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想着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朋友?我可不认为他会是一个好相交的朋友,不过,我现在能拒绝跟他这样的人做朋友吗?显然是不能的。
我放下手中的餐具,很认真的抬头看着他说:“朋友也分好多种,如果是现在我们的关系,我想,我们应该只能做普通朋友吧!当然,如果你需要我帮忙,且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也会帮忙的。”
男人听了我说的话,也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笑着对我说:“我以为,你会跟他们一样,恨不得要跟我做什么熟友至交,不过,我很喜欢你的回答。”
两个男人之间相互的审视着,我们都在猜测对方的心理,那天晚上,我们又聊了很多东西,而我也问出了我今天早上一直都想要的问题。
我十分直白的问他说:“刘漠北身后的人是谁?”男人被我问的一愣,我们两个后来聊天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猜到了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可是他没有想到我会问的这么直接。
不过他很快的就笑了起来,他对我说:“他身后的人,你早晚有一天会认识,只不过我答应过那个人,不会告诉你。”听了他说的话,我的心里就更加的疑惑了起来。
我问他说:“你们两个是朋友?!”男人听到我这句话笑的更大声了,然后对我说:“算不上朋友,但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我也不会食言,不过,刘闯,我相信你有实力。”
我在心里暗骂,相信个屁!男人随即又说:“今天跟你的聊天,很愉快,希望我们以后能以你所谓的朋友相交,今天也算是给你践行吧,明天一路顺风。”
第二天一早,我跟刘半山就搭乘了飞往澳门的航班,下飞机之前,我深呼吸澳门这里熟悉的空气,默默的给自己打气,这次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特别是有些人,这一次,我必须处理掉。
我和刘半山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让人专门过来接机,直接做了机场的巴士便回了刘家,我们进门的时候,家里的几个女人正在打麻将,看见我和刘半山回来,她们就都放下了手中的牌,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们刚一坐下,她们就都开始问起我在BJ进警察局的事情,卫青衣冷淡,她觉得我这个人命格不好,整天都有麻烦事,窈窈气愤,还要想着帮我去报仇,沈晴温柔,关心的只有我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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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奶奶则是跟刘半山聊天,看着我被这三个女人围着,笑着对刘半山说:“这孩子,招人喜欢,跟他年轻的时候很像。”刘半山顺着三奶奶的目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对三奶奶说:“是,跟他很像。”
我虽然并没有听见三奶奶和刘半山到底在说一些什么,但是我总感觉他们说话的样子怪怪的,实在是不想听着这几个人女人叽叽喳喳的,我就直接说上楼休息了。
不过也只是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我变从家里出发直接去了永乐。赵斌看见我的时候,并没有十分的惊讶,他知道我大概今天会来,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而这些工作本来都应该是由我来做的。
办公室里,赵斌把我离开澳门这几天做的事情详细的跟我汇报了一遍。我们原本计划收购的几个小赌场和小会所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为了不要引起太多人的关注,我们打算暂时的放慢一下收购的速度。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已经收购的地方需要我们重新的整理一下,中间还有很多手续需要办理完整。
说完这些事情之后,我问赵斌说:“最近孔令鹏有没有什么消息,昨天,刘漠北回来了,他们两个人又凑到了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赵斌一脸严肃的对我说:“孔令鹏也看出来了我们收购这些赌场和会所的用意,所以这几天,他总是跟我们唱反调,而且还尝试着用高价打破我们的计划。不过最终,他也没能得逞。”
孔令鹏现在要是想跟我们打金钱战,那就是一个字,死。赵斌接着说:“昨天知道刘漠北回来澳门的消息之后,我就一直派人在机场留意着,他的确一回澳门就去找了孔令鹏,而且行色匆匆,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谈。”
我又问赵斌说:“刘漠北是一个人回来的吗?”我不知道这次痘印男跟没跟她一起回来,痘印男虽然是刘漠北的一个助手,但是我感觉他使用的那些小手段,有的时候可要比刘漠北直接对付我要厉害很多。
赵斌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有他一个人。”我点了点头,然后对赵斌说:“绝对不能让刘漠北跟孔令鹏两个人联起手来,趁着他们还没有行动,我们就要把他们的计划彻底的瓦解掉。”
赵斌点了点头,然后又对我说:“闯哥,对付孔令鹏,我们一直都想用的那个人,现在应该可以派上用场了,你说呢?!”这步棋我一直都想走,只不过一直都等时机,可是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
我对赵斌说:“准备好东西,明后天吧,找个时间把他约出来,我们聊一聊。”随即,我又问赵斌一句:“你说,这个人可靠吗?他会做出让我们满意的选择吗?”
赵斌轻笑,然后对我说:“你怎么还怀疑了起来,这里面的事情,我们再清楚不过,我相信他一定会做出让你满意的选择!!!”
我是真的有些怀疑了,特别是经过昨天晚上跟洛凡尘的未婚夫聊过天之后,我对自己下的这步棋,还有这个棋子真的有所怀疑了。
晚上的时候,我把赵斌这几天整理好的资料,很认真的都看过之后才回家,并且跟刘半山说了我接下来的计划。我进到刘半山房间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咳嗽,看见我,还用手捂着嘴巴,极力的掩饰着,然后只对我说了一声:“你看着办吧……”便让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