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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102
冰帝的落败让立海大的人很是唏嘘了一下。
丸井文太咂舌:仁王这个幼驯染不行啊,怎么连出场机会都没有的?
胡狼桑原看向了丸井文太,提醒对方道:文太忘记了吗?冰帝和我们打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单打二都没有出来。
一说到单打二,丸井文太便想起了自己那一次约了跟白约一样的单打二。
丸井文太抽了抽嘴角: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杰克你是不是故意
胡狼桑原露出好奇的表情。
怎么了吗?文太。
莫名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继续说下去的丸井文太微微扭过头,小声逼逼:不,没什么。
仁王雅治没去管那一对搭档到底在搞什么鬼,只是针对丸井文太说迹部景吾是自己的幼驯染进行了反驳。
幼驯染应该也谈不上吧?我和那家伙只是小时候见过一面罢了,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
听到仁王雅治的话,丸井文太立即露出夸张的表情。
幼驯染都算不上吗?那听起来迹部君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丸井文太还想要多说点什么,然后他就看见了幸村精市在朝着他笑。
呃,要说到仁王雅治的幼驯染,还得是幸村精市啊。
至于真田弦一郎?这个幼驯染的名头仿佛更假的一样。
丸井文太立马安分了下来。
真田弦一郎感到鼻子一阵发痒,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柳莲二适当地补上了关心的话语。
晚上吹空调没有盖好被子吗?即便是夏天,也要注意感冒的问题啊。
柳莲二的关心让真田弦一郎感到一丝受宠若惊,不过真田弦一郎并不承认这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
我睡相好的很,绝对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而且他的房间才不会大晚上还开着空调呢。
顶多开开风扇。
夏天到了,为了防止大半夜被热得睡不着,房间里面的空调基本上都是24小时没关上过的。
当然,这也导致了很多人出现感冒的症状。
说到感冒,家里有弟弟妹妹的人就忍不住露出了个感叹的表情。
丸井文太:前段时间我弟弟就因为吹了太多的空调感冒了,然后我就直接将人拖去一起打网球了。只要不是一直待在空调的环境下,倒也不至于感冒。
仁王雅治:噗哩,我家倒是没有什么人会因为吹太多的空调感冒,基本上体质都很好,也很少会有人窝在房间里吹空调吧?
一群人从迹部景吾谈到了弟弟妹妹,然后又从弟弟妹妹讨论到了今天晚上吃什么,直到仁王雅治将众人送到车站后两边人就此分手。
丸井文太看着弓着背背着网球包离开的仁王雅治就不由感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仁王这个时候应该是和我们一起回神奈川才对。
毛利寿三郎笑着揉着他的头。
说什么呢?就算一起回神奈川,大家又不是住在一起,总是要分开各回各家的嘛。
我知道啦,毛利学长快将你的手撒开,我的头发都快要被你rua秃了!
半决赛过后,全国决赛也随之而来。
对于马上就要对上毛利寿三郎以前的学校,立海大的大家都保持着十分高昂的热情。
这不禁让毛利寿三郎有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看都有种新婚旧爱之争啊。这位在国中时间换了一个学校的红发卷毛学长露出了个略显深沉的表情。
对于毛利寿三郎不分场合散发出自己深沉的心的表现,仁王雅治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让这位学长好好的清醒清醒。
毛利学长,你要相信,大家如此热情,绝对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打完这场比赛,大家就可以拿下全国优胜了。
仁王雅治直白的戳破,让毛利寿三郎没忍住扯了扯仁王雅治脑袋后的小辫子。
他像是没有看见仁王雅治挣扎的表情一样,笑眯眯地说道:嗯?你刚刚在说什么来着?
仁王雅治果断的摇头。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毛利学长,请放下你的手!
他的头皮都在发疼!放过他的头发!
仁王雅治的表情十分忧郁。
不就是戳破了学长的小心思吗?他的头发又做错了什么呢?
