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郁闷的深深叹息一声,也懒得继续再重复说了成百上千次的话题,“你来找朕,所为何事?”
秦释摇了摇头,“没事,儿臣正准备出宫,路过而已。”
路过?
这个借口,简直就是敷衍。
出宫必经之路,每一条都与御书房的位置背道而驰,秦释睁着眼说瞎话,也不避讳被他听出来吗?
秦照天凌厉的鹰眼之中,一丝疑惑闪过。
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他的儿子,他最是清楚。
如果愿意说,不必他问,也早就一股脑的全部告知。
如果不愿意说,秦释会想尽一切办法,云山雾罩的打哑谜,直到绕的他头昏脑胀为止。
特意为了抢夺一碗汤而来,这个原因绝对的大题小做,
秦释又不是实在显得没事做,才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不止。
“父皇,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对了,那道写错了的圣旨,不知道您什么时间有空,重新写过。”
“字数也不算多,还是劳烦您亲笔书写,儿臣感激不尽。”
不提圣旨还好。
一提这个,秦照天才消弭的疼痛,又剧烈的抽搐起来。
“行了,朕知道了,你先去吧。”
如果想到了如何善后的好主意,他一点会尽力的满足秦释的冤枉。
不过现在嘛,拖字诀先用用再说,他得寻个平心静气的空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认真想清楚。
秦释行了告别礼,径自的去了。
坚持的走到了皇宫门口,见到朱赤,立即压低了声音道,
“快去找一辆马车来,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