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太蠢了!”
白洛嫣忍不住愤慨道,“她是猪吗?
身边是人是鬼都分不清!那她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好像是我老公的好朋友把她追回来了,但是她的心还在保镖那。”
“这女的笨死了!”
白洛嫣忍不住替她着急。
“其实是因为,我老公那个好朋友,没有将那保镖的真面目告诉她,好像有什么事牵连其中,不能说吧,我也觉得他很可怜!他爱了那女的好多年!到现在,都没和那女的修成正果。”
苏锦棠同情道。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没让我们遇上啊?”
杨珍妮感慨着,“我好像天生就是倒追的命!你们都有老公疼着宠着,只有我,孤家寡人!倒追还没人要!”
“我说这件事,是想告诉你,万一你男人也有苦衷呢?”
苏锦棠安慰白洛嫣,“所以,打起精神来!他在不在乎你,你肯定能感觉到的!”
是吗……为什么听苏锦棠这么说之后,她好像想通了什么,心情也不像之前那么烦闷了!难道他真有什么苦衷?
不能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前岂不是误会他了?
客厅里。
几个大男人坐在茶几桌前,时不时朝楼梯望一眼,她们怎么还没下楼?
看星星看那么久?
傅北尧最先打破沉默,目光落到杨继禹身上,“我听宝宝说,你这次回来继承集团?”
“嗯,父母年纪大了,肩上压不了重担,也是时候,由我来挑了。”
傅北尧开始泡茶,“侦探社不要了?”
“一个月接一单,看心情。”
端木景自觉地说,“我回国开几场演奏会就走。”
傅北尧将茶冲出来,用茶镊夹起一杯,放到他面前,“无需避嫌,你在国内待多久,是你的自由。”
“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幸福。”
端木景的目光没有和他交汇,似乎想了一会才说,“也不会惦记。”
“棠棠是我们小时候的梦想。”
杨继禹大方地回忆道,“从小就有很多男生喜欢她,追求她,也因此,她被不少女生孤立,惹了不少麻烦。”
“我知道,是你们从中保护她,她才得以安然无恙。”
傅北尧将另一杯茶夹到他面前。
“也有我们保护不到的时候,有时候一眨眼,一疏忽,她就受伤了。”
杨继禹看着他,“所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看到她受伤的样子,会憎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及时出现,害她受委屈。”
傅北尧确实是这种心情。
看到棠棠受伤的那一刻,仿佛万箭穿心,痛得不行!“医生怎么说?”
杨继禹关心道。
“只要按时换药,多休息就没事。”
杨继禹微微点头,分享道,“有一次,她被一个女同学推下楼梯,跌得手肘都破皮流血了,看到她上药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眼眶都红了,就是那种钻心的难受!”
他解释道,“她很痛,但拼命忍着,想告诉我,她没事,但她越是故作坚强,越让人看了心疼。”
傅北尧想起她上药的样子,明明很痛,却还要反过来安慰他,她一点都不痛!懂事得令人心疼!“我想为她遮风挡雨,既然她选了你,我尊重她的选择,很久前我就说过,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幸福!”
杨继禹喝了茶,放下茶杯,“但如果你欺负她,让她受委屈,那我肯定会把她从你身边夺走!他补充道,“哪怕她的心,还在你那。”
“我会保护好她。”
傅北尧大方表示道,“也会加倍弥补她过去的缺憾,我会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要让她快乐。”
这是端木景最后的记挂,只要她快乐,所有痛苦,他可以吞下!他淡淡开口,“她笑起来真的特别好看,多让她笑。”
“没问题。”
傅北尧应承道。
“我打算追求珍妮了。”
姜延宋忽然宣布。
杨继禹和端木景都有些错愕,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对我很好。”
姜延宋解释着,“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她很适合当我的另一半。”
“你撒谎。”
傅北尧直接拆穿,“如果你真的放下我宝宝,为何直到今日都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姜延宋仿佛被说中心思,没有说话。
“杨珍妮天真烂漫,不是你拿来掩饰的借口,更不是你可以随意对待的人。”
傅北尧将冲好的茶放到他面前,淡淡提醒道,“她是我宝宝最要好的朋友。”
“也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杨继禹也不赞同他们在一起,“如果你心里没有彻底放下棠棠,我不支持你们在一起。”
“别伤了她的心。”
端木景也开口道,“她很单纯,也一心一意喜欢你。”
“没有必要拿一个人,忘记另一个人,忘不掉就忘不掉,没什么大不了。”
杨继禹把丑话说在前,“我看得出,你对我妹妹,只有友情,没有爱情。”
“我也看出来了。”
端木景补充道。
“凡事想清楚些,别随便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杨继禹拍拍他的肩膀,仿佛理解他的挣扎和痛苦。
姜延宋被他们三人看得浑身不舒服,他确实对杨珍妮没什么感觉!也确实不想伤害她……但是……他又忘不了苏锦棠!为什么杨继禹和端木景,能那么轻松说出那番话,那么容易就把她放下……而他,真的做不到!今天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跳还在加速!!!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的眼睛会泄露心里最深的秘密!他真的太喜欢她了!喜欢到……和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笑容,他的心仿佛小鹿乱撞。
“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杨继禹不允许他伤害自己的妹妹。
姜延宋没有说话。
“也别告诉珍妮。”
杨继禹补充道,“别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众人的目光让姜延宋如芒在背,似乎承受不了,他起身,“我先走一步。”
傅北尧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目光深邃,“他会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