是绝对没有这个实力的。”
他的儿子好歹也是一个世子,就这么被关在冀州怎么可能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没有呢?
“侯爷还不明白么?”李拓转过身去,“如今你已经被怀疑了,你的儿子为何千里迢迢的从邵安城回来,你却对此一无所知,难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还不清楚么?”
夏邑蛟顿时有些心虚起来了,他相安无事了这十多年,自然是明白皇帝对于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态度的,可当初为了活命,他不得不这么做的啊!
如今眼瞅着相安无事的生活就要被人给破坏了,他如何不急?
后续李拓没再说下去了,那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只要冀州那边得手了,他这边才好动手,如若不然的话岂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再者,公孙行止下落不明就足够让他头疼的了。
洛城这个地方环境还是很不错的,风光也很好,难怪镇远侯占山为王。
闲着也是无事,华灯初上的时候,公孙行止去了那处宅子试图将孟妤带出去走走,却不知如何开口。
“殿下他……”萧泊文嘴角扯了扯,瞅着站在人家姑娘房门口一直不肯进去的人,一时间有些恨铁不成钢。
公孙行止长身玉立,目光复杂的看着这紧闭的房门,犹豫不决,手紧张的捏在了一块,手心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汗水,不知如何开口。
心中各种可能性都幻想了一番,还未等他酝酿好,房门就被人给拉开了。
孟妤瞧见他有些诧异,“殿下?”
“嗯!”公孙行止手庶乎间松开了,表情淡定的嗯了一声。
孟妤杏眼圆睁的看着他,清冽的眸中倒映出他的样子来。
她思考了许久,一鼓作气的踮起脚尖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
然而抱了之后就后悔了!!
她在屋内就听见脚步声了,然后人一直不进来,她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公孙行止身子僵硬了一瞬,手也不知道往哪放,清醒的时候他总是比较的含蓄,腼腆,不失君子风度。
也唯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才会和她不顾繁文缛节的亲近。
“殿下,今夜月色很美,我想逛逛。”她羞红着脸松开了人。
这一幕看得不远处的几人欣慰的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萧泊文,大有一种望子成龙的错觉??
?纸上谈兵的经验总是显得那么的僵硬,比如,三人在身后遥遥看着,太子殿下也不知道牵人家姑娘的手。
“萧三公子,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么?”高栾蹙眉看向旁边的萧泊文。
后者啪的一下合上了扇子,遗憾的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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