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自己就那么屁大一点地方,龙儿子的身子把房间彻底装满了,然后自己在后面陪笑道:“儿子儿子,吃饭啦!”的画面。
“不行不行,这我养不了。”秦风急忙摆摆手:“我们,我们把它还给它妈好了。”
“说什么呢?它妈不就是你?”迦耶笑的狡诈:“要知道龙一生只认一个母亲,就算你还回去了,大天使龙也不会照顾它,最后这个小家伙只能悲惨的死去。”
秦风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欲哭无泪,本以为自己捡了一只小猫,没想到是东北虎!
没办法,只能先带着,至于体型……到时候就直接念个缩小咒就好了。
秦风给幼龙取了个名字叫小幼,他让小幼站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它施了一层冰之魔法,包裹住它,这才准备好,出了洞穴。
外面已经天黑了,除了火山熔岩和岩浆发出来的火红色,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不时有龙族的吼叫声传来。
秦风估摸着先回风之领土,然而半路上,雷克斯突然出现了。
“领主有请!”
秦风不想见领主,但又没办法,这个时候,小幼机敏的躲在了秦风的脖子后面,因为天黑,加上小幼几乎是透明的,没有任何人发现它。
秦风知道自己若说不去,这个雷克斯是能把自己烦死的,只能和迦耶对视一眼,跟着雷克斯走了。
雷之领主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活火山的背后,要穿越一道巨大的岩浆才能达到。
秦风和迦耶没有龙可以做,只能被龙爪子抓着然后飞过去。
看到脚底下就是岩浆,秦风真心害怕雷克斯一个不爽,就把他扔了下去。
然而雷克斯没有,这次他出去回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不苟言笑,看起来无比的严肃,或许这就是他工作时候的样子?
秦风和迦耶被放了下来,这里的山腰处被砸成了一个平台,视野能看到整个雷之领土。一处大门旁,被拴着两条说不出品种的龙。见到陌生人,那些龙有些蠢蠢欲动,但在看到秦风的时候,居然哼唧了一声,拼命的想要离秦风远一点,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然而龙骑士们聚精会神的看着门里面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领主,人带来了。”雷克斯一步夸进去,半跪在地上。
洞穴里被打磨的很平整,没有多余的石块,在洞穴的最深处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身形高大,肌肉结实,只是半张脸都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楚。
“好。”男人开口说话,然而脱口而出的声音,却像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带着沧桑的感觉。“你就是……整个翡翠国,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两个领地的领主吗?”
“正是。”秦风的身子站的直直的。
“咳咳咳……”男人咳嗽了几声:“对于攻打你的领地的事情,我表示抱歉。当时我的树下太过急切了,所以没有核实清楚便贸然出手,请谅解。”
“你的属下太急切?”秦风冷哼一声:“难道不是你给他们传递了错误的信息吗?说什么抢了你们龙王珠的人是我,我告诉你,我对你们雷之领土和龙王珠一点都不感兴趣。”
男人轻笑了一声:“自然,你已经是两个领地的领主了,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种贫瘠的地方。”
说着,男人站了起来,迎着门口的灯光,秦风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的脸有着男人特有的刚毅,只是脸上有个巨大的伤疤,那伤疤从右额头一直贯穿到下巴,一只眼睛也没有了,紧紧的闭着。
“你看到我脸上的伤疤了吗?”男人明明在微笑,但是全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感觉。
“这个伤疤,是那个畜生赐给我的。”男人看向远方:“当初杀了他,可是费了一番力气,但是没办法,谁叫他身上有图腾呢?”
“为了一个图腾,你们杀了那么多的龙,这样值得吗?”
“值得,不值得,都是为了这片领地好。”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人类本来就是这片土地的主宰,龙族那些蠢货什么都不懂,没有人类的智慧,没有人类的计策和谋略,给他们这种权利,简直就是浪费。”
说着,男人转过身,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背部。
然而他的背部简直是腐烂的厉害,上面原本铺了一层皮,那皮上还能看得见图腾的样子,只是现在已经模糊了起来。
“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居然在皮上下了诅咒……任何蒙上这层皮的人都会变成一摊血水。”面对自己的生死问题,男人显得十分冷静:“原本有龙王珠可以抑制诅咒的蔓延,但是龙王珠却没有了。你说怎么办呢?”
“你丢了龙王珠,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男人抬起手,指了指秦风的身后:“你的身上……有大天使龙的气息,我说的没错吧?”
秦风心里一惊,手不足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是小幼蹲着的地方。
“做了这么多年的领主,你以为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吗?”周围的龙骑士慢慢散开,渐渐包围住了秦风和迦耶。
“一条龙的诞生和死亡,我都知道……很奇怪是不是,有了图腾和龙王珠,我能操控任何龙族,知道任何龙族的心思,包括你身后的那个小家伙。”
“你想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背后的图腾已经失去了法力,现在我不是领主了,因为新的领主已经诞生了。”男人穿上衣服,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既然领主诞生了,那么作为人类,我也该把领主的皮扒了,不然……还如何统治这个领地呢?”
说着,他的手指一动,旁边已经准备好了的龙骑士一拥而上。
“天真!”秦风的全身爆发出火焰一般的光芒,已经碰到秦风的龙骑士发出一声惨叫,碰到秦风的那只手就像被烧成了灰一样,随着风慢慢的吹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