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够全身而退我不知道,反正老子今天要把你给废了!”柳越越整理了一下衣衫,冲上去一脚朝着他的裆部踢去。
宇文护欲躲开,可是这个时候欧阳舒的剑锋一侧,一股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他急忙后撤躲过了这袭来的剑气,可是却没有来得及躲开柳越越的那一脚!
“啊!”又是一声惨叫袭来,命根子被废了,宇文护这一次是真的疼惨了,惨白着脸在地上打滚,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不断的袭来。
屋子外面的侍卫早就涌了进来,可是看着屋子里面的大少爷在他们的手中,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早有聪明的人去将请王妃了,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将这几人拖住,不让他们离开。
“大公子,你没事吧?”侍卫担忧的问道。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将这几人给杀了,把他们给我剁成肉泥!”宇文护白着脸咬着牙说道。
“呸,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柳越越点了宇文护的穴道,将他提了起来,“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变成肉泥还是我们先变成肉泥!让开,不然你们大公子会变得很难看的!”
“谁敢伤我儿!”一道威严的带着磅礴的怒气的声音传来,“给本王妃出来!”
柳越越眉毛一扬,轻声笑道:“来靠山了?呵呵,我倒是要悄悄你们母子究竟能够奈何我们?”
她看了欧阳舒一眼,欧阳舒点头一把抓着宇文护的衣领,将他带到了屋外院子内。
白婷婷拿着她带着血的鞭子靠了近来,问道:“柳姐姐,你没事吧?”
柳越越摇头:“我没事!”
裕王妃担忧的喊道:“护儿,你没事吧?”
“母妃,快救我,快杀了他们!”宇文护捂着裆部哀嚎道。
“大胆贼子,竟然挟持裕王之子,你们简直胆大包天,你们到底意欲何为,乖乖将我儿放了,本王妃会考虑给你们留一条全尸的!”
“王妃想来是误会了什么事情,不是我劫持你儿子,而是你儿子无缘无故的将我绑架来了这里,我不过是自保而已!”柳越越高声说道,这裕王妃与曾若若不愧是两姑侄,都是一个模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手段却丝毫不简单。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今上我儿,本王妃岂会放过你?”裕王妃冷声说道,“若是你能给迷途知返,现在将我儿子放了,本王妃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王妃带了那么多的弓箭手来,怕不会轻易的让我们离开吧?”柳越越冷声的一笑,“最差黄泉路上有大公子相伴也不会寂寞!”
“你!”裕王妃一口银牙咬碎,她身后带来了两百弓箭手,只要她一声令下,对面那三个贼子立马可以变做马蜂窝,但是她的儿子怕是也不能够幸免。
“若是王妃想要保全令郎的性命,还是让弓箭手先退下吧!”柳越越继续说道,“不然我们或许会试着先砍下他的一只手!王妃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一试!”
“你们简直胆大包天!”裕王妃气的脸色发青,“全部给我退下!你们得罪了我们,以为还能够在护都继续待下去吗?”
“能不能够待下去就要看看这护都到底是谁说了算了!”柳越越毫不在乎的笑了一声,“我现在就要打算回王府去,大公子不妨送我一程吧!”
宇文护也没有想到她还敢大摇大摆的回去:“你伤我至此,你以为宇文渠能够护得了你?我父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现在正是要去裕王面前说个明白!”柳越越厉声说道,“我柳越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是却是以客人的身份住进王府的,但是你宇文护却命人撒下**,将我不明不白的绑架了,还意图做出些难以启齿的混账进行,我正是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柳越越三人驾着宇文护浩浩荡荡的回了裕王府,裕王妃冷笑道:“护儿,你不要害怕,这些贼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你父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在南唐,除了护都没有其他的容身之地的!”
不过宇文护心中担忧的却是另有其事,自己在父王面前还如何解释绑架他的事情?如果此事在父王面前揭露出来,那自己好龙阳的事情岂不是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心中忧虑万千,但是此刻被柳越越他们点了学道,只能够任由他们拖着自己回了裕王府。
此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裕王早就被吵醒了,同时被惊动的自然还有宇文渠了。
裕王已经候在了书房内,柳越越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进屋,将宇文护一把推到了地上,厉声诘问道:“裕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宇文渠那厮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义正言辞的呵斥道:“柳公子,对父王不得无礼!”
