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着几分的趾高气扬,傲慢地看着她,“你干嘛?你又要想什么歪主意?别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肯定知道,是你在背后讲了我什么坏话,所以他们才这样的!”
女人十分地肯定。虽然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怎么说他也是褚家的人啊,现在又东山再起,那么不就又可以重新攀附了吗?
何况褚楚对她感情倒是挺深的,加上她还有孩子作为自己的筹码。
苏芊芊挑眉一笑,笑的温婉,极好说话,少了些锋利,“那倒大可不必,我没必要做这种事情。不过,你刚刚说请人来看看?那不如真请人来看看?不然我们褚家也不能无缘无故认了一个别人的孩子来家里啊。”
女人因为她的笑,放下了自己的戒备。估计又是一个软柿子。
女人也有做准备,早已猜到,不过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很熟悉,所以她不用担心自己应付不过来。
“请就请!我可以试一试!”女人一口应下,而翘了翘自己的下巴,把握十足。
钱氏看她这劲,觉得有些难,拉了拉苏芊芊的衣袖。
面中有些犹豫。
苏芊芊心里一切有数。
她让钱氏放心。
果真请来了人。
女人早就在前面看到了那位修仙者。
她早早就花银子打点过了。
实际上,这种事情是不找大夫的,在他们修仙者都直接找修仙者,准确也可以算出何时可生产。
褚家请的是在南云有些名望的。
但这是表面,这位修仙者实际是常常收钱办事,并不是踏踏实实地做本分工作。
他收了女人的钱,定然会根据女人的话来办事的。
“这孩子确实是褚公子的。”男人拱手说道。
苏芊芊挑了挑眉,然后使出了自己的傀儡。
钱氏有些焦急,这肯定就是褚楚的孩子了。
褚楚一听是自己的,心里有些触动,“要不然…我还是把她迎回家吧,这孩子既然是我的,那就不能让他们母子流落到外了。”
“这孩子不是你的,放心吧。”苏芊芊很确定那个修仙者说的话是骗人的话。
苏芊芊的傀儡一进来就听到了修仙者讲的谬论。
他进来摆了摆手道:“非也非也!你这位修仙者既然修仙,为何却不守诚信?在这儿搬弄是非,假的说成真的!”
修仙者有些惊慌,自己说的话定然是站不住脚的。
如果有人懂这一行,那就能轻易拆穿他的话。
傀儡根据苏芊芊的指示一步步拆穿了修仙者的话。
修仙者羞愧难当,看着众人质疑的眼神,躲闪地抬不起头来。
他赶紧抓上自己的东西就跑了。
女人左看看右看看。
她也不好解释,这会是说什么都圆不回去了。
“所以,你还不走吗?”苏芊芊打算要赶客了
她眼神像把坚刃。
女人看向褚楚,他没有看自己,也不想给自己帮忙说话。
她也觉得丢人,尤其是他们投来的质疑眼光,让她羞愧难当,跑出了褚家的门。
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
虽然回褚家是指望不上了。
江湖上,也开始刮起了不少的妖风。
江湖中开始有人传言:“修仙大能曾修行邪术。”
邪术在修仙界一向不受人认可,所以有人修炼邪术在江湖中就是一个反面形象。虽然这不影响修炼邪术的人络绎不绝,但大多都容易遭人唾弃。
滕子言在江湖中一是正派的形象,修炼邪术,肯定是死后得不到安宁的。
苏芊芊也一并被联系到了一起。
滕子言唯一的徒弟苏芊芊。
滕子言死后的家都得不到安宁,差点被人烧了。
好在苏芊芊及时赶到。
“你们干什么呢?死后还不能让人安宁吗?”苏芊芊拦住他们的行为。
眼神一点儿也不像滕子言的温和善良,有的确实极生气的一双恶目。
百姓又开始说起了苏芊芊,“你这眼神真不想你师傅!简直丢进了你们师门的脸面!”
苏芊芊收敛了会自己的目光,但依旧不肯让他们越过她。
“你们做的事情又好的到哪儿去呢?在这儿放火烧一个已经去世的人的旧宅。就是在私塾的先生也未曾如此教人吧?”苏芊芊沉了沉,又道。
众人纷纷有些羞愧。
但是他们心中依旧有火,一个正派的人物为何可以修炼邪术?
苏芊芊叫人去请了衙役。
衙役把他们一一赶走,将这儿恢复了平静。
樊承嗣留下来做收尾的工作,他一脸正气,“他们的心情你也理解理解吧,确实有些矫枉过正了,你如果担心出什么事情的话随时可以来衙门找我,我都在。”
苏芊芊也点着头直视他的目光,跟他客气了会,“只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困扰,麻烦了,樊兄。”
樊承嗣只道:“这是公务,没有麻烦不麻烦的,何况我们如此熟,谈不上麻烦。”
樊承嗣走后,苏芊芊才进了屋内把安平寻了出来。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也赶紧走吧,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情而丢了性命。”苏芊芊感觉这儿已经不安全了。
当然这阵妖风也绝对不简单,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但不只是针对滕子言,毕竟他已然去世了,不会对他有更多的影响,肯定是活着的人受得到更大的波动。
安平被苏芊芊带去了安全的地带。
“你先暂时在这儿吧,我会想办法的,等有机会改变时局了,我就让你离开这儿。”苏芊芊提醒道。
这也是暂时的,肯定会改变的,不过还得等她去观望观望这件事情的源头是什么。
苏芊芊前脚刚走,在阴影处全身被蒙的看不清是谁的人,正在弯唇一笑,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安平这边没事了,就是不知道滕家姐姐。
滕家姐弟这边也是东躲西藏的,也不敢多暴露在人群之中。
滕念临待在家里都快无聊死了,无法出去推牌九,倒不如杀了他得了。
“要是我有修为就好了,爹也真偏心,教会了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修为,却什么都没有教会我们,真是的!太偏心了!”滕念临坐在椅子上愤愤不平。
滕念喻叹息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就是给你修为,你也不会把它用在正道,何必要给你呢?”
滕念喻能在家里闲着,但是滕念临不能,所以见不能和滕念喻好好交流,就离开了家门。
总得找点事来干的嘛。
何况滕子言已经死了,那他做的事情干嘛还要他们承担?
不过他暂且还不敢太大胆,只敢小心翼翼地走出门。
再观望街上的情况,才好真的走。
不过这件事情倒是没怎么波及到他们。
至少他还是一样可以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