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的,杨少波是我的好兄弟。”我认真的说道。
在住院部等待了十几分钟后,杨少波才下来,他的情绪不怎么好,我就没有让他开车,而是自己驾驶,李梦媛对我说叫我送她回去宾馆,她担心孩子们,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把她送到了宾馆门口,下车的时候,她叫我把公司账号给她,我没有再和她客气,毕竟来说,买那么一块大地皮,包括改造装修,我账目上那点钱,远远不够用。
给了李梦媛账号,随后我就电话通知了朱丽雅,告诉她会有一笔钱进搞公司账号,那是一笔用力购买和建造孤儿院的专款。
朱丽雅叫我放心,任何一笔数目,都会有明细的账目,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当然相信她的能力和对公司的忠诚度。
后来,她还叫我有时间去她家里吃饭,我随口应了一声,有时间就去,当电话里出现沉默的时候,我说还有事忙就结束了通话。
我和朱丽雅两个人,有过几次的约会,特别是在国外滑雪的那一次,她放开了心扉,让我好好的爽过,人妻的味道让我特别怀念,只是我事儿太多,没有时间去经营任何一段感情,要是有时间,去她家蹭顿饭吃,我还是非常乐意的。
挂断电话没有几分钟,见铃声响起,一看是叶美希的来电,我皱了皱眉头,想起和叶美希的相识,从仇人成为朋友,又从朋友共同经历过生死,本来可以说,是红粉蓝颜的知己了,不过通过昨天的晚饭,我在明白自己很傻,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当然是好,一旦触及到这些,她的自私和沈明生一样,唉,有其父必有其女。
电话中断,她下一次打了进来,我这次接听起电话:“喂,叶总,有什么事吗?”
“张凡,你现在方便吗?要是方便的话,我们就把华强北路那套小楼过户一下,还有立新片区废厂的地皮,也需要和你详细聊聊。”叶美希说。
听到她的话,我很明白她是打铁趁热,生怕我改变主意一样,心里更加发冷了,在电话里淡淡的对她说道:“一会房产局大门口见面吧。”
“嗯。”她回答了一句,接着又问:“你大概多久可以到达?”
“十几分后钟见吧。”我说完就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人家都说人走茶凉,这一次我走不走,都已经心凉了,吃一亏长一智,以后要把许媚扶起来来可以,TMD其它的人,都是白眼狼的主。
杨少波从探望完宫雪曼的母亲后,就恹恹的没有精神,也没有说话,我更加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他坐在副驾驶位上,我自己开着车开往了房产局方向,十分钟后,我到底目的地。
几分钟后,叶美希也到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估计是律师助手什么的吧,很快,我们就把过户的相关手续办理好,她一脸的如稀重负,看得我心里充满了鄙夷,在她的心目中,估计我会耍赖吧,呵呵,真是好笑了。
“现在我们咖啡馆坐坐去吧,还得和你谈谈那块地皮的事。”叶美希说着吩咐了身边的男子一句,叫他先会去忙。
“不用了,就这里说也是一样的。”我说,懒得和她去什么咖啡厅,没有那份心情。
“行吧,长话短说了,那块地,按市面价是一点五个亿左右。”叶美希说。
“这么夸张?”我听到这个价位,有些发愣,老城区这么破旧了,价格比市中心还最高的价位还要高出百分之三十,本来我们预计也就五千万左右,可是现在居然是一点五个亿。
“价格已经是最低价了,老城区暂时还没有改造的计划,要是改造一旦提上了行程,估计还会翻几翻,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李梦媛说。
“价格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我问,这笔巨大的数目,我还作不了主。
“没有了,刚刚说过,已经是最低价位了。”叶美希摇了摇头,然后很严肃的对我说:“张凡,根据我爸爸提供的消息,老城区起码这十年八年还不会改造,有钱的话,可以去河西开发区那边发展,老城区改建的话,目前花都经济承担不起,你买那块地,很有可能几十年也不会动,那就得不偿失了,你一定需要慎重考虑。”
她的提醒,应该是好心的吧,可是此时此刻在我眼中变了味,我也不想领这份情,于是对她说:“呵呵,买地皮不是为了赚钱。”
她有些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说:“我还有事要去忙,你考虑清楚,明天给我一个确定的回复就可以了。”
见她的样子,我心里就很不舒服,毕竟以前怎么说,也把她看好朋友看待的,而现在她为了利用一个转身,完全不顾及我们那份情义,我没有再犹豫,淡淡的对她说:“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那块地皮我要定了。”
“呃,张凡,你手里有这么大一笔资金吗?”叶美希十分诧异的问。
这样没有营养的话,我当然也用不着回答,保持了一个微笑。
叶