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呵呵一笑,并没有理会肖金池。
他朝穆铁三人说道:“几位包青天,这个姓肖的在没有拘捕令的情况下,滥用职权羁押我老婆,已经触犯了炎黄律法,而后又仗着自己的职权企图侵犯我老婆,还请几位包大人给我做主啊!”
包青天?
夏菲忍不住掩嘴娇笑,这称呼亏他想的出来。
余树则不一样,一句包大人俨然让他浑身飘飘然。
“放心,放心!”余树打包票,“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一定替你沉冤昭雪!”
肖金池慌了神,连忙跳脚道:“不要听他瞎说,此人奸诈狡猾满嘴胡言乱语……”
“肖探长,孰是孰非,我们自有定论,你放心,如果是他说假话,我肯定饶不了他。”
穆铁淡淡道:“这里是正好是巡捕局的审讯室,我们就在这里审他。”
说着,穆铁一指张扬,“除了他以外,其余的人全部给我出去。”
“地组办案,任何人不得围观!”
哗啦啦!
十几名巡捕全部撤了出去。
肖金池试探性的问道:“穆组长,我不用出去吧?”
他还想看着张扬,免得他又胡说八道,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
“你是当事人,自然不用出去!”穆铁说道。
张扬拍了拍李嫣然,“老婆,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我不出去!”李嫣然神色坚定,“我也是当事人。”
虽然地组的人看起来十分正派,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但是把张扬单独留在这里,她还是不放心。
在她看来,炎黄的官方都是一丘之貉,官官相护!
张扬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但愿一会别吓着她。
咣当一声!
审讯室的铁门被关上。
余树看了看铁门上方那两颗被胶纸糊住的摄像头,问道:“肖探长,这里除了这两颗摄像头,没有别的了吧?”
肖金池不明所以的摇摇头:“没有了!”
“也就是说,现在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外面的人都会毫不知情?”
肖金池肯定的说道:“是的!”
“那就好!”余树嘿嘿一笑。
“还愣着干嘛?”张扬的嘴角掀起一丝玩味,“给我打!”
砰的一声!
肖金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余树一拳干倒在地。
鼻梁塌陷,一脸是血!
看起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你……”
“你干嘛打我……”肖金池抹了把脸上的血,目露惊恐。
余树嘿嘿笑道:“肖探长,你忍着点,这才刚开始……”
话音一落,余树蹲下身,单手将他拎起,狠狠往地上摔去。
砰!
响声沉闷。
肖金池疼的发不出声音,感觉一身骨骼都断的差不多了。
然而,这还没完。
穆铁一脚将凳子踩的四分五裂。
紧接着,他从地上捡起两根凳腿,递给夏菲一根,“一起?”
“一起!”夏菲心领神会的接过凳腿。
砰砰砰砰!
审讯室传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和一阵越来越弱,越来越凄惨的哀嚎。
张扬看着三人痛殴肖金池,脸上很平静。
他明白,穆铁他们想救肖金池一命,不得不组团开打。
肖金池要是真的死在宁海,整个宁海的官方都会很麻烦。
正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肖金池死不足惜,但他上面的人,面子上会很挂不住。
李嫣然则是看呆了,捂着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
“老公,他们……”
“他们是包青天,铁面无私!”张扬淡淡说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余树的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你们过来!”
两名巡捕在不远处侯着,见此情景连忙上前。
“去弄一副担架来!”
十分钟后,担架珊珊来迟。
肖金池人不人,鬼不鬼的被人抬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半生不死,气若游丝。
巡捕一声不吭将他抬上车,按照地组组长的吩咐,他要被连夜送往上京。
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为什么打成这样也不叫救护车?
巡捕局上下人人自危,既不敢问,也不敢说!
地组这个神秘的部门,国之重器,就连巡捕局的局座都不敢过多的过问。
更别说这些普通的巡捕,地组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巡捕局外,肖金池奄奄一息躺在车里,浑身的骨骼断的七七八八,看起来极为凄惨。
照着情形,这条命即使能救回来,以后肯定也会成为废人一个。
张扬带着李嫣然离开了。
而穆铁三人却站在车前。
看着躺在车内,宛如死狗一般的肖金池,穆铁咧嘴一笑,“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们会对下这么狠的手?”
肖金池的脸庞肿的跟猪头一般,他只剩一口气吊着,根本说不了话,只能用尽浑身的,微弱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不弄明白,他死都难以瞑目。
穆铁弯下腰,凑在他耳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救你,不然此时的你,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应该庆幸张扬还是给了我们几分薄面,不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今晚也活不成。”
肖金池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穆铁沉着脸道:“告诉你也无妨。”
“你听好了,张扬的另一个身份,是地组的客卿长老!”
“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巡捕总局的总探长亲临,也会跟你一个下场。”
穆铁的话音一落,肖金池的身体停止了挣扎,眼神却变得十分惊恐。
他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想来真是可笑,他居然对这种人的女人起了歹心。
简直是不知死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