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华筝双掌互击,指着李安然傻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见你的,你是那个学生,那个向我提问的学生是不是?你当时问了我什么来者,我想想……”
语无伦次!
李安然是如此想,可是阎十三却觉得很可疑,特别是华筝的身手,这哪里是一般的姑娘,就连他,身为暗卫都不敢说能在不用内力的情况下做到如此。
也许是华筝的声音将人引来了,阎十三立即提醒道:“有人来了,快把夫人送回去。”
而后便将华筝扛到了肩上,直接飞身往桃苑而去。
路上,华筝也没有安分多少,傻嘻嘻地笑着,还冲着空中大喊,“啊,这夜空怎就这么多星星啊,玉婷,你快拍下来啊,这样子你的相册又多了一张美丽的照片了。”
李安然想要提醒,可是为了要跟着阎十三,不得不紧跟着,不开口。
待回到桃苑,华筝还是未有停下来的迹象。
黄依和蓝依也被吵醒了。
看到华筝竟然在院子里跳舞,惊得嘴都合不拢了,“安然,小姐这是怎么了?还有……这是什么味,酒吗?小姐是喝酒了吗?”
李安然点了点头,也算是应了,“估计那两坛酒都被小姐喝完了。”
蓝依进屋里寻找,可是也没找到酒坛子,不解问道:“小姐在哪喝的啊,怎没见到有空坛子呢?”
别说蓝依了,就连李安然也很好奇,到底这酒坛子去哪了?
而且人醉了,还尽说胡话,完全是他们听不懂的话。
偶尔还会飙几句英语,这根本不是他们所认识的小姐好吗?
也不知道华筝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能一直在说一直在说。
时哭时笑,可见这真的醉得不清了。
黄依想要上前去拉住华筝,但被李安然制止了,“算了,让小姐如此吧,你去熬些解酒汤,一会让小姐喝了再睡吧。”
蓝依也没有闲着,跑去帮忙烧水,以备一会给华筝梳洗。
也许是累了,华筝终于停下来了,可是在停下的那一刻,华筝哭得很伤心,嘴里还像个孩子般,撅着,“佳纯,我告诉你啊,我银行里还有好多钱,我在市中心还有一套二百平的房子,已经供断了的,装修都是我喜欢的,钥匙……”
李安然有些想笑,具体说不清,但是就是听懂了,她有一套房子,而且还挺大的样子。
“小姐,奴婢知道了,过后奴婢就去把钥匙找到,好让小姐搬去住可好?”李安然安抚着她,同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蓝依则是惊呆了,“没看出来,小姐如此有钱啊,还有大房子啊,难怪小姐总说不想嫁呢,若是嫁了,这房子不就得陪嫁出去了,那得多亏啊。”
黄依敲了蓝依的头一下,“你傻啊,不管嫁不嫁,那都是小姐的私产,怎会亏呢?总归是小姐的便好。”
这一夜,众人被折腾得够呛。
也就只有华筝像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样,一觉睡到大晌午才醒来。
黄依守着她一夜,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痛……头好痛啊……”华筝一边揉着头,一边呢喃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头如此痛?”
黄依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小姐,你总算正常了,真是吓死奴婢了。”
想不起发生什么事,华筝只知道头很痛,其他都想不起了。
“小姐,你昨夜喝醉了,而且还在院子里耍酒疯,说了好多话,还有说了好多事,不过奴婢听得不太懂。”
黄依夸张地形容着,可是华筝除了头痛还是头痛,除了是真头痛,还因为自己说的话。
“真的没听懂?你说说我到底都说了什么吧?”这会,华筝连头痛都顾不上了,只想知道自己昨夜做了什么。
黄依也没能说清楚,只道:“安然应该知道得多一点,是她把小姐你带回来的。”
晕了,晕了!
她昨夜到底做了什么啊?祈祷:老天爷啊,千万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啊,否则她真的想要一头撞死了。
李安然提着食盒进来,华筝一把将人拉过来,坐到椅子上,小声细语地问道:“安然啊,你说吧,我昨夜做了什么了吗?”
犹豫了一下,李安然看向黄依,而后又看向华筝,似乎是在询问她是否现今就说。
“黄依,你先出去准备一下,一会我们还要去骠远将军府,蓝依那儿也让她准备好。”
黄依应是,退出了房间,同时还把房门带上。
“小姐,你练过武吗?”李安然张嘴就直奔重点。
华筝张了张嘴,“我……嗯……算是练过吧,怎了?我昨夜跟你打起来了?”
华筝细想了一下,应该不至于吧?
疑惑地眸光,带着探究,似乎是在判断李安然是否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