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名女子突然暴起,中年男子眼中划过一抹震惊。
他很难以置信,这些平日里来都异常乖巧的演员,今天竟然会突然变成杀神。
而且……杀的还是司徒炎!
他想要大喊预警,但却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哼!”
就在四名女子顷刻间靠近司徒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得手的时候,站在那里的司徒炎突然轻笑一声。
只见原本身后空空如也,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军人。
在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蓑衣军人只是将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蓑衣里面。
随后……慢慢抽出来一把,雪亮的刀。
对的,慢慢抽出来!
起码在四名杀手的眼中看起来,是这样的。
周围的雨貌似都以内这把刀的出现而停滞不前,而雪亮的刀,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却仿佛成了世界上唯一的光源。
四名杀手眼睛一晃,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那道射的他们眼睛疼的白光……敛去了。
就好像是一道闪电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中年男子身子一震,刚想出声,却见那四个杀手,就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随后……
啪嗒!
一颗头颅,。
啪嗒!
两颗。
啪嗒!啪嗒!
四颗!
“嗞——”
鲜血,就好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四名杀手的断颈处喷涌而出。
天空中的雨水,也不再停滞,仿佛在与这喷涌而出的鲜血互相应和一般,。
,还有中年男子的那颗悬着的心。
蓑衣军人的刀,太快了!
刀出,两行!
刀归,人亡!
噗通——
四具尸体倒在地上,就好像是在嘲讽她们刚才的所作所为一样。
华夏司徒,无人能杀!
望着面前的四具尸体,带路将士眼中寒芒一闪,直接将手中的枪抵在了中年男子的额头上。
只要司徒炎一声令下,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将这个带着四个杀手进来的中年男子射杀于此!
“将军!将军饶命啊!”
“我不知道她们是杀手!她们都是从临海临时调过来的!”
在感受到枪支的威胁后,中年男子连忙趴在地上叫喊起来;“饶了我吧!”
“将军,当初咱们在帝都还见过面的!”
显然,他很清楚刺杀司徒炎的后果是什么。
而那个带路的将士虽然将枪指着中年男子,但他心头也是有些恐惧和懊恼。
自己怎么能将杀手带进这里!
“将军,是钺国人。”
蓑衣军人上前检查了一番尸体,对着司徒炎开口道:“戴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司徒炎看着蓑衣军人直接将其中一女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里面的真容,司徒炎双眼冷了冷:“真人皮……手段真毒。”
“除了他,其余的演员都接受调查,然后……就地枪决!”
司徒炎摆了摆手;“然后把杀手的尸体,送到钺国钺尊手上,同时告知大军,战线往前推动两百里,所过之处……”
“化作焦土!”
蓑衣军人立正行礼:“明白!”
……
……
夜,渐渐深了。
司徒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身上盖着一条很暖和的毛毯,上面还绣着四个大字——保家卫国!
在他睁开眼的时候,蓑衣军人敲响房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军,除了那四名杀手,还发现了七个混迹在人群中的钺国人。”
“根据探子来报,这些钺国人都是在临海蛰伏十多年的,而且在来之前,都和南悍权氏的人接触过。”
蓑衣军人的眼中浮现一抹凝重:“恐怕有人故意挑事。”
司徒炎似乎很是疲惫,听到了蓑衣军人的话,摆了摆手:“权氏,临海,这两个词就已经说明了这次的杀手是谁派来的。”
“再加上这次的文工团汇演,不用想都知道是秦家安排过来的。”
“秦王姬始终觉得自己手段精明,高人一等,我会查不到,殊不知她自己才是自欺欺人的那一个。”
蓑衣军人身子一震:“那我们……”
“不用管,继续将杀手尸体送给钺尊那边。”
司徒炎淡淡一笑,脸上却很是威严:“既然秦王姬想要算计我,那我就让她算计成功就是了。”
“反正,咱们也不吃亏,还多了一个正经由头。”
蓑衣军人点了点头:“将军明鉴。”
“行了,不说这个了。”
司徒炎笑了笑,递给蓑衣军人一张纸条,开口道:“你去从我的卡里划出五千六百二十一万八千,打到这个卡上。”
“这石三爻坑了我二十几年,偏偏每次我防的好好的,都能被他找到新的突破口。”
“太古玉石,太古有玉石吗?”
在蓑衣军人脸上浮现惊讶的目光的时候,司徒炎脸上难得轻松:“这个老神棍要是敢来边境,我绝对把他算命用的龟壳敲碎了让他吃下去!”
“将军,其实我有些想不通,当时您为什么要让他撤军呢?”
在司徒炎温暖的笑意中,蓑衣军人疑惑开口:“虽然有北家静妙轩之类的力保那个什么楚胜,但咱们边军何曾惧怕过人,只要您一句话,第一楼直接会成为废墟。”
“牵扯的因素太多了。”
司徒炎喝了口水:“我们能够暗中铲除四大家族的扩张势力,但明面上还是要给一定面子的。”
“况且,这个楚胜我也让你查了他的事情,我对这小子倒是有点好奇。”
他道出重点:“能让我们的秦老太太连连吃瘪,甚至快要将她逼疯,而且还能活这么长时间没被杀掉,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事情。”
“而且我也不爽秦王姬。”
司徒炎冷哼一声:“这些年边军虽然吃她秦家的军饷,但她暗中克扣了多少咱们可是比她清楚的多。”
“再加上今天的事情,她真以为边军是给她秦家服务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石三爻。”
他的脸上划过一抹无奈的神色:“我可以不听军部的调遣,但我却不能不在意石三爻的话。”
“曾经无数次的事情,都证明了,这个老神棍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要保住楚胜,自然有他的理由。”
蓑衣军人有些迷茫的点了点头。
司徒炎深深叹了口气:“一晃,已经快二十年了……”
“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和老朋友们喝酒了吧?”
他的目光慢慢聚焦到对面强上的一副毛笔字上,深深叹了口气。
那字苍劲有力,异常霸气。
上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