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本能性的挡到了华筝跟前,可还是让她受到波及。
华筝自感双耳嗡嗡呜响,好一会都未能听到声音。
看到华筝难受的样子,萧墨寒心疼不已,冲着叶战国准备回击。
华筝一把将人给拉住,因着自己不适,声音也稍大了些,“别……我没事……”
适应过后,听力渐渐回归,拉着萧墨寒的手也跟着收回,眉眼弯弯地笑着。
萧墨寒不知气打何来,淡漠道:“难看!”
“嘻嘻……”华筝眨着葡萄大眼,像没听到般,不温不火地回道:“天热,生气容易上火。”
叶慕白双眼都快掉下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张开了嘴都快能塞下颗鸡蛋。
叶战国唉声叹气,激情全无,“得了,好姑娘都被猪给拱了。”
华筝噗嗤一笑,看向萧墨寒,见其气沉如牛,不知怎得有种解气的感觉。
“赶紧看完回去。”厉声如军令,霸道的行为让华筝想掉头便走人。
白玉子见苗头不对,立即上前,劝着道:“师兄,叶二叔的腿要紧啊,有什么事,你们俩回去关起门再说。”
萧墨寒是气,可也不会意气用事。
华筝也有些心虚,不敢真的在此闹,于是在白玉子的打圆场下,开始给叶元勋看腿了。
“把人放到床上吧,我得看看,到底是伤到哪了。”华稳看着坐在轮椅上之人,光看其气色,并无什么大碍。
可这腿不能走,原因很多,她得确认。
叶慕白立即命人搬来了贵妃榻,然后将叶元勋搬到了榻上。
准备就绪,华筝并不急着诊脉,看了看坐着喝茶的萧墨寒和叶战国,再看看身旁像门神一样的白玉子和叶慕白。
有些尴尬,又有些为难道:“叶二叔,一会华筝可能会有所冒犯,还望您莫要在意,但为了您好,还望您如实而答,若觉得有些问题不便让他人知道的,可以让他们出去等。”
也不知道是华筝真的厉害,还是担心自己没办法治好,怕丢人,所以想将人清出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我二叔……”叶慕白本就对华筝有些不满,再加上对她医术的不认可,总觉得她是故意显摆,不甚满意她的要求。
叶元勋脸色有些难看,但又不好太过明显,于是打断了道:“不需要,华大小姐请尽管问吧。”
“因何而伤,何时开始无知觉?”涉及到治病医人,华筝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就连连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
原本就未打算给人看诊,所以并未带着医本出门,临时让下人准备了笔墨,由白玉子帮忙记录。
“二十二年前的一场战役,从战马上摔下来,而后再被战马踩中了腿和后背。”叶元勋说得很慢,情绪也有些激动,可还是强忍着的语气和语速,看得出来二十二年前的那场战役对其打击很大。
华筝没有停下来,继续让他回忆,“除了这些地方还有别处吗?”
观察着,不想错过任何一个信息。
只见叶元勋目光快速收紧,惊悚瞬间又回复了清明,双手紧握成拳,缓缓地摇了摇头。
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