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白月,心里只有凰鸟眼泪,思考着如何把凤凰草种出来,凤凰草很稀有,只在古书上记载过,如果自己把凤凰草种出来,白月忍不住笑了,江小厨快步跟上去:“你干什么呢,怎么不理人?”
:“看到帅哥,都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江小厨拍着脑门:“我们是来找凤凰草的,你找到了。”
:“找到一半。”
江小厨欢喜,拉着白月胳膊吵着要看,白月被缠的没办法,张开手掌,一颗小小的种子出现在白月手中心里。
:“这是凤凰草的种子呀,好漂亮,我们只要把它种出来,师傅就有救了。”
:“凤凰草需要凰鸟,凤鸟的眼泪,这只是凰鸟的眼泪,还差的远呢?”
:“阿月你真厉害。”
被夸奖也不高兴,白月没好气的说道:“本来是有两颗的,你一颗我一颗,现在好了,只剩你的了。”
:“那另一颗呢。”
白月回忆着被江小厨踩烂的那一颗,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怨气:“被你踩烂了,江小厨,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就不能听我一回吗,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你知道凤凰的眼泪那是比金子还珍贵珍贵的呀,比珍珠还值钱值钱的呀,这种东西,不是你有钱有势就能买到的呀,现在好了,一脚,没了。”
江小厨第一次见白月发火,知道自己真的惹怒了白月,大气不敢出一个,认真听他说教,抚平白月起伏的胸口:“月哥,别生气,小妹错了,以后不自作主张了,好不好。”
白月深吸一口气:“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是是是,那么月哥,给我瞧瞧呗。”
白月护在心口:“回家再看。”
:“我你还不放心啊。”
白月收起凰鸟眼泪,瞪着江小厨:“本来是有两颗的。”
江小厨果断阻止白月继续往下唠:“得,您别说了,我不看了,回家再说。”
逃走的凰鸟和饕餮出现在荒莽区底下,一尊雕像身上。
雕像很大,在他面前,饕餮也只能算是掌中玩物,凰鸟落在雕像肩膀上,饕餮对着雕像的大腿,不停撕咬,除了留下一排排牙印,什么也没有撕咬掉。
凰鸟受了重伤,饕餮发泄完毕,又跑了出去,凰鸟趴在雕像脑袋上休息。
独角兽没有了,只能步行回去,一连走了好几天,中华一厨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水和食物都已经吃干净了,白月实在是走不动了,倒在地上:“小厨我不行了。”
江小厨挨着白月坐下:“我也是,好累。”
:“我还饿,好饿。”
掏出凰鸟眼泪:“这东西能吃吗?”
江小厨见白月要吃师傅的救命稻草,抓着他的手:“别乱来,我在想办法。”
:“什么破地方,连根草都没有,饿死我了。”
江小厨枕在白月肚皮上:“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捡起一颗石头,放在嘴巴里,想象着它是雪白的大馒头,刚咬了一下,冷冰冰,硬邦邦,实在是咬不动:“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一头牛。”
:“别啃石头了,声音不好听。”
说道石头,江小厨才想起来,那一块石雕,猛然坐起来:“阿月,那块石雕,忘带回来了。”
白月翻身侧躺着:“本来就是要扔掉的,你那么操心干嘛。”
江小厨重新躺下:“我忘了。”
东海小池坐在舒适的马车上,面前摆着美食美酒,石雕立在东海小池面前,抚摸着石雕冰冷的表面,扬鞭策马的声音,东海小厨撩开窗帘,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小姑娘的带领下,往荒莽区而去。
带头的小姑娘,东海小池很熟悉,就是雷星儿。
拍着石雕的脑袋,东海小池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越来越有意思了。”
雷星儿是要去找江小厨,所有线索都查了一遍,却忽视了江小厨,回过头来细细回忆,也只有江小厨有可能把雷家密室里的力量带走。
雷星儿不愿意相信自己喜欢的人是个小人,主动请缨,带着人前来荒莽区寻找江小厨,要个说法。
可怜的江小厨,因为肚子饿,没有力气躺在地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白月的吵闹声惊醒的,睁开眼睛,天空中很多秃鹰在盘旋着。
而白月手里拿着一只秃鹰,不停地往地上猛摔,脸上四只血印子,看着很吓人。
江小厨爬起来,看着虚弱无力的白月,把死秃鹰丢在一旁,瘫软在地,有些担心:“阿月你没事吧。”
:“没事,这只秃鹰要吃我,被我摔死了。”
:“你脸怎么回事啊。”
:“被鹰抓的呗。”
:“四道口子。”
白月实在是饿的没有力气说话:“你别管谁抓的了,赶紧做饭行吗,我饿。”
看着白月可怜巴巴的样子,江小厨三下五除二把鹰毛拔干净,却发现没有火:“阿月,你介意吃生的吗?”
:“不介意。”
江小厨直接扯了一根鹰腿,递给白月:“啃吧。”
看着血淋淋的鹰腿,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白月直接吐出来了,胃里什么食物都没有,只是一味的干呕,江小厨擦干净上面的血:“这下有胃口了吧。”
白月接在手里,凑近闻了闻,还是一股血腥味,肚子好饿,但是又吃不下去这么恶心的食物,江小厨也扯了一条腿,坐在地上:“我从来没有生吃过鹰的肉。”
:“没办法,活命要紧!”
白月鼓足勇气,闭上眼睛想象着它是美味的烧鸡腿,心中默念五十遍,张大嘴巴,刚要咬:“不要吃鹰肉。”
江小厨回头,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过来:“钱爷爷。”
:“江老板,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我们回家路上,独角兽被吃掉了。”
:“哦,那是挺糟糕的,不过不要吃鹰肉。”
:“为什么?”
:“因为这些鹰很可能吃了很多,像你们一样,孤身来到荒莽区,结果饿死在路上,或者被别的动物咬死了,或者病死了的人的尸体。”
钱爷爷说的很绕,给人留下吃了鹰肉的想象空间,白月丢掉手中鹰腿,不住地干呕,江小厨也觉得恶心,不住拍着胸口:“钱爷爷,别说了,我们不吃了。”
钱爷爷拿出两块肉干:“老板,这两块肉干换两顿饭,行吗?”
白月看着钱爷爷手中黑红的肉干,又吐了出来。
:“这是牛肉,牛吃草的。”
江小厨捂着嘴巴:“爷爷不是我们挑,实在是恶心的不行了。”
钱爷爷掏出两块饼子,丢给江小厨,江小厨分给白月一只,两个人大口咬着,从来没有觉得粗面饼子竟然这么好吃。
:“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了,跟我回去吧,我可以借一匹马,送你们回去。”
江小厨从地上爬起来,白月舔着手指头,意犹未尽:“谢谢钱爷爷。”
:“江老板,一匹马,两个饼,可以在你店里吃几顿饭啊。”
一个搞敲诈的老头,江小厨面带微笑:“钱爷爷,您定。”
:“做人也不能太贪心,一个月吧!”
白月有口无心嘟囔着:“这还不贪心。”结果被江小厨重重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