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一直都很喜欢表哥的沙宁很是挫败,无奈之下她使出了下策,给自己下了药,威胁原身。
原身被迫说出了自己的秘密,然后离开了房间。
喜欢的人从男人变成了女人,并且自私地毁了她原本应该有的相夫教子美好的一生,遭受重大打击的沙宁失魂落魄,再加上吃了催.情药,自觉没人能帮自己解开药性,与其被人这样侮辱着苟活,还不如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于是拿起她为原身绣香囊的剪刀,狠狠扎在自己的心窝上。
白钥啧啧:怎么找了个渣女的壳子,晦气。
系统反问道:我专门找的,我觉得很适合啊,难道你不是吗?
白钥摇摇头,故作高深说道:那可不一样,我骗身,不骗心的。
系统:人顶多是个感情渣,你是个人渣,行了吧。
第120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公子, 您回来了?一个鬓发半百,面目和善的老人迎上来,摘下白钥身上的披风, 说道, 翟小娘子说有事要找您。
这慈眉善目的老人是白府的管家, 忠心耿耿,当初白钥要留下小姨娘的时候, 还提了反对意见。
毕竟一个二八芳龄, 一个也是时候娶媳妇了, 外面的传言又不好听,有损公子的名声。
可偏偏公子不在意, 甚至对这小娘子还没错,也让这小娘子失了分寸,大小事都不管规矩地找公子。
脑海中呈现出一张美艳动人, 我见犹怜的脸,白钥不仅心神荡漾。
还真别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白老父亲看上的美人, 一个一个都长在了白钥的审美点上, 尤其是那后娶的小姨娘那张脸完全可以当魅惑后宫的一代妖姬了。
也不管白钥想把她留在家里当个花瓶或者摆设, 真的是看着都心情愉快, 通心舒畅。
所以每次小姨娘找她有事,白钥都屁颠屁颠赶过去, 基本有什么需要也都一一解决了,毕竟都是小事,博美人一笑也是好的。
只是这次白钥摆摆手,目露疲色:告诉她, 我今日有些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管家自然是心疼白钥的: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洗澡水,公子泡个澡再睡。
白钥刚才喝了不少酒,楼里的酒都是放了东西的,不多,就是助助兴,但对于白钥这种骨子里也是个兴风作浪的,足够用了。
走了这么一路,药效已经上来了,白钥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走路脚步也有些飘了,被人扶着进了房间。
小丫鬟的手带着些微凉意,白钥掀开眼皮,看着小丫鬟那张圆润的鹅蛋脸,心里默念:兔子不吃窝边草,最重要的是这小身板完全压不住自己。
白钥都要控制不住扑上去了,小丫鬟竟然还想给自己脱衣服,这不是诱导人犯罪吗。
下去吧下去吧,水放在那,你们都出去吧。白钥摆摆手,小丫鬟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贞节不保,还以为做错什么事,慌里慌张地道歉完下去了。
硕大的木桶氤氲着热气,屋子里的温度逐渐攀升,内心的躁动就快要压制不住了。
白钥扯下衣服,随手扔到地上,扯着裹胸:真TM热死了。
系统忽然蹦出来一句:你绑不绑的,有区别吗?
白钥低头看了一眼,一马平川,看着是没绑起来的必要,但她要跟那些糙汉子同桌吃饭,偶尔还要喝的东倒西歪,若是不小心被碰到了酒全露馅了,还是不得不绑。
白钥脱光之后,转身在抽屉里拿了个小玩意,跨坐进了浴桶里。
就这么拉扯了下,白钥紧紧咬着唇,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
热水包裹着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水波轻轻荡漾,激起的涟漪带起阵阵瘙痒,白钥往后一仰,眯着眼睛打算自行解决一番。
她感叹地说道:我都想不起上次用手解决是什么时候了。
系统冷哼道:你有那么多工具人,什么时候还需要自己动手解决了?
白钥摇摇头:都是姐的过客,过客,换个世界人就没了。
系统压根不想理她,翻开一本据说能静心的心里鸡汤。
就在白钥跌入温柔乡的刹那,门口忽然传来一道轻柔的敲门声,白钥:!猛地睁开了眼。
谁呀,这么不长眼。
白钥不出声,想装没听见,谁知外面也不出声,只一个劲地敲门。
白钥火气本来就大,怒火冲天,冲着外面骂了一句:谁也不见。
果然还是要发火,很快敲门声就停了,白钥翻了个白眼,重现踏入了绵软的温柔乡中。
小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娇柔的声音依稀是在耳畔响起的,白钥动作僵了一瞬,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入目赫然是那张美丽精致的脸,她被吓了一跳,浑身像是过电似的狠狠一颤,刚努力许久都没攀上顶峰,这会被她一吓,直接拱了上去。
热流涌动,相比之下,热水都有些凉了,白钥打了个哆嗦,失控大叫道:草,你怎么进来了?
