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嫁给柳诚,则是看重其对她一心一意,可谁知道,自己怀着柳颜的时候,柳诚便跟同僚去逛妓院。
为了争花魁,还不惜花重金替其赎身,养在庄子里。
结果为了保全自己的气度和脸面不得不将那狐狸精抬进了府上。
没两个月这狐狸精便怀上了,柳诚又跟一个寡妇有染,被挺子肚子的寡妇找上了门,害得她差点流产。
也因此,生下柳颜之后,身子也伤了,无法再生育,为了让柳诚这门不断脉,不得不抬了一房又一房的姨娘,结果还是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现今好了,竟然玩女人玩到牢房去了,这口气,让她如何吞得下?
柳汉明未有入内看望,与柳飘飘在房外,听着里头的忏悔声、责骂声、哭泣声等等。
柳飘飘急了,看着柳汉明,乞求道:“小舅,您看事情败露了,华筝一定不会放过飘飘的,求小舅救救飘飘吧。”
“你怕什么?丞相府不是已经在你掌控之中了吗?只要华景阳不休你,你有何好怕的?一个没有实权的丫头片子,你若收拾不了,这些年花在你身上培养的本事,都白废了。”
声音不大,甚至有点故意压低了,听着便知柳汉明一定要达到目的为止,哪怕让柳飘飘回去送死,也在所不惜。
柳汉明说得轻巧,可是柳飘飘却怕死了。
不知道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只要她回去,下场一定会比华筝的两个婢女还要惨的。
故再求道:“小舅,飘飘不想再回去了,不想再侍候华景阳那老东西,也不想见到华筝,她一定会等着飘飘回去报仇的,她真的好可怕的。”
柳汉明嘴角勾起,像是什么都未听到似的,“飘飘,别忘了小舅是怎么教你的,你跟敏茹一样,都是为了男人而出生的,没有他们,你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你不回去陪华景阳可以,那便去陪别的男人吧。”
一惊,后退,一股寒气袭卷全身,血液便像被冻结了一样。
“小舅,你说过,你不会这么待我的,是你告诉我,只要我去丞相府就可以替小姨报仇的,可为何只让我寻找东西,却不让我动手杀了那些害死小姨之人呢?”
柳飘飘忽然变得胆小起来,害怕、惊慌无措地看着柳汉明,那模样就像华筝第一次在紫苑里见到她的那般,楚楚可怜地哭求着。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柳飘飘,平日里装着妩媚、妖娆、自信且又大胆的根本就不是她。
那都只是假像,这才是真正的她!
泪水想要流下,可是柳汉明却站了起来,伸出手,轻拭了其泪水,放入嘴里,一尝。
而后有些不悦地道:“飘飘啊,小舅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能哭,即便是哭,这泪水也不能是咸的,怎么这么多年还不懂呢?”
柳飘飘不解,摇着头,像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令其很恐惧,“不要……不要啊,小舅,飘飘听话了,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拼命的抽吸着,希望把泪水给收回眸眶,就像小时候一样,不让自己懦弱地一面被人发现。
好一会,柳飘飘的脸色一变,那肆意、自信的笑容浮现,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小舅,明日飘飘便回丞相府,誓要将小舅要的东西找回,还请小舅给飘飘多宽容几日。”
柳汉明满意一笑,亲手将柳飘飘耳边掉落的碎发替其挽至耳后,微热的气息在其耳畔响起,“飘飘啊,你可是小舅亲手调教出来的,你可不能背叛小舅了,敏茹的下场,小舅可不想见到在你身上发生啊。”
柳飘飘微微颌首,也算是应下了。
没一会,房里的声音停下了,上官明惠捂着嘴从房里哭着跑了出来,速度极快,快得只让人捕抓到衣裙的裙摆。
柳汉明看准了时机,便追了过去。
柳飘飘收到他的眼神暗示,立即进入到房内,请示道:“外公,那飘飘明日如何向华景阳解释今日之事?”
柳忠也是气极了,压根未有想到今日之事该如何给个说法。
丞相府至今都未派人前来,也不知道华筝是如何想的?
“派出去的探子可有回来?”柳忠摸不准丞相府里的情况,更不知道华景阳是否已经得知此事,故沉着气,未有下定论。
倒是柳诚还不死心,冲着柳飘飘道:“都是你,不是说华筝只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小姐而已吗?怎么突然就冒出如此多黑衣人出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怒火迁到柳飘飘的身上,肖静珠气愤,反手一掌便扇了过去,“没用的东西,我们柳家养着你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