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只上一场,剩下的就由我寨中的其他人来打,这下路长老可满意了?”
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大当家的当真是会说话,这事明摆着就是他们欺负人,但没办法,既然来了人家的寨子就是明知道是亏他们这个亏也要抿下,但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的,不然这件事不就明摆着他们输了?
大当家的一人独挑他们都没问题的啊,虽说他们还有一个杀手锏,可谁知道这个杀手锏到最后关头靠不靠谱啊,万一不行的话,他们可是还要再等一年的啊!
是以,第一场,由大当家的出来,后面的就要派其他的寨中人来抵挡,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二当家的还想说什么,但大当家的根本就不听他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二当家的一个,径直走向了擂台,那无畏的样子倒有一种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的气势。
而应战的则是刚才江如鸢看到的三个肌肉男,你要问为什么是三个?自然就是路长老说了,人家三个是兄弟,是要一起上的,以多欺少?那又怎么样,许他大当家的欺负人就不许他们使点手段了?由此看来,这路长老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一点亏都吃不得!江如鸢看着,到也来了兴趣,她倒是想好好看看,这大当家的是不是真有这个实力,面对这明显的三个练家子,是不是也能应付自如!
刚上擂台,三人就分别合作着,一人攻大当家的前面,另一人攻后面,剩下一人则专供下盘,配合得当,进退有序,看样子也是练了很久的样子了,专门就为了今天的比试而来的,而大当家的也不是弱的,几个虎拳扔过去,狠狠地砸在了三个人身上,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那拳头落在身上的疼,但三个人看上去却是挨了拳头跟没挨一样,连个眼睛都没有眨。
接着就是不断地拳头挥舞,别看大当家的长得虎背熊腰的,但躲起来倒是很轻巧,看上去就像身轻如燕一样,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江如鸢知道大当家的这确实是有实力的,但剩下的三个人刀枪不入的样子也根本就不落下乘,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了。
但大当家的毕竟是一个人,人家三个人,眼下看着没有问题,但过个一会儿,大当家的一旦显了颓势到时候被人钻了空子,那虎虎生威的拳头砸在人身上,可不像是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一旦挨上了,就转瞬胜负就定了。
但眼下看着,你来我往的,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能靠时间拖着,看谁的体力先不支,大当家的也似乎明白了这样下去自己根本就落不到好,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勾拳右勾腿,下盘稳稳的向下一蹲,拳头扫在其中一人脸上,便有一人被扫下了擂台,还来不及高兴,另外一人便将拳头打在了大当家的脸上,转眼大当家的也挂了彩,这样场上还剩下两个人,大当家的也受了点伤,这么看来,也是谁都没讨到好。
而被扫到台下的人则是吐了口唾沫,里面夹杂着血丝,又吐出了两颗牙,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人被打落的,正是两个大门牙,现在就连说话都是漏风的说不清楚,由此可见刚才大当家的也是下了狠力气的!
“大当家的,我们兄弟得罪了!”这话一出,两人便开始运气,身上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江如鸢看着,不禁暗叹,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功?身体中的气可随着自己的运气引导到任何自己想到引导的地方,这样一来,两个人身上就像是又多了一层保护膜一样,根本就是刀枪不入了。
江如鸢正想着看看大当家的如何应对呢,就见大当家的猛地一把拉过其中一人,那人被大当家的拉住,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直接被举了起来,举过头顶,狠狠地被砸在了擂台之上。
江如鸢“啧啧”两声,不得不说,这人还当真是简单暴力,不是刀枪不入嘛,那就举起来砸下去,就连江如鸢此刻都觉得大当家的还是有急智的!
剩下一个人看着大当家的力气这么大,根本就不比他们差,心思更活了,脸色也冷了下来,看上去比刚才更加谨慎,眼睛不断地盯着大当家的,但大当家的根本就不惧他看,反而无所畏惧地盯着他的眼睛,直愣愣的上前,江如鸢看了这样的打法都不觉有些汗颜,这简直就不是比武,就是虐打了嘛!
果然,大当家的上前,一把拽住那人的胳膊,第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胸膛上,但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大当家的拳头被弹了回来,那人见此则是得意地抬抬脸,那样子好像在挑衅地说,“怎么样,你来啊,有本事就来就好了看我身上的肌肉怕不怕你!”
大当家的一击未中也不气馁,又是一拳朝着胸膛而去,那人正得意着,猛地瞪大了眼睛,原来大当家的拳头看上去是对着他的胸膛而去的,实际上则是换了个刁钻的角度朝着那人的胳肢窝而去。
江如鸢看了都不禁拍手叫好了,这大当家的果然不是个孬的,就连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出。
果然,那人胳肢窝挨了一拳,身上的气明显的缩了回去,刚才鼓起来的气也都憋了,身上正是虚弱的时候。
大当家的又是连着几个追拳,狠狠地照着那人的胳膊而去,外练一口气,这口气泄了,这个人也就什么法子都没有了,但大当家的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几个追拳全都照着那人的胳膊不停地打着,江如鸢暗叹,这人,怕是废了!
大当家的本是可以放过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非但没有放过,倒像是下了死手,这股发狠的力气,倒像是故意给谁看的,江如鸢悄咪咪的看了二当家的一眼,果然见他也黑了脸色,脸色氤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