毛利寿三郎最终还是放下了仁王雅治脑后的小辫子,倒也不是什么突然的良心发作。
只是因为幸村精市过来帮仁王雅治解围罢了。
毛利寿三郎:挺好的,看来学校里的小姐姐磕到真的cp了,就是如果能够在给仁王雅治配cp组的时候能够忽略掉他就更好了。那都多久前的事情了,真的没必要揪着不放的。
决赛这天,场边聚集着不少人,几乎所有的学校正选们都汇聚在球场边,讨论着立海大这一次究竟能不能拿下今年的全国优胜。
原哲也看了一眼场边上窃窃私语的众人,再看了看立海大选手席站在一年级正选边上和其他人讨论着什么都毛利寿三郎。
果然,只有一年级新生才是最香的,像我这种二年级生已经褪去了新生皮,成为了旧人。
寿三郎也是,玩得很开心啊,一开始还以为会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呢。比如说什么在立海大待不下去终日闷闷不乐啥的。
坐在教练椅上的男人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忍不住转过了一个眼神。
以前怎么没有看出原哲你居然这么婆妈的一面?快清醒一点,这一点也不符合我们搞笑的校训。
只是稍微关心一下前队友,这有什么不行的吗?原哲也努力睁大眼睛,修才是,明明当初寿三郎转学的时候你才是最担心的那个!
渡边修拒不承认曾经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
真是太糟糕了,原哲你居然变成了老保姆,变了就算了吧,还非要把锅往别人头上扣扣,这就有点不人道了吧。
原哲也笑骂道:谁把锅往你头上扣啊!明明就是事实!
在两边都态度非常轻松下,决赛开始了。
自从仁王雅治将柳生比吕士带上场打了一次双打一后,他就像是要待在这个位置上固定不动了一样。
因为仁王雅治一直坚持着要打双打一,柳生比吕士也不得不跟着对方一起上,然后为了不让自己再变成球场上仁王雅治的弱点,最近一段时间柳生比吕士的实力可所谓涨得飞快。
虽然和立海大其他人比起来还稍微有点落后,但是基本上在其他人心目中也是相当具有实力的人了。
当然,在顶尖水平的那些人眼中,柳生比吕士的存在对于仁王雅治来说还是有点拖后腿了。
不过也不知道仁王雅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家伙似乎是伪装自己上了瘾,在比赛场上动手的时候明明感觉对方实力看上去和柳生比吕士差不了多少,但是仔细算着全场比分下来,却是要发现,对方拿下的分基本上是最多的。
和他比赛过的对手面对采访的时候也会露出十分迷茫的表情。
但是最为统一的说法还是。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回过头来就发现对方从自己手上拿到分了。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的比赛队伍更是因为从初次组队后开始,仿佛双打一就开始固定住了,那群网球杂志就开始将他们吹嘘成为了全国第一双打。
这一行为无疑让丸井文太感到相当的愤怒。
自己的双打位置从双打一降到了双打二就算了,全国第一的双打搭档的名号都被仁王雅治给抢走了。
可恶,就是因为他不是双打一吗?
不过,说道仁王雅治,还是有一件事情很是让丸井文太感到发笑。
也许是因为当上了双打选手的缘故,再加上平时采访的时候,仁王雅治也基本上能避就避。
明明立海大所有人都知道仁王雅治才是网球部的副部长。
但是在外人眼中,真田弦一郎更要比对方像个副部长。
第一次在传出这个风声后,幸村精市很快就改变了形式策略,每次比赛入场的时候都要将忍不住坠在最后面的仁王雅治给拉到他的身边。
出了这档子事后,更啼笑皆非的事情发生了。
外边的风声从真田弦一郎是副部长又转到了其实立海大和冰帝一样都是没有副部长的。
就很秀。
于是这也就造成了在比赛前互相握手的环节里,原哲也突然问起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毛利寿三郎。
寿三郎啊,说起来,你居然还玩起了什么的神秘的副部长了吗?
完全不知道最近有关于立海大的八卦风向到底传成什么样了,毛利寿三郎露出有些懵逼的表情,脸上甚至看着有一些谨慎。
什么神秘的副部长?
原哲也看着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跟他装傻充楞的毛利寿三郎,一边暗骂毛利寿三郎到了立海大后,画风就开始转变成狡猾的样子,一边继续不厌其烦地询问道:就是那个副部长啊!你难道不是你们部里面的副部长吗?
