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羽白了妖灵一眼,道:“小气!”
妖灵道:“不过既然你这朋友体内有金刚的传承,那么你大可以放心,就算他不敌这冉雄,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肉身成圣者,一般是讲究万法不侵的,所以就算这冉雄的熔拳再如何的厉害,真正打在洛天身上也不会造成太多的伤害。
妖灵虽是如此说,但是林飞羽还是放心不下。
冉雄的熔拳直奔洛天的丹田而去,如果这一拳真的打中洛天,按照常理来说很有可能就废了洛天了。
丹田之中可是一个人修行的根本,如果丹田被毁,除非有灵丹妙药,不然的话,修为会一落千丈,再难寸进的。
洛天看着冉雄的熔拳,然后很随意的护住了自己的周身。
妖灵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如果真的是金刚境的话,自然是不惧这冉雄的攻击,就算让冉雄打上个十天十夜都没有问题。
只可惜,洛天只是得自金刚的传承,距离肉身成圣还早着呢,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万法不侵。
虽说洛天看似很随意的防御,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硬接冉雄那赤阳拳的一击已经是受了伤。
只是为了让冉雄放松警惕,他才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
其实,洛天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的状况,他虽然撕裂了金刚传承的部分封印,但是,要想真正和炼气境分个高下的话,他自然是不如炼气境的。
不过,已经是被逼到台面上了,他自然不能表现的太差。
不然,丢的可不仅仅只是他洛天一个人的脸面,还有整个洛家的脸面。
所以,洛天看似很随意的防御,其实已经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如果冉攻破了这层防御,那洛天接下来的下场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熔拳带着冉雄的怒火,直奔洛天而去,这也是到目前为止,冉雄在世人面前使用的第二种武技。
王鹤见到这熔拳的威力,都是面色惊惧,当初他屡次挑衅冉雄都没有能够在冉雄手上讨到好处。
甚至都没能逼得冉雄用处熔拳,由此可见,洛天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不易了。
熔拳之所以称之为熔拳,完全是因为这拳法的运转,会将灵气外放,在拳头表面形成一层具有很强攻击力的罡风。
加上冉雄自身的功法原因,他这熔拳就算是遇到修为高于他之人,都是有的一拼。
这样迅猛的拳法,没想到会被用来攻击一个普通人。
当然,洛天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不然怎么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冉雄。
能够焚尽天地的熔拳,携带着惊天的攻击,在这了洛天的防御之上。
虽然没有任何的显示,但是却仿佛能够听到玻璃破碎般的声音。
然后,熔拳便是突破了洛天的防御,击中了洛天的腹部。
“噗!”
洛天喷出一口鲜血,但是也凭借着狠劲,一掌打在了冉雄的心口的位置上。
以洛天受伤之后打出的一拳,自然对冉雄来讲无关紧要。
冉雄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的防御,反而是笑了笑对洛天说道:“没想到洛少最后来能够有力气动手,当真是不凡。”
洛天打出刚刚的一掌之后,整个人就半跪在了地上。
洛天用手抹去嘴角的鲜血,道:“这熔拳的威力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能够直接将我废掉呢。”
冉雄道:“废掉你,我可不敢,不然你洛家还不得找我拼命?我何必得罪如此的大家族呢?我也是身不由己,还望洛少理解。”
如果不是冉雄在最后关头,收回了熔拳的半数威力,那现在洛天还能够仅仅是被打的吐血?
冉雄是真的不想和洛家为敌,不然他直接杀了洛天的话,倒是帮了高家一个大忙。
洛天如果是死在切磋擂台上的话,洛家也无话可说,这可和四年前洛天和高天的私斗不同。
冉雄看了看洛天,然后示意裁判应该宣判了。
王鹤看了看张林,见到张林点头之后,王鹤才跑到擂台之上。
“我宣布……”
“停!”
洛天从擂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道:“我还没有输呢!”
“洛少,你现在的状态可的确不适合在继续战斗了呀。”
王鹤能够看得出来,现在的洛天完全是强弩之末,只怕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到了。
洛天并未理会王鹤,反而是看了看林飞羽的方向,然后笑了笑。
林飞羽点点头,然后便是开始微不可查的结印。
见到林飞羽动手之后,洛天道:“我说我没输就没输,不信你看这冉雄就能够看出来。”
王鹤见到冉雄可是并未有任何的异常,只得将目光投向张林,张林作为这次的主裁判,并且还是洛家的人。
这样的难题自然是要交给他处理的,不然还能让他一个外人来背锅?
张林起身,道:“小天,输就是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洛天道:“可是我确实没输呀,至少我现在还站着和你们说话呢。”
“说话能代表什么问题?难不成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冉雄如果在攻击你的话,你还能够站得住?”
高天见到洛天这样强词夺理,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当下便是开口说道。
“洛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丢洛家的面子?”
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大家风范,洛天出身洛家自然应该是输得起才对。
“你哪只眼睛看我输了,不信你让这冉雄在攻击我一下试试看?”
洛天依旧坚持自己的说法,按照擂台上的惯例的话,如果一方坚决不认输的话,那么比赛就只能继续了。
张林刚欲说什么,便是听到洛天说道:“切磋继续!”
洛天如此坚持的话,张林也只得按照比赛的规矩来了,虽然他心中很不希望洛天再承受刚才那种强度的攻击。
“既然洛少如此坚持,那么我宣布,比赛继续。”
说完之后,王鹤便是离场,整个擂台之上就只剩下冉雄和洛天两个人。
冉雄眉头皱了皱,道:“洛少这是何必呢,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这样是让我难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