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未语,头伏在萧墨寒的胸口,幸福的笑容难抑。
萧墨寒搂着华筝,手总是会不自觉得避开她的小腹,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
越是如此,华筝笑得越开心,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
萧墨寒低头看着华筝的笑脸,也忍不住唇角勾起,“筝儿,待为夫南征回来,为夫天天都如此陪着你可好?”
“恩,”华筝轻应一声,闭起双眸,静听着萧墨寒的心跳声,就好像在聆听欢快的乐章。
方才吃饭的时候,萧墨寒就发现华筝看了骆聪几次,像有什么话想要问,可后来又不知何因,终究是未问出口,所以,抚摸着华筝柔软的手掌,轻声问道:“筝儿,可是有何事想要问的?”
华筝这几日精神劲头很足,哪怕休息的时间并不长,但只要在空间里睡上一觉,哪怕只是睡一个时辰,就像睡了三、四个时辰一样,所以进入到空间里,二人都未有睡,而是躺着闲聊休息罢了。
“是有些事想要问的,”华筝微昂着头看向萧墨寒,伸出手,把玩着他下巴新长出来的细短胡子道:“这几日发生了不少事情,总觉得好像都跟娜兰有关,你又未问我关于娜兰之事,所以有些不安。”
萧墨寒收紧了搂住华筝的手臂,让她再向自己身上贴紧一些,安抚道:“别担心,为夫会在出征之前处理好这些事情,不会让京都会到任何的威胁。”
“其实有些事你可以问我,或者也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上些忙,也许能让你少走些弯路。”
华筝的话无疑是在告诉萧墨寒,搜城北并不是一个明知之举。
萧墨寒听出弦外之音,微微受惊问道:“筝儿有话不防直言,你我夫妻二人没有什么需忌讳和顾虑的。”
此话一出,华筝就忍不住了,情绪也高涨了起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喔,一会你可不能怨我,说我干涉你的事情了。”
“为夫说你说,又不一定非要听从你所言,所以筝儿不必有心理负担,直言便是了。”萧墨寒平静地将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
华筝则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
“那我还是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你爱走那些弯弯道道,那你就继续走吧,我不管你了。”负气地挣脱了一下,转过身,以背对着萧墨寒。
萧墨寒也不恼,反而觉得这样子的华筝甚是可爱,忍不住都笑出声来了。
这回轮到华筝不悦了,连哼数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其实萧墨寒也不是全然不让华筝参于他的事情,只是他觉得他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危险,知道得越多,他就越害怕,担心会让华筝害怕他,从而又想要逃离她。
于是也侧过了身,胸口贴着华筝的背,再次凑了上去,“筝儿,为夫不告诉你并不是因为不愿意,只是担心你知道了会讨厌为夫,不愿意继续留在为夫身边。”
“哟!天不怕地不怕的摄政王爷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呀?若真怕那就别做啊,做了就别怕被人知道,难道你不说,我就永远都不知道吗?你那是自欺欺人。”华筝毫不客气地道。
萧墨寒未有回应,华筝说不气那是假的,可是气又有何用,他不乐意说,逼也没用,再加上他平静的呼吸声传来,心疼不已的她也唯有放弃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