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太阳总是炽热得毫不留情,阿兹虽然逐渐适应了每天近一半时间都要面对光芒的情况,但这并不能让她喜欢上它。
今天的她主动挑起仓库的“重担”,代替被临时调走的人帮助存货。从公爵府的主楼出来,阿兹手遮阳光匆匆小跑而过,到了仓库不再被晒到,方长舒一口气。她提前开好库门后,兜兜转转进到了粮仓。
这个地方她很中意,宽敞,窗户高而小,到处都是堆得人高的谷物,且几乎没有人会来这里,今日也都会是些果蔬、禽肉等等运来,存储的库房离这里不近。
很快,正当她捻着未褪尽皮的谷粒时,午后的第二阵幽远钟声率先从城镇的圣堂响起,同时,公爵府邸的敲钟人也履行起他的职责。
抬头看去,窗外的日光似乎比刚才矮了一分,而随着阿兹的动作,粮仓里为数不多的阳光中飘动起微尘,闻起来却是植物的味道。
她踱到入口,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知方向。
昨日一时兴起,她给送货人简单留了一句话,虽然交待得不够清楚,但她相信那人一定可以找来,因为从当时眼神的交汇中,她看得到对方的欲念。
果然,似乎是在其他地方扑了个空,来到粮仓时,男人看到站在粮仓阴影中的阿兹,深吸两口气,快步上前将她扑在墙上,闭眼吻了上去,像是沙漠中的干渴旅人埋头进了清凉的泉眼,不想放过任何一滴经过嘴唇的水。
阿兹许久没有尝过这样奔放的吻,只是对方的吮吸就让她头脑放空,一阵酥麻,两条软舌放肆地纠缠着,色欲蔓生。
一直到这亲吻长得快要窒息,他才放开扶着她的脸颊的手,结束了他的“汲水”。阿兹与他都大口喘着气,但谁都一言不发,像是不约而同地在遵守什么特殊的规则,她也只是仰视着高大的他,同样蓝色的眼睛却远比公爵的野性,倒是有一些地狱里那些凶兽的意思了。
男人没有拖沓,手从她的胸脯流连而下。即便是隔着衣服,阿兹也能感觉得到他手指的粗粝。而在他的手入侵到裙下的时候,带有厚茧的大手在臀瓣上轻轻一抓,又摸上大腿,随后一手将裙子掀了起来,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肉棒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已然是坚挺的样子,男人揽住她的右腿,将前端抵上去,试探地慢慢顶了进去。
是大一些的尺寸。阿兹的花径微胀,火龙炽热地顶到了最深处,两个微凉的囊袋在穴口摩擦,让她舒服地向下坠去。男人便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拥住,再次吻了上去。他含住她的嘴唇,又在翕张后用舌尖撩动她的唇舌。他抽插的过渡也很快,没多久就从慢速变为了激烈的动作,使她的呜咽总是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从长吻中脱离出来后,阿兹的两手在他颈后勾住,咬上他的锁骨,又贴着他傲人的胸肌向下去,隔着薄薄的衣物咬住了他的乳头。
男人因此更加卖力,阿兹甚至要怀疑那东西是不是又涨大了几分。她也逐渐不能去“品尝”他,而是面对身下的刺激,挤出破碎的呻吟声。
这样的姿势使他顶上去的每一次都直入她最深处的敏感点,就连阴囊也带着强劲的气势似乎也想要挤入花穴之中,撞击着花心。
“呜……啊、啊……!”阿兹难得地率先到达了高潮,若不是他的手有力,她怕是要一下子跌坐下去,双手用力揽着他的脖颈,脚趾忍不住紧绷起来。
但对方显然还没尽兴,仍在逐渐加快,炙人的吐息打在她的肩颈。
“有、有点……太快了……”阿兹的高潮没有得到消解,反而是愈演愈烈,爽得几乎要哭出来,禁不住潮吹了,一股一股的汁水淋湿了他的裤子。
“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她紧接着又要到了第二波高潮,层层迭加的快感让她失神,下意识地哭出来。
男人终于也近结束,为了不让她发出更大的声音,便让她倚靠在墙上吻住她,然后进行了冲刺。阿兹只剩闷闷的“呜呜”声,感受到源源不断的色欲由对方而来,然后遍布全身。
正当这时,外面传来了玛莎的声音:
“阿兹?阿兹?你在吗,公爵大人找你……”听起来,她好像正在走向这里。
甫一听到人声,男人惊得差点萎下去,面前若不是阿兹,恐怕他此刻已经软了几分。他不得不放慢点动作,好让阿兹能有回应。但也只是慢了一点。
“好……这就过去!”她尽量稳住声音,不让喉咙里冒出奇怪的声响,也幸好玛莎没有继续问下去。
于是男人赶忙继续下去,手掐在她的细腰上,直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阿兹高潮迭起,昂起头颅,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从身下传来一阵阵的颤栗。
他也一同射了出来,龟头向里推进的同时涌出汩汩粘液。她能感觉到液体在体内的积聚。而还没等到他抽身出来,门口突然闪进一个人影,站定后捂住嘴发出了惊呼。
这使得两人都看过去。
“玛莎?!”男人退了两步,已见软塌的物什耷拉着,还挂着垂丝的白液,显然,他也认识这本应已经离开的不速之客、突然出现的玛莎。
原本她的确已经转身离开,可是有些略微诡异的气氛和她莫名的直觉又令她返回,于是玛莎看到了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耳边尚残留着两人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叫声,她想也不想便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阿兹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以享用高潮之后的余韵,她当然也看到了玛莎过于惊异的样子,也听到了他脱口而出的名字,但对于玛莎的离开,她无心理会,只是从背后摸出一块方巾,大体抹抹阴道里保留的精液,然后擦净了两腿间流下的液体。
一抬头,男人还愣在原地,见阿兹抬头看他,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提起裤子匆匆跑掉了。她轻笑一声,将仓库锁好,一刻不停地赶去查尔斯那里。
穿越回廊,登上二层,叩门叁声,入内行礼——这都是做惯了的,时隔几天再次站在查尔斯的桌前,阿兹看到了他手套摘在一旁,正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是耐人寻味的神情。
“你似乎,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