他又假装关怀的看着地上的兄长,关切的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宇文护疼的话都说不清楚,满头的冷汗,只是咬着牙用愤恨的目光瞪着宇文渠以及柳越越,恨不得喝他们的血吃它的肉。
裕王虽然不喜欢这个大儿子,但是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肉,脸色一沉,厉声问道:“怎么回事?柳越念在你是渠儿的朋友,故而让你住在王府内,为何伤我的大儿子?”
“裕王!”柳越越冷笑一声,指着地上宇文护冷冷的说道,“在下虽然不济,但是好歹是二公子的朋友,王府的客人,可是三更半夜的时候,大公子却指使手下将我绑架到了王府西边的别院之中,还意图**在下,我也希望王爷能够给一个解释,难道这是裕王府的待客之道?”
“胡说八道!”裕王妃一声冷斥,冷着脸从屋外走了进来,“分明就是你与二公子之间有些首尾,现在反倒来冤枉我儿?”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宇文渠:“二公子,你好手段啊!”
宇文渠一脸无辜:“我刚刚才醒过来,我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呢!不过,王妃既然说大公子是冤枉的,那么该怎么解释一下我的朋友为什么会到了西边的别院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地方是大哥的私人地方吧?”
“那更是我儿的一片兄弟之心了!”王妃冷笑了一声说道,“早些的时候我们看到你与这位柳公子搂搂抱抱的,我儿当你是兄弟,不忍心看着你堕落下去,故而将你这位朋友带走,想要劝他远离你,不要将你带坏了,可是他非但不听,反而恼羞成怒将我儿打伤,此等贼子难道不该除去么?二公子见到将自己兄弟打成重伤之人不但不加以责备反而相互,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就是!”宇文护这一次反应的很快,“我本来想要劝柳越离我二弟远一点,不能够耽误了二弟的前途,但是他反而将我打成了重伤!”
“呵呵,你们还真是会倒打一耙!”柳越越冷笑道,“你们说我跟二公子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有什么证据?”
“那你说我儿想要**你,又有什么证据没有?”裕王妃冷笑着反问,“我儿子一个大男人难道会**你一个大男人吗?还不是你自己与二公子之间有些龌鹾,故而将这么肮脏的想法按到了我儿子的身上吧?”
就在裕王妃的话音刚落,一道带着女气的男声传来:“宇文护,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果真是有新欢了不成?得不到别人的心就想用强的对不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这辈子就只有我一个人的,你这个骗子!”
说话间就见着一个穿着粉色长衫带着浓重脂粉气的男子冲了进来,朝着宇文护就是一顿锤。
裕王妃面色一变,急忙叫人将那粉衣男子拉开了,伸出芊芊玉指骂道:“哪里来的疯子,你殴打我儿意欲何为!”
“我才不是疯子!”粉衣男子哭道,“是宇文护他答应我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的,方才我都听到了,他现在又想要**别人,他当我是什么人了!”
裕王妃听着这男子说的这些话,不敢置信的将地上的宇文护看了一眼,气的脸色雪白一片:“这疯子还敢在此胡言乱语,玷污我儿的名声,来人将此人拉出去杖毙!”
“宇文护我没有胡言乱语,你倒是说话啊!”粉衣男子尖声说道,“宇文护你这个缩头乌龟,你当初哄人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你将来当了王爷,要封我为男王妃的!”
“拉出去打死,打死!”裕王妃尖声咆哮道,整个人显得有些疯癫,王妃的气度全无,“快拉出去!”
她死死的瞪着地上的宇文护,深深吸了一口气,铁青的脸色挤出一丝笑容:“王爷,方才那人是受人指使胡言乱语的,还请王爷万万不要相信!”
她又垂泪道:“王爷,护儿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如今他被人达成了这幅模样,王爷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让凶手逍遥法外么?”
裕王秉性在贵族当中算是正直之人,但是受害的对象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看他被断了命根子的样子,心中如何不气,正待开将柳越越几人拿下的时候,宇文渠开口说道:“父王,我有话跟你说!”
他说着走到了裕王的身边,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裕王的面色顿时一变,看着柳越越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深意,他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抱拳说道:“今日犬子多有得罪,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望大人大量,原谅他如此荒唐的行径!”
裕王妃与宇文护两人双双震惊,没有想到裕王不但没有惩罚柳越越反而亲自向她道歉,他们得到的资料这柳越越一行人明明只是普通的商人而已,怎么会让王爷如此的顾及?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