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音按照时间约定来了,为怕迟到,她还特意早到几分钟,没想到,霍毕尚居然比她还早,她一来到,就看见他已经等在那了。
见此,推门进来的南流音惊讶了一下,她迈步朝他走过去。
“霍老师?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等很久了吗?”
钢琴前,男人坐在那,他正弹着,听到动静后,霍毕尚转头看来,见她来了,他微微一笑,摇头示意。
“没有,也没等很久,我也刚到。”
然而,他到底等了多久,只有霍毕尚自己心里清楚,因为,如果他没说真话,南流音是不可能知道的。
来到他身旁后,南流音立马坐下,动作很利索。
她笑笑地转头看他,下意识地将手抬起,放在琴键上,示意。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闻言,霍毕尚点点头,他视线扫向对面摆好的琴谱,停下的双手,现在又再继续,一边弹着,一边跟她讲解。
“我们现在先来弹一下这首……”
窗外,池尊爵缓缓走近,向门口的方向走,他透过透明的玻璃窗,视线冷冷地看着两人。
原来是他,霍毕尚,池尊爵还见过他,是南流音的老师。
身后,有两名男的跟着池尊爵,统一的黑色西装,两人一脸严肃,看着倒像保镖的那种职业。
走到门口时,池尊爵一下推门,还非常用力。
门被推开的异响,惊动了里头正在弹钢琴的两人,南流音和霍毕尚齐齐转头看来,眼中都带有惊讶,似乎没料到今天周末,学校里居然还会有人。
然而,一看到居然是池尊爵,南流音震惊得眼睛一下睁大。
她没由来地慌张,人立马站起,急着问。
“池尊爵,你……”
霍毕尚皱了皱眉,也下意识地站起,并没想到,池尊爵居然会跟来,他想过,南流音应该会处理好的,可,她还是没处理好。
不过,霍毕尚并没因此就怪南流音。
池尊爵那么聪明而有手段的男人,她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斗得过?
门口处,池尊爵走进后,他站停在那,视线在霍毕尚的身上停留几秒,然后,落回南流音的身上,眼睛也在这时,危险地眯了眯。
说什么回月见草练琴,都是谎言,她是跑来幽会的吧?
一股怒意,慢慢充斥满池尊爵的大脑,燃烧得他理智都没,男人盯着她的眸子,是前所未有地冷。
“南流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旁,南流音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她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她应该向他解释的。
可,不等她开口,身旁的霍毕尚就已先开口。
霍毕尚毕竟是历练过的人了,即使事情到了这种局面,他也还是保持镇定,一副冷静的样子。
“池尊爵,我想你误会了,我是南流音的老师,月见草最近要举行一场比赛,获奖的人,将有机会得到维也纳的参赛机会,所以,我才把南流音叫来,趁着周末给她补习一下功课。”
话,说得有理有据,似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然而,池尊爵听后,他只不屑地嗤笑一声,转身朝一旁走去,随意地来回踱步。
“补习功课呀?”
顿了顿,男人脚步一停,他立马扫来,视线冷冷的,就这样寒声命令。
“把他抓起来!”
身后的两名保镖反应很快,立马就过来了,见此,南流音一急,她快速走到霍毕尚的身前,张开双手挡在那。
“池尊爵,你要干什么?”
她以为,池尊爵是想把霍毕尚抓起来毒打一顿。
这个男人,居然带有保镖来?看来,他是故意的,只是,他到底是怎样知道这件事的?她至今仍想不明白。
自己之前,并没露出什么马脚。
霍毕尚见她挡在自己面前,不禁一怔,心口瞬间有种暖暖的感觉,他皱了下眉,然而,还是没怎样,似乎对打架方面不太擅长。
这旁,池尊爵见南流音还帮霍毕尚,他原本就发怒的,现在不禁更怒,怒得一下没了理智,猛然指着霍毕尚,大声地命令。
“把他抓起来,马上!”
被池尊爵一催促,两保镖也急了,加快脚步过来,见此,南流音挡在那不肯让开。
“你们干什么?放手,快放手……”
其中一名保镖抓着南流音拉开,另一名保镖去擒下霍毕尚,霍毕尚虽然不太会打架,但,作为男人,基本的反抗还是会的。
然而,别人保镖毕竟是练过的,跟那些没练过的,根本不能比。
保镖很快就擒下霍毕尚了,南流音被另一名保镖拉着过不来,她恼怒地挣扎,真急了,立马看向池尊爵这边来。
“池尊爵,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旁,男人盛怒地盯着她,他迈步朝她走来,同时也示意。
“把他带出去,全都背过身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转身看。”
听到这话,霍毕尚一怔。
他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一急,十分愤怒地反抗。
“池尊爵,混蛋,你放开我,放开……”
然而,保镖押着他,强行带出去了,池尊爵走到后,他从那名保镖手中接过南流音,那名保镖便退下。
南流音挣扎着,然而,他力度超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哭着骂他。
“池尊爵,你放开我……”
男人根本不管她,他冷沉着一张脸,甚至什么都没说,禁锢住她,将她一把扯到那钢琴前,直接将她推倒在上面。
池尊爵一手抓住她的两手,另一手,则直接伸来解皮带。
见此,南流音震惊得眼睛一睁大,才终于搞清楚他想干什么,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方向。
门已经被关上了,两名保镖跟霍毕尚,全部在门外。
可,一旁的窗户是透明的,在外头,还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不过,两名保镖明显没有偷看。
他们一人一边,齐齐押着霍毕尚的手臂,将霍毕尚用力地按在地上。
霍毕尚的侧脸贴着地,即使这样,他也还是用力地挣扎。
可,两名保镖将他押得死死的,霍毕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口中发出愤怒的声音,像困兽一般做着最后的抵死抗争。
就在南流音看门口方向的那一瞬间走神时,池尊爵已经解开了皮带。
男人一下抽出,毫无留情就拿来绑住南流音的手腕,那张脸,现在是如此冷漠,跟往昔的温柔一对比,他陌生得像另一个人。
皮带很容易扣,池尊爵一下就绑紧她的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