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唐突给南柯一吞,沉明琅差点断了运作的精气,他拍过南柯的腿后又来握她的腰,口里温柔柔道:“你别乱动,乱了我的步数,一会子还得重来。”
“步数?”南柯愣了一愣,“你们还讲究这个呢?这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吗?”
笑春山的掌教第一次见到比她们合欢宗人行房还讲究的修士,一时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因为修行道法不同”,沉明琅缓缓挺动起腰腹,语气沉稳而温和,“你们是享受这份原始的欲,从而找到道中的自身。而雁洲则崇尚克己,方寸之间不可乱性。”
他徐徐吐出一口气,并未入至最深,而是停在半深不浅的一处便停下腰腹,转而并起二指沿着南柯脐下一路滑至阳物所应之处,旋即温声道:“凝神,运转合欢心法,将灵力沿着经脉聚集于此处。”
南柯蛾眉微蹙,依沉明琅所言运起宗门心法、
丝缕灵力自丹田汩汩流出,转过经脉大穴与南柯眉间祖窍,又流归于沉明琅指下,南柯感受到自己的下腹正随着灵力的运转与沉明琅的指引正微微发热。
“好,不要分心,将灵力尽数聚于此处,然后吸气,”青年手指微抬,待指下灵力逐渐旋转成丹,他腰腹后撤,将性器抽出女穴,只留阴头停在穴口,“再将灵力逸散收回丹田,随后吐气。”
沉明琅神色未变,继续指引南柯呼吸双修之法。待南柯如他所言连吸带呼、灵力既凝又散,伴随着性器缓缓的进出抽插,不过数个回合便让两个天之骄子薄汗微沁、眉间浅蹙。
南柯唇色水红,她从未与人在床上这般克制,隐隐约约又觉得这法门与自家不同。
沉明琅见她疑惑,只又在一个挺身插入才开口:“你灵力常年受道尊所封,若唐突结丹,会有大量灵力乱流,冲破丹田的风险。”
他轻喘一声,另一手抵在南柯后腰的一处穴位,一阵酸麻之意霎时窜上南柯脑海,逼出她一声软软的娇吟。
“忍住,不要泄身,”沉明琅以掌代指,盖住南柯小腹,将自身些许天地灵力融入南柯经脉之中,“这处法门是替你造个阴阳假脉出来,连通丹田与胞宫,届时你若结丹,被压制的灵力便会有一部分沿着假脉流入胞宫,尊者便可出手帮你。”
南柯说不出话,锻经造脉对寻常修士而言可谓是酷刑,但是双修又带来极致的肉欲快乐,二者相容相斥,南柯还要分神去运转呼吸之法和合欢法门,一时似痛苦似欢愉,如坠冰火地狱,难得清醒。
如此这般反复数次,南柯身下锦缎早已给汗水浸成一片深色,她浑身玉体微红、乌发披散,周身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浅淡香气,如若娇妩春花妍丽盛放。
久久不至潮峰,南柯睁开迷离濡湿的眼睛,细细哀求:“沉明琅……我难受……”
她这副样子实在可怜可爱,沉明琅到底是心中一晃,却也没法外开恩,只俯身下去吻她发顶额间,柔声说道:“且再忍一忍,你若泄身,灵力便泄了,今日双修便前功尽弃了。”
他偏头吻去南柯泪水,最后一次抽送依旧没有允许南柯高潮。
沉明琅抽身退去,垂眼看时那小穴还充血红艳,又因刚刚好吃了一番阳物挞伐微张着小洞,正沾着些清透水液。
南柯早已在修行里力气尽失,她合拢双腿转过身去,将头埋在枕头里一阵嘤嘤哭泣。沉明琅摸摸她的头发,却听她在枕头里闷声道:“我讨厌你们的双修法门!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