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市一处高档会所外。
“咯吱。”
“渝少。”
几天修养后,脸色恢复了一些的黄金琼打开车门,向江仁渝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关押在地下室的半个月,让黄金琼患上了厌光症。但是内心强悍的黄金琼,还是硬生生凭借着报仇的精神,克服了这厌光症!
“嗯。”
江仁渝对黄金琼的恭敬十分满意,微微颌首,他迈步下车。
“渝少。”
在江仁渝下车后,黄金琼贴近江仁渝,恭敬的对江仁渝说道:“渝少,江仁午就在这处会所的五楼包厢内。”
“自从宁海失败后,回到金陵的江仁午便躲进了这个包厢。一周时间里,他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包厢。”
“据我所知,这些天江仁午是夜夜笙歌,每天都换不同的女人。嫩模、白领、大学生、高中生、少妇、小明星等,他是每天都换不同的女人。”
“甚至最夸张的一天,他晚上叫了两对双胞胎,也就是四个女人。”
伸出四根手指,黄金琼眉头微皱:“我怀疑江仁午是被宁海事情打击的一蹶不振,现在只能依靠女人来麻痹自己。”
“渝少,如果江仁午就这么废了,那我们接下来的针对孔云以及江家嫡系的计划,便会很麻烦。”
“所以渝少,您最好还是劝劝江仁午,让江仁午恢复振作,不要这样的一蹶不振,彻底废掉。”
黄金琼苦笑,他没想到江仁午的意志力竟然如此之差。
不过是受了这么一些委屈,这江仁午竟然不想着报仇却彻底沉溺与酒色,依靠酒色来麻痹自己。
这江仁午,还真是懦夫!
虽然江仁午非常丢人,但是黄金琼却又不得不劝江仁午,不得不让江仁午恢复振作。毕竟接下来他的计划,江仁午还有大用。
这个时候,黄金琼只能让江仁渝劝阻安慰江仁午,让江仁午焕发斗志,让江仁午向江家总部要钱要人,继续和孔云斗。
如果江仁午真这么一直消沉下去,那他挑拨江家和孔云彻底翻脸的计划,就会彻底搁浅。
黄金琼此刻很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江仁午意志力如此之差,那他那会就应该帮助江仁午一下,不让江仁午被孔云打击的这么惨。
当时他想江仁午被孔云打击的惨一些,之后江仁午活着回到金陵后,会更加愤怒的,加倍报复孔云。
可黄金琼万万没想到,这江仁午在被孔云打击后,不仅没有鼓起勇气报复孔云。反而却彻底意志消沉,开始用沉溺酒色来麻痹自己。
这情况,搞得黄金琼都猝不及防。
他真是没有料到,堂堂的江家大少江仁午会这么废物,竟然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
“这事我也没有想到。”
听到黄金琼的话,江仁渝苦笑一声:“我也未料到这个江仁午,竟然真会这么废物,真的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
“早知如此,我们的确应该帮一帮他。”
江仁渝很无奈的耸了耸肩:“按理说这个江仁午自暴自弃的废了,对我而言应该是好事。”
“毕竟这江仁午是江家嫡长子,他废了,我可以少一个竞争对手。”
“可现在闹的,我竟然要劝我的对手振作,让我的对手重新焕发活力,继续去争斗。”
“这不是养虎为患嘛?”
江仁渝嘴角一抽,很是蛋疼的看着黄金琼:“如果江仁午被我劝好了,突然开窍的聪明了。”
“我岂不是就成那条用怀抱暖蛇的农夫,最终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妈的,如此心塞。”
江仁渝感觉自己很是心塞,他现在很有一众自己给自己制造对手,养虎为患的感觉。他知道这事一旦搞不好,江仁午便会开窍,便会性格大变的变得聪明。
到时候聪明的江仁午,便是一把双刃剑。不仅会给孔云造成麻烦,还会给他自己造成麻烦。
聪明的江仁午如果看出他的计谋,还会不会按照他的安排,去和孔云争斗。去拉着江家嫡系,和孔云不死不休?
“渝少,这把双刃剑,我们要往好处用,要让他对我们有利。”
黄金琼笑着对江仁渝说道:“现在明知这是毒药,但我们也要吃。要不然,我们就该亲自和孔云对上了。”
“这江仁午如果还是一个振作的废物,那自然万事大吉。但如果他幡然醒悟,变得聪明。”
黄金琼眼中满是寒意:“这江南可是渝少你的地盘,到时候,让他死在江南即可!”
“届时,既可以把他的死嫁祸给孔云,让江家嫡系对孔云下手。又可以为渝少你,减少一个竞争者。”
“只要孔云和江仁午斗的够激烈,那倒时候,便不会有人怀疑江仁午的死,是渝少你下的手。”
黄金琼眼中满是寒芒,人命在黄金琼眼中,已然一文不值。
黄金琼为了报复孔云,为了达成为黄家复仇和复兴黄家的目标,已然彻底的漠视人命。
这江仁午在黄金琼眼中,便是一颗棋子。
“你说的很对!”
江仁渝嘴角一抽,虽然为黄金琼的漠视而感到心惊。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黄金琼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
江仁午不管如何,都不能活着离开江南。
他知道不管是聪明的江仁午还是傻的江仁午,只有江仁午死在了江南,那才是好的江仁午。
才是对他而言,最有利的江仁午!
“渝少。”
看着江仁渝,黄金琼再次轻声说道:“渝少,无毒不丈夫!”
“该下手时就要下手,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
“渝少,枭雄,便是。”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负我!”
看着江仁午,黄金琼轻声对江仁渝说着:“渝少,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才能,成功!”
“你说得对!”
江仁渝深吸一口气:“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负我!”
“这江仁午虽然是我的堂哥,但他只要阻拦了我的路,那也要死!”
“为了利益。”
“纵然是我爹阻拦了我的路!”
江仁午狞笑一声,眼中满是浓浓的寒芒和杀意。
“那也要。”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