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琛皱眉，这小子明显是在避着他。
咳咳……
牧城来找乔烟，看到站在教室外面的战司琛，不觉得摇头。
“那什么，你想要对封夏负责，就不要再来招惹乔烟了。”
乔烟好歹是个女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男人的三心二意。
战司琛皱眉：“他是我带进学校的，我自然得看着。”
至少在乔烟毕业之前，他会好好护着她。
牧城摇头：“你这哪里是看着她，你那两眼珠子，都要挂在人家身上了。”
“作为好兄弟，我提醒你一句，既然决定放手了，那就不要回头。”
虽然他不知道乔烟对战司琛的情谊有多深，但接触下来，他觉得乔烟不是谁都会去招惹的个性。既然她中意阿琛，那至少说明她对阿琛是有心的。
“连你都这么想？”
战司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其实他也知道，他这种行为不好。
只是一想到连看都看不见乔烟，心里都憋得难受。
牧城诚实地点头：“所以兄弟，你……还是不要再靠近乔烟了吧。”
战司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只知道，心头忽然就空了一大块。
但牧城说得没错，既然他选择了封夏，就应该对封夏负责。至于乔烟……他最好还是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天空下起了小雨，战司琛走了一路，肩头都湿了一大片。
脑海中，不时地浮现乔烟的音容笑貌，他就像是中了魔似的，不断地回忆着过去。
他忽然发现，想要将乔烟从心头割去，竟比生生地割肉还要疼。
“战总，找到封夏的踪迹了。”
手下出现的时候，战司琛满目猩红。
他做过无数次决定，但唯有这一次的决定，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封夏找到了，也就意味着他和乔烟，是真的结束了。
“战总？”
手下看他没有动静，又提醒了一次。
战司琛这才从回忆中清醒，淡淡地开口：“那就去看看吧。”
……
“老大，人已经安排好了。”
战司琛离开之后，乔烟就溜出教室，给顾辞去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人假冒她。
听到顾辞的回复，乔烟微微愣神，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爸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这些时间她一直都在忙，并没有询问顾辞这件事情。但以顾辞的能力，应该已经查到事情的真相了。
“这……老大，因为时间久远，而且很多线索都已经被人给毁了，查起来很困难，我这边还需要点时间。”
顾辞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其实这件事情他在几天前有了答案，只是这个时候，乔烟刚刚跟战司琛出问题，告诉她答案的话，他怕她会承受不住。
可乔烟跟顾辞认识这么久，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异常？
“说吧，我没事。”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心里做好了各种准备，就连是亲生母亲谋杀了亲生父亲这件事情，她也猜过了。
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让她难过的。
顾辞沉默了半晌，但他也同样知道乔烟冰雪聪明，肯定是猜到了原因。
“老大，其实当年杀害你父亲的，是你母亲！”
轰！
即便是早就猜过这个结果了，可这时候听到结果，乔烟的大脑依然空白一片。
“她……是怎么杀了我爸的？”
乔烟的语气僵硬地可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
只是这个问题在她的大脑中盘旋了那么多年，她就习惯性地问出来了。
顾辞深吸了口气，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当年潘家和乔烟是商业联姻，其实你妈妈根本看不上你爸爸，她是被硬绑着进入洞房的。所以婚后，你妈妈恨极了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