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冉叔派遣监视孔忠局下跪忏悔的人离开后,孔忠部立刻带着他的人,冲到了跪在祠堂的的孔忠局身旁。
“三弟!”
孔忠部扶起双腿血肉模糊,已经染满了渣石,凄惨无比的孔忠局。
“嘶。”
“嗷。”
因为站直双腿,孔忠局顿时发出了无比渗人的惨嚎。
此刻的孔忠局,膝盖和小腿都被鲜血染红。
膝盖处更是无比凄惨,皮肉和鲜血模糊。
“疼,太疼了。”
孔忠局看着面前的孔忠部,双眼通红,流了无数眼泪的看着孔忠部:“哥,疼,太疼了。”
“弟,我知道你疼。”
孔忠部紧锁拳头,一脸愤恨:“弟,是我没有能力,是我让你成了这样,是哥的错!”
“弟啊,不是你一个人疼,是哥也疼啊。”
“弟啊!”
孔忠部大声吼道:“弟啊,这事不能善罢甘休,不能忍啊!”
“弟,你放心,哥一定会给你报仇。”
看着面前的孔忠局,孔忠部又看向祠堂:“弟,哥对祠堂的列祖列宗发誓,哥一定会为你报仇。”
“哥一定不会让这事就这么算了,哥一定会为报仇雪恨。”
深吸一口气,看着孔忠局血肉模糊膝盖,孔忠部吼道:“弟,这仇哥记住了,哥会为你复仇的。”
“你放心。”
孔忠部紧握拳头:“弟,哥一定会为你复仇的。”
“一定!”
“哥,我相信你。”
孔忠局看着孔忠部:“不过,哥咱们能不能等会再说这报仇的事,你先送我去医院,为我消毒包扎一下。”
“哥,我是真疼啊。”
“是哥的错,走。”
孔忠部立刻反应过来,他对两个保镖一挥手:“抬上忠局,我们送忠局去医院。”
孔忠局因为比孔云胖,而且比孔云跪的时间还长。所以此刻膝盖血肉模糊的孔忠局,是动都动不了。
是疼的无比凄惨。
一个小时后,曲阜市一院外科病房。
在医生为孔忠局清洗伤口,消毒伤口,用抹药包扎后。两个膝盖上裹着白色纱布的孔忠局,坐在这高档病房的病床上。
以孔忠局和孔忠部的财力,这孔忠局在市一院居住的病房,自然是特殊的高干病房!
“三弟。”
孔忠部问过医生后,看向面前的孔忠局:“三弟,不要担心,没什么太大的事。”
“医生说你这只是皮外伤,修养一周便可痊愈。”
“便可以恢复自由的自由活动。”孔忠部说道:“我已经给弟妹打了电话,弟妹明天会过来,陪床照顾你。”
“哥。”
孔忠局紧握孔忠部的手:“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孔忠部说道:“是哥没用,要不然你受不了这样的伤。”
“都怪哥。”
孔忠部轻叹一声,低着头,和有些羞愧。
如果他能惹得起冉叔和孔家主,如果他有勇气。那他一开始看到孔忠局被冉叔逼着跪下时,就可以带人冲过去,从冉叔手中强出孔忠局。
那样的话,孔忠局也不会这么凄惨。
所以看着双腿裹着白色纱布的孔忠局,孔忠部感觉很有些羞愧和自责。
“哥,这事爹怎么说?”
孔忠局眉头紧锁,有些疑惑的问向孔忠部:“孔家主欺人太甚,咱们不能继续忍着啊。”
“弟,爹说稍安勿躁。”
拍了拍孔忠局的肩膀,孔忠部说道:“爹说这个事是你先打了孔家主的脸,所以孔家主的反击于情于理都正常,我们没有理。”
“所以这个事,我们需要忍耐。”
“我们暂且还是不能对孔家主全面开战。”
“嘭。”
一拳砸在桌子上,孔忠部也很有些愤怒。他早就忍不住这种鸟气,想要和孔家主开战了。
“爹。”
“爹真是太怂了。”
孔忠局同样紧握拳头,他愤恨的看着孔忠部:“大哥,这事我不能忍啊,孔家主欺人太甚啊。”
“爹啊。”
孔忠局吼道吼道:“哥啊,我们什么时候才不用忍受这样的鸟气啊?”
“快了,快了。”
紧握孔忠局的手,孔忠部吼道:“很快就不用再忍了。”
“我们要和孔家主彻底见真章,拼一个你死我活。”
孔忠部怒声吼道:“迫不得已之时,我就去找外援。”
“这个事我忍不住,我也不会再忍。”
“纵然爹不同意,那我也会和孔家主这个欺人太甚的王八犊子。”孔忠部吼道:“彻底拼了!”
“好!”
听到孔忠部的话,孔忠局对孔忠部竖起大拇指:“哥啊,你早就该这么做了。我们早就该和孔家主这个王八犊子彻底拼了从,彻底战一个你死我活!”
“拼了!”
孔忠局吼道。
“三弟,我们虽然暂时无法对孔家主动手,但是却可以收回点利息。”
“为你狠狠的出一番气。”
孔忠局低声说道:“三弟,你想不想狠狠的出一番气?”
“大哥你的意思是?”
听到孔忠部的话,孔忠局有些懵逼的看向孔忠部:“大哥,我们怎么个出气发?”
“三弟,这事都是因为孔祥云。”
“是孔祥云这个王八犊子居中作祟,这才让孔家主对你动手。”孔忠部眼中满是寒意:“三弟,我们可以找个机会,让孔云这个王八犊子出车祸。”
“意外死亡!”
孔忠部一挥手,恶狠狠的吼道:“三弟,这样我们便可以出出气,收回一些利息。”
“大哥,我自然也恨不得孔祥云这个祸害早点死。”
“但是这个祸害一直跟在家主身旁,一直贴身跟着家主。”孔忠局疑惑的说道:“所以我们怎么弄死他?”
“三弟,你别忘了,这次孔祥云这王八犊子也受伤了。”
“所以这个王八犊子不可能和家主一起走,他会留在曲阜,等伤势好了时再走。”孔忠部狞笑一声:“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我会找人在他独自回程的路上。”
孔忠部恶狠狠的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冷声说道:“伪装成车祸现场。”
“让孔家主纵然疑惑,纵然愤怒。”
“但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