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少。”
黄金琼走到江仁渝身前,恭恭敬敬的向江仁渝行礼:“渝少,你喊我?”
“金琼啊,坐,坐。”
因为有问题要请教黄金琼,所以江仁渝天态度很好,对黄金琼十分亲切。在黄金琼进入书房后,他立刻示意黄金琼坐下。
“金琼,喝茶。”
并且,江仁渝还亲自给黄金琼倒了一杯茶。
“谢渝少。”
接过江仁渝倒的茶,黄金琼很有些疑惑的看着江仁渝。因为他很清楚江仁渝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是个十分鸡贼的人。
如果江仁渝用不到他,那就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态度十分恶劣。而江仁渝一旦用得着他,那就会对他态度十分好。
现在江仁渝对他态度这么好,所以黄金琼瞬间便明白,这江仁渝是有求于他。否则以江仁渝的性格,这江仁渝才不会对他这么好!
“没什么,你我兄弟,无需客气。”
江仁渝挥了挥手,一副把黄金琼当成心腹,当成知己的模样。
对此黄金琼自然是听听而已,自然不会相信江仁渝的话。他除非是脑子抽了或者脑子秀逗了,否则他绝对不会相信江仁渝这一番鬼话!
江仁渝这个人的话,黄金琼是打死都不会信!
如果江仁渝真把黄金琼当成知己和心腹,那也不会始终防着黄金琼,不让黄金琼接触江家三房内部的运转了。
对此,黄金琼是心知肚明。
当然黄金琼虽然知道,可黄金琼却不会说。黄金琼很清楚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
所以江仁渝既然表现的亲近,那身为江仁渝手下的黄金琼,就要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听江仁渝话的模样。
于情于理,他都要这么对待江仁渝,让江仁渝感觉掌控了他。
黄金琼很清楚,他要想得到江仁渝的信任,便要表现的笨拙一些,让江仁渝掌控他。
否则以江仁渝多疑的性格,江仁渝才不会相信他。
“哈哈,金琼,喝茶喝茶。”
果然,黄金琼这样恭敬和感激的举动,让江仁渝十分兴奋。他哈哈大笑之后, 看着黄金琼:“金琼,今天请你过来,是有个事想要和你请教。”
“渝少请讲。”
黄金琼立刻恭敬无比的回答了江仁渝:“渝少谈什么请教,渝少真是折煞我了。我是渝少的手下,渝少有什么问题命令我即可。”
“作为渝少的手下,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怎敢不回答渝少?”
黄金琼对江仁渝还是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样,一副把江仁渝认为老大,真心向江仁渝效忠的模样。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表面上的事,黄金琼对江仁渝,做的的确是非常之好,非常之棒。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
黄金琼的反应让江仁渝很满意,他哈哈一笑,便把一份文件递向黄金琼:“是有关孔家江南分部部长孔忠厅的事。”
“这是关于孔忠厅的情报,金琼你看看。”
“这孔忠厅几次错失良机,而且还不反抗,到底是为了什么?”
把关于孔忠厅的情报递给黄金琼后,江仁渝紧锁眉头,十分疑惑十分想不通。他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什么孔忠厅会错失良机,看着自己的实力覆灭。
“这事。”
黄金琼从江仁渝手中接过治疗,翻起了这资料。对于孔忠厅和孔云的事,一直关注孔云的黄金琼,倒也知道一些。
但因为黄家覆灭,他手底下没什么情报人员,知道的毕竟不足。
此刻拿到江仁渝给的情报后,他这才把孔云和孔忠厅的争斗,明白了一个大概,知道了不少。
“渝少,这事情很奇怪啊。”
看过了资料,黄金琼紧锁眉头,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江仁渝:“于情于理,这孔忠厅都不应该这么做。”
“这孔忠厅都不应该看着,自己旗下的各个支部逐一完蛋啊!”
“他现在,这是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支部树倒猢狲散,全部成为孔云的支部。”
黄金琼疑惑对江仁渝说道:“不应该,于情于理,这孔忠厅都没有这这么做的必要。”
“他这样做,没有丝毫好处,是损己利人。”
“可孔云不是孔祥东,为了自己的儿子,他这么做可以理解。但是为了孔云这么一个对头,他这么做,不是脑子抽了,不是脑袋有问题吗?”
“孔忠厅没这么傻!”
以黄金琼的眼力劲,他自然一眼便看出孔忠厅没那么傻,不会看不出这几个反攻的良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江仁渝微微颌首,看着面前的黄金琼:“所以金琼兄,我想让你给我分析一下,这孔忠厅为何要这么做?”
“渝少。”
黄金琼智商毕竟比江仁渝高,略微思考后,他便思考出了线索:“渝少,这孔忠厅,是否和孔云达成了秘密合作?”
“有没有这种传言和情报?”
因为自身情报能力不足,所知不多的黄金琼,只好问向江仁渝。
“没有。”
江仁渝摇了摇头:“我的人一直在盯着孔云和孔忠厅,他们如果私下见过和达成什么协议,我纵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也会知道一些传闻。”
“那孔忠厅,是否出了什么事?”
黄金琼眼中满是精光:“或者说,是孔祥东出了什么事?”
黄金琼已然看出,孔忠厅此刻的所作所为,颇有一些破罐子破摔和料理后事的状态。
这个状态,一定是孔忠厅自己出事,或者孔祥东出事。
否则孔忠厅,不会以这个状态来应对孔云的攻击。
“这不应该吧?”
江仁渝眉头紧锁:“孔祥东刚刚二十来岁,使然吃喝玩乐导致的有些虚,但也只是虚,不会死。”
“孔忠厅比我爹还小几岁,我爹还活的好好的,他也不应该这么快就要玩完吧?”
现代人的平均寿命都已经七十多岁了,以孔忠厅的地位,享受良好医疗条件和特供食材的孔忠厅。
活个一百岁,那都不让人意外啊!
“渝少,这个不能是可能,是必须。”
黄金琼眼中闪烁着精光:“我推测,不是孔忠厅出事,就是孔祥东出事了。”
“渝少你最好亲自试探,或者让江仁午动手,去试探一番。”
“看看这孔忠厅和孔祥东。”
“此刻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