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这辆车上只有几个人,我,孙东临,小三,一个司机,还有一个手下,就是那三个人之中的一个人,也是昨天被孙东临在森林里特意带出去办事的一个人,叫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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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东临看了我们车里的人一眼,然后才慢慢的开口对我说:“这次的事情,最应该谢谢的人就是你了,兄弟,太多感谢的话我也就不跟你说了,但是你只要记住,这辈子,你就跟以观一样,是我的兄弟!”
我看了孙东临一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份情谊,是真的建立了起来,男人都不是善于言语的动物,所以很多时刻,我们不需要太多的词藻去表达这份感情,只要我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
接下来,孙东临对我说:“昨天我看了那批货,都是高纯度,质量精的好东西!而且数量不小,算下来,居然可一跟我们要给南美的那批货一样多了,这次,王沐君他们亏的不少,估计以后,我们双方就是真的成为了敌人,而且以后有的打了!”
的确,这一次,孙家兄弟跟王沐君他们就彻底的对立了起来,估计王沐君一定会找机会把这次的损失全部找回来,到时候难免又是一战,不过短时间内,双方都不会再动手了,否则只会弄的两败具伤。
而且,下一次的交手,也暂时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直到什么时候,我跟王沐君之间有了真正的交集,那个时候,恐怕才是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心里清楚的直到,那一天,也不会太遥远!
我问孙东临说:“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经过昨天晚上的一仗,小三打伤了老唐,也算是为孙以观报仇了,而且我们抢了王沐君的货,也把前段时间王沐君故意给我们使绊子的事情解决了。
我估计接下来,等越南的货到位,我们就要一起回澳门了,最迟一个礼拜就能办完这些事情。孙东临叹息了一下说:“回去之后,我要先去医院看一看以观,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也正有此意,来到了这里,我也要去看看孙以观,孙东临又对我说:“这两天,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抓来的那几个人,我得当着兄弟们的面儿解决一下,给大家一个交代!”
我自然直到孙东临口中的交代是什么样子的,在他们这样的群体中,对自己抓来的那些敌人,都会使用一些极其残忍的办法来处决,而且绝对不会手软,因为谁都不知道,以后自己会不会落入到对方的手中,为了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隐患,所以干脆就直接做掉。
还有一方面原因,就是处决这些人,也会让自己的那些兄弟和手下心里得到一种安慰和快感,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伤害过自己的同伴,兄弟,所以对他们的惩罚,也算是为自己兄弟报仇。
孙东临顿了顿,然后又对我说:“回去之后,我还有一个人要处理!”说完话之后,孙东临重重的叹息,我看见阿亮还有前面的司机都回头看了一下孙东临,我瞬间就才想到了他口中的这个人是谁!
昨天虽然我没有时间跟孙东临多聊天,但是我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在我睡觉的时候,孙东临彻底的清点了手下的人数,我们这边一共死了十三个人,能有一口气的人,都被救了回来。
不能被救回来的人,就把那些人尽量的聚到了一起,然后埋了起来,今天我们出发前,专门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这个仪式,就是为了祭奠那些把命留在昨天那片森林里的那些兄弟。
就在那十三个人当中,有一个人叫东子,是孙东临手下三员大将中的一个人,也是那个背叛了他的人,当我直到这十三个人当中,有东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儿,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偶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有人故意安排,东子的死,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只不过这属于孙家兄弟这一个团伙内部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方便问而已。
但是听孙东临这么说,就一定还有隐情,如果不出我所料,东子十有八九还活着,而且现在说不定就在我们这个队伍当中,被孙东临给隐藏了起来!要不然就是被孙东临给专门安排的送回他们的大本营。
我抬头看了一眼其他人,估计这个这个车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东子的事情,否则他们刚才不会看孙东临,此刻的脸上也不会出现这种惋惜又痛心的表情。
后来我们就都没怎么说话,也是因为大家还都很累,特别是孙东临,此刻他不仅仅身累,心更累!车子快速的开着,一路尘土飞扬,窗外的景色不停的变换着,大自然美丽的馈赠,我们此刻却没有一点儿心情去欣赏。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我们的车子才驶入西双版纳的地界,然后又开了很久,才到了孙家兄弟的大本营,也就是最开始我们住的那些竹楼。
我们刚回来,驻守的兄弟就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晚饭,而且很丰盛,他们都知道我们这次也算是打了一场胜仗,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
我们这大部队下车之后,这些小伙子们也忍不住的拥抱,击掌,饭桌都摆在外面,几十个人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就连我跟小三都忍不住的被这种气氛渲染的内心澎湃不已。
而我也多喝了几杯,小三担心我的伤势,后来就一只都在旁边看着我,席间,孙东临作为大哥,端着一个装满酒的大碗就站了起来。
孙东临看着众人,大声的说:“兄弟们,今天咱们能够聚在一起,就是我们这辈子的缘分,但是还有一兄弟,他们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可是我们不能忘了他们,今天这第一杯酒,就敬那些长眠地下的兄弟们,干!”孙东临声音落下,就见他手里的那个大碗被高高的举起,然后一个转手,酒水从碗里倾斜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