毛利寿三郎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无语又有些哭笑不得,他几乎能够感受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幸村精市脸上挂着的笑容下面的咬牙切齿了。
毛利寿三郎连忙朝着原哲也摆手澄清。
不,我不是我们部里面的副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们这边一直都没有藏着消息啊。
这次比赛抽签,不还是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一起去的吗?
原哲也露出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
部长位置就算了,就当你不想管事,就连副部长也没有吗?
虽然外界一直吹得神乎其神,但是原哲也并没有太高看幸村精市的实力。
毕竟幸村精市能够出场的机会实在是太低了,基本上就是有着一种被其他人带飞的感觉。完全没有一点对方很强的真实情感。
毛利寿三郎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原哲也。
难道你会给白石当副部长吗?
原哲也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毛利寿三郎说得是他们部里面最有潜力的一个一年级新生。
原哲也回答得很果断。
什么嘛,我才懒得当部长或者副部长什么的呢。还没有等他多说什么,自己的脑袋就被人压着了。
这种话我就不爱听了,还有,这里可不是什么八卦聊天的场地啊。平善之挑了挑眉,对着原哲也说道,注意到其他人的表情没有,你要是挨打了,我可不会上前救场啊。
听着平善之的话,原哲也这才注意到不少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这里。
他被吓了一跳。
怎么?防着我抢人呢?
丸井文太幽幽地说道:没有,只是在知道你也不知道我们部副部长是谁,我个人感觉挺好的。
原哲也感到一丝匪夷所思,没想到居然还有不少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原哲也立马扭头看向了平善之,表情看上去严肃极了。
怎么办?我感觉他们比我更适合搞笑啊。
仁王雅治这个副部长做得到底有多么失败啊?他只是想玩个梗来着?
平善之的表情也很沉重。
没办法了,你转学吧,没见过你这么丢人的家伙。
仁王雅治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家伙,一个劲的乐,一点也不为自己刚刚被吐槽感到难过。
当然,对他来说,这种适合浑水摸鱼的状态,其实也不错。
柳生比吕士瞥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能理解碰上这种事情还笑得出来的家伙。
你被这么看轻了,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仁王雅治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理直气壮,只要比赛的时候不丢分就可以了,其他又不重要。
正如同仁王雅治所说的那样,在比赛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丢过分。
嗯,就挺好的,幸村精市也对此没有什么办法了不是吗?
单打三,立海大这边出场的是真田弦一郎,而他的对手则是四天宝寺的一年级正选白石藏之介。
对于这个能够被迹部景吾看中的一年级新生,也是四天宝寺最有天赋的一年级新生。
幸村精市还是给他很高的关注的。
和平时几乎随意排出场方式不一样,这次决赛的出赛名单,立海大众人还是好好的排了的。
基本上就是针对着四天宝寺的出场习惯,配上了最合适的对手。
仁王雅治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幸村精市的教练椅上,和对方宛如打哑谜般说着几句对话。
仁王雅治:是负重吧?
幸村精市:嗯,感觉应该是一种贵金属,最可能是黄金?
仁王雅治:嗯,不出意外是的。不过那家伙没想到还挺有钱的,那个重量的黄金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买的。
幸村精市: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搞一个。
仁王雅治:噗哩,不了吧,手腕上戴黄金,总感觉一股子暴发户的气场。
球场上的白石藏之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已经被人扒得一干二净。
白石藏之介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又想起渡边修看似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他啊,可是承受着相当大的期待呢。
真田弦一郎和白石藏之介的实力比可以说是正好□□开,但是又因为真田弦一郎最近研究出的新招式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被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严禁在比赛场上使用。
于是真田弦一郎的实力又要打上一定的折扣。
即便如此,真田弦一郎也和白石藏之介打进了抢七局。
这是立海大难得的一次和外校人打进抢七的比赛。
然而坐在裁判椅上的两位正副部长却没有一个人露出担忧的表情,而是认真的看着这一次的比赛。
仁王雅治:真田这个家伙有点急躁了,看样子这个叫白石的家伙的实力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呢。
幸村精市:我觉得关于这点,还是需要问一问你昨天晚上和真田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他今天的情绪明显很高涨。
仁王雅治:嗯?我可没有说些什么哦。只是说了要是他出场的比赛输了的话,那岂不是和你我之间的距离再次拉大了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