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前面对的敌人,主要有三个。”
“第一个,也是最直接的一个,便是江家三房。”
拿出江家三房的资料,贾雨霖说道:“江家三房以江恒臣为核心,以江仁渝为辅助。但因为江恒臣既无野心又无能力,所以我们主要面对的,便是以江仁渝为首的江家三房势力。”
贾雨霖再次说道:“这江家三房势力,颇为强悍。”
“除却江家姑苏实力被我们灭掉外,其它江家江南各地的势力,都完好无损。这些势力聚在一起,对我们而言,可以说是极大的危险。”
“这江家宁海势力,不是因为被孔少灭了?”
孔忠诚开口,问向贾雨霖。
“江家宁海势力的确被孔少灭了,这江家宁海势力在首领胡思顺的带领下,也的确投靠了孔少。”
“目前这胡思顺,便是孔少麾下孔家宁海支部的部长。”
“江家的宁海势力,已经尽为我们所用。”
贾雨霖笑道:“但是,这江家宁海势力的损失,对江家三房而言,并无损失。”
“这是为何?”
孔忠诚颇为疑惑的看向贾雨霖,不知道贾雨霖说这话,是有什么意思:“这江家宁海势力被灭,对江家而言,为何等于没有损失?”
“很简单。”
贾雨霖说道:“因为江家宁海势力的归属,和孔家宁海支部的归属不同。”
“孔家宁海支部归属于孔家江南分部,但是江家宁海势力却并不归属于江家江南势力,而是由江家总部直辖。”
“一个不在掌控下的势力被灭,这对江家三房而言,自然不是什么紧要事。”
“嗯,原来如此。”
听到贾雨霖的一番解释,孔忠诚总算是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他微微颌首,表示对此已经有了明确的了解,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这以江仁渝为首的江家三房,是我们目前敌人里最强悍的敌人。而且,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贾雨霖一脸严肃:“不管是孔少接受的家族命令,还是江家三房的江仁渠之死。这两点原因,都导致了孔少和江家三房的矛盾。”
“对孔少而言,孔少必须灭掉江家三房。因为只有灭掉了江家三房,那孔少才可以完成孔家主交代的任务,最终获得回到孔家总部的机会。”
“这一点,毋庸置疑。”
贾雨霖一锤定音,严肃的宣布了孔云和江家三房的关系。
此刻的孔云和江家三房之间,已然是不死不休,绝无和解的可能。
“这一点我清楚。”
孔云微微颌首,对此表态:“江家三房我必须灭,不灭江家三房,我无法向家族交代!”
“雨霖兄。”
孔忠诚看着贾雨霖:“但据我所知,江家三房,似乎并不想把孔少怎么样。”
“至少以目前情况来看,这江家三房虽然占据了优势的势力,但是却并未主动对孔少下手。”
“江家三房,似乎在等待什么。”
孔忠诚颇为疑惑:“再说,这个江仁渠也不是人二少爷所杀。”
“忠诚兄。”
听到孔忠诚的问题,贾雨霖苦笑:“江仁渠现在是不是孔少所杀在,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江仁渠已经死了。”
“所以不管江仁渠是不是孔少所杀,为了自己的利益,江仁渝都会一口咬定是孔少所杀。”
“纵然知道黄金琼是杀害江仁渠的罪魁祸首,但是江仁渝也会包庇黄金琼,也会让黄金琼继续续为他效劳。”
说起这事,贾雨霖倒也真的挺佩服黄金琼和江仁渝。一个是明知对方是杀兄仇人,随时可能反噬,但还是用。
另一个则是明知对方不相信自己,随时可能抹杀自己,但还是效劳。
不过贾雨霖也知道,虽然黄金琼和江仁渝的隶属关系很有些玄乎,看着就不对头。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江仁渝和黄金琼目前的隶属关系虽然很玄乎,但又却是最牢靠的关系。
因为俩人有共同的敌人,这个敌人,便是。
孔云!
在孔云没有被解决之前,可以说黄金琼和江仁渝的合作关系,是十分牢靠的合作关系。
这个时候纵然贾雨霖想要离间计,但也无法离间黄金琼和江仁渝。
黄金琼和江仁渝都是聪明人,这个贾雨霖不得不承认。所以作为聪明人的黄金琼和江仁渝很清楚,俩人现在的情况,就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合起来,江仁渝需要黄金琼的智力,需要黄金琼为他出谋划策。
而黄金琼则需要江仁渝的势力,有江仁渝的江家三房势力支持,他这才有灭掉孔云,报仇雪恨的希望!
一旦分开,没了智囊的江仁渝,有很大可能干不掉孔云。而有智力却没有势力黄金琼,纵然有一肚子的鬼主意,但也没法干掉孔云。
这个情况下,都是聪明人的江仁渝和黄金琼,自然明白他们必须选择通力合作,这才有最终获胜的机会!
除此之外,他们根本就没有战胜孔云的机会!
“这江仁渝,似乎并不热衷于和二少爷争斗。”
孔忠诚虽然这段时间忙着孔家江南分部各地支部的事情,对金陵和整个大局的事情没有太多关注,但一些简单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如果江仁渝想要对二少爷下手,那现在无疑是下手的最好机会。”
孔忠诚说道:“是二少爷的伪装忽悠了江仁渝,让江仁渝误以为二少爷对他不感兴趣,不会对江家三房下手?”
用伪装忽悠江仁渝和江恒臣,这的确是孔忠诚和孔云之前便商量好,也一直在实施的事。
“有一些这方面的原因。”
贾雨霖笑了笑,他再次拿出一份资料:“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
“他!”
贾雨霖一指资料上‘江仁午’的大名。
“因为他?”
听到贾雨霖的话,孔忠诚诧异的看向贾雨霖:“江仁午和江仁渠不应该站在同一阵线,对二少爷出手?”
“理论上应该如此。”
贾雨霖笑道:“但我们应该知道,理论和事实,永远都会有很大的差距。”
“雨霖兄,你的意思是?”
孔忠诚微皱眉头,具体情况知道不多的他,疑惑的看向贾雨霖。
等待着贾雨霖的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