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祁氏集团和祝氏集团虎视眈眈的人,所有人都费尽心思,钻破了脑袋想要找出破绽,如今,有了。
对祝云兮下手实在是太难了,唯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便是一个突破口。
他们确实看见了想要看见的场面。
祝云兮为之发疯,可恨祁裴有铁血手段,却也无济于事。
为了不让祝云兮发疯,祁裴让小米把她看在房内,说是等她情绪稳定一些在让她见孩子,此时让她出来,正中那些看笑话的人下怀。
“情况不是很理想,这是我没还没有接触到的一种病毒,更加不清楚对方是用什么方法植入进去的。”
木子亦根据采血样本分析道。
这种病毒他从未见过,更加不知道从何而来,就是这样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能够做的,也只是暂时缓解。
祁裴一整夜都守在病房门口,透过门窗玻璃,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在里面受苦,他却一点忙帮不上。
“有解决办法吗?”
祁裴头痛欲裂,他并非是来听这些有的没得的,眼下,他只想要听解决办法是什么。
木子亦凝眸,低着头看着最新出来的病毒样本,一点一点的对比参照着,多数是有相同之处,却又不同。
“办法肯定有,只不过还要等……”
“我儿子还等得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说出了一个等字?
听完了这一个‘等’字,祁裴再也按耐不住,强壮的镇定瓦解了一半。
木子亦眼下却是找不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首先,对方是用什么方法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病毒给植入进去的。
他一无所知。
更有甚者,这种病毒透过血液侵染十分的快,就算是进行最威胁的换血手术,也无济于事。
木子亦低着头看着资料,比对样本,心里想着解决办法。
在没有找出办法之前,他也不敢在跟祁裴对话。
冷静下来,祁裴也逐渐恢复了理智,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
“眼下,孩子情况能稳定住吗?”
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兄弟,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敢随口乱说。
也正是因为这份了解,他心里就更加的害怕了,到底是多棘手,就连他,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这样的沉默,当真是让人发疯。
“唉……”
木子亦实在是不敢乱说。
“祁哥,你知道的,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医,且不说对病毒这一块了解不多,就现在稳定住情况都是难上加难。”
怪他,怪他大意。
这些日子因为忙于木氏集团的事情,医院这边他没能够抽身一同照看,本就该他亲自来为小北诊治。
如果他能够上一点心,事情不至于演变成这样,糟糕透顶。
祁裴可不是来这里听这些废话的。
“我问你,情况是否稳定下来。”
如果他连稳定情况都做不到,祁裴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至少应该跟他交个底,担心这孩子的不止他一个人,祝云兮还被关在房中,祁老爷子在家守候着。
“祁哥,情况我也只能暂时缓解,压下来恐怕……”难。
如果是普通孩子还好,谁让这孩子本就是体质弱的早产儿,经过这么一折腾,本就少了半条命,现在身上又变成了病毒体。
眼下,还没有查出这病毒的传播方式,和是否传染,进出的人都应该格外的小心,就连他,也不能够随便进入。
“我在国外修习的时候,也有研究病毒这一类的专家,他们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祁哥,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这孩子生命意志坚强,这也是他看好的一点。
起初,孩子来的时候还呜咽几声,挥挥小手,恐怕是难受的要紧。
现在已经折腾的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紧皱着眉头来体会出内心的难受,看的木子亦这心都是一阵抽痛。
到底是谁这么歹毒,就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愿意放过。
祁裴听明白了,也听傻眼了,心里几番掂量,就更加不知道回去应该如何跟祝云兮回话了。
“小北,小北……”
自祁裴走后,祝云兮一直跪趴在卧室门口前,手抓着门把不停的拧动,叫哑了嗓子要跑出去。
小米在一旁不停的劝解,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嘴里也只是反复叫着小北的名字。
他们说,‘南祁裴,北云兮’,正是以为这句话,祁裴给孩子小名取了个小北,说是好留作纪念,也好记忆。
她说这名字很好啊,孩子的小名这么可爱,将来一定不会有人会伤他。
可谁知道,天降灾祸,事情来得这么快,一个可爱的孩子,她的心肝宝贝,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给害了。
她这个做母亲的,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更是一眼都没看见。
“太太,先生已经过去了,肯定也快要回来了,你先别着急,地上凉,我扶你起来。”
天气本就凉,小少爷被人害成了这样就已经够惨了,祝云兮要是再出个什么事情来,恐怕祁裴就真的要崩溃了。
祝云兮不肯起来,一直紧紧的抓着门把手,试图把门给打开。
晨间,天刚蒙蒙亮,小米下楼给她准备早餐,叮嘱祝云兮不要再坐在地上,并且把她扶到了床上去。
“太太,你先坐一会儿,我下楼帮您把早餐拿上来,一会儿先生回来了,会带你去看小北的。”
祝云兮怎么还坐得住,时间过去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呼吸声就好似更沉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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