她扑腾着向前一拱,双手扒拉着桶壁,整个人几乎贴上去,试图挡住自己的胸口。
她瞪着眼睛,怒声喝道:滚出去。
翟姨娘见她生气了,略有些不知所措,后背紧抵着门,但就是不出去,赶忙解释道:你不要害怕,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白钥:!她唇瓣颤抖,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想干什么?!
原身是非常忌惮被人知道女儿身份的,怕影响白家的生意,怕做不成白家的继承人。
但白钥无所谓,白家现有的资产就已经足够支撑她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世界了。
她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大美人想干什么。
不得不说,这老头的眼光是真的好,白钥从未见过翟姨娘这么有风韵的女人。
翟姨娘叫翟青阳,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用最简单的木簪子挽在脑后,两绺长发分左右吹落在肩膀处,显得有几分俏皮。她形貌昳丽,有着东方最传统的外貌,漆黑的眸子让她看上去有些冷漠,柳叶弯眉颜色有些浅淡,总是似嗔非嗔地微微蹙着,过分挺翘的鼻梁划出流水线般精巧优美的弧度,再往下则是那张单薄但却过于惹火的红唇,唇角自然上翘,好似弯钩牵动着正在看向她的任何人的心弦。
那前凸后翘玲珑身段更是让人垂涎,少一分则显柴,多一份则显□□,妖娆娇媚又端庄典雅,纯欲的矛盾气场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却又分外和谐。
白钥第一眼见她就觉得她绝非池中之物,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把她娶回来的,而且还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这深宅大院当个弱鸡似的姨太太。
难不成白家有宝贝?白钥内心闪过无数疑问,演戏更加敬业了。
翟青阳委屈地看着她,这样的神态让白钥自然而然联想到了被人欺负的猫,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拉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心尖都要化成水了,脸上的怒容差点绷不住。
翟青阳缠着声音说道:你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只是想留在白家而已。
留在白家?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但你还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趁机威胁我吗,还不实话实说,你到底想做什么?白钥警惕地看向她,肌肉紧绷,余光瞄向挂在一边的衣衫。
先不说这个了。翟青阳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尤其是白钥的气息紧绷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似的,她温柔地笑了笑,抬起手露出拎着的食盒,我看你这段时间一直外出奔波,忙于生意,都瘦了,特意做了些补汤给你喝。
说起补药,白钥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在她体内呢。
白钥缓缓眯起眼睛:你觉得现在是喝补汤的时候吗?我都快被□□给烧死了,你这还在下面添干柴,是唯恐我烧的不干净啊。
白钥咬着牙:那么大的眼睛是摆设吗?你瞎啊,没看见我正在洗澡吗?
翟青阳不恼,也不怕白钥,似是拿捏准了白钥不会把她怎样,只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委屈,嗔怪地看着白钥,嫌弃她对自己大声说话了。
这一眼,就像是隔空电了白钥一下,全身的肌肉都打了个激灵,有那么一秒钟,灵魂好似都飞出来了。
身子酥酥麻麻的,白钥还没回过神来,翟青阳走过来,她猛地后退,警惕地看向她。
翟青阳视线略微下移。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白钥脸一红,赶忙转了个身又趴在了浴桶上。
白钥不是害羞,她是自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被绑着的缘故,这具躯壳的胸是真的很小,小到苍蝇都能在上面放心大胆地溜冰。
翟青阳轻笑出声,她将食盒放在一边桌子上,忽然提议道:少爷近日为了家用奔波周旋辛苦了,正巧我先前学过一点手艺,不若我替少爷按一按,松松筋骨解乏?
白钥脸色微变,张嘴正准备叫人,背对着她正在摆食盒的翟青阳轻飘飘说道:少爷当然可以找人来帮忙,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怎能敌得过白家护院,只是少爷真的能让那些糙汉子现在就进来保护您吗?
这是威胁吧,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白钥脸色煞白,当即闭上了嘴,警惕地瞪着翟青阳的后背,恨不得戳出两个洞来。
翟青阳倒是心情不错,声音里都带着浓重的笑意:少爷,就请相信我的手艺吧,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白钥喜欢所有的手艺人,正想领略下她嘴里的好手艺是不是弄虚作假的,所以也就没怎么诚心抵抗就从了。
翟青阳专门绕到她身后,手指搭在白钥的肩膀上猛地向下一按。
!白钥一下子坐实了,疼的她五官都皱起来了,差点就弹起来了,心里一阵骂娘。
但很快,咒骂就心甘情愿地咽了回去。
白钥看人第一时间是看手,翟青阳的手保养的很好,又白又嫩,纤细修长,当时她幻想着这么一双手一定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温润,又或者像是豆腐,软滑Q弹,让人不自觉想咬一口。
但她没想到的是,翟青阳的指腹布满了老茧,磨擦在娇嫩的肌肤上粗粒不堪,火辣辣的痛,白钥缩了缩肩膀。
怎么,我弄疼你了吗?翟青阳问道。
刚才比较疼,被你这么一按,有些出水了,冲刷过后反倒是缓解了疼痛。
只是白钥的身子更紧绷了,微凉的手指游走在被热水熏得极为敏感的肌肤上,她整个人都酥.麻了,死死咬着牙才能抑制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纤巧灵活的手指,这恰到好处的力度,白钥都已经想破罐子破摔了,甚至想让她那几根手指帮自己把道具再往里塞一塞。
毕竟长这么美,又主动送上门,这要是暴殄天物了,死了都闭不上眼。
按了有一会,翟青阳撩了水花洒在白钥的脊背上,看着白钥打了个轻微的颤栗,说道:水都有些冷了,快点出来吧,正好汤也能喝了。
说罢,她转身,熟练地拿了一条浴巾,站在一边专门候着白钥出来伺候她。
白钥使劲并了并腿,她不太确定,两腿分开的话,中间的东西会不会掉下来,尤其是当跨过桶沿的刹那。
要是真掉下来了,那就尴尬了。
白钥就这么犹豫了下,翟青阳以为她拒绝自己,面色微沉,唇角的笑意却扩大了几分:怎么,少爷是想让我帮忙吗?
白钥低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翟青阳笑道:少爷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想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么,水冷了,我的汤也要冷了,少爷还不出来喝汤吗?
白钥总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像是:少爷,你再不出来,你就也要凉了。
第121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白钥谨小慎微地抬起腿, 察觉到肌肉拉扯的瞬间,立刻落下,紧接着跟上另一条, 安全无虞地站在了桶外。
确实往下掉了一点, 但当时塞得很深, 这一下正好被城门口给挡住了。
你怎么了?翟姨娘看她动作僵硬,上前来扶她, 怎么了?抽筋了?
白钥还能说啥, 她根本不敢抬腿,站在台阶上尴尬得一批, 想要拿过浴巾先把自己裹起来。
偏偏翟青阳还在关心她怎么了, 捏了捏她的大腿:哪条腿?
这一捏, 白钥脚踝一软,差点从台阶上跌下来,张开双臂直接扑在了翟青阳的怀里。
别看翟青阳看着柔弱, 力气还不小,被这么大冲击力撞到, 脚下站的稳稳的。
她揽住白钥的腰, 指尖恰好搭在她的肋骨上, 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宛若低音炮, 在耳畔炸开:怎么这般不小心!听得白钥差点流鼻血。
白钥抱了好久才轻轻推开, 遗憾地磨牙说道:别假惺惺的。顿了顿,她为自己找补道, 我就是起的太猛了,有些晕而已。绝对不是被你的声音骚软了腿。
翟青阳闻言,看向白钥的眼眸带了些看破不说破的笑意,看的白钥头皮发麻, 不自觉撇开了脸,不和她对视。
翟青阳给白钥披上了浴巾,仔仔细细将她身上的水都擦干净了,这才扶着她坐下。
她看白钥脸颊通红,俯下身摸她的额头:肯定是冷水泡得太久了,都让你早点出来了,真不听话,不过幸好没发热,你先坐会,我这就去给你拿衣服。
就好像干涸的沙漠忽然滴落一滴水,刺啦一声,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却让人感受到了那瞬间的清凉,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汲取更多。
白钥好想凑上去蹭一蹭,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趁着翟青阳转身的刹那,白钥赶忙岔开腿,本来是想拿出来的,但浴巾裹得严实,只能手啪地按了上去。
嘶手劲太大,白钥疼的倒吸口凉气,翟青阳转身,恰好看到她面色有有些发白,缓缓眯起了眼睛。
白钥瞅了一眼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腿,瞬间并拢,不等她问就掩饰地说道:没事,可能刚才不小心崴了脚,我活动下。
翟青阳耸了肩膀,好像是在说我又没问,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白钥又是一阵尴尬,内心翻了无数白眼了。
好在翟青阳什么都没说,将外衫披在白钥背上,蹲下.身去,执起她的脚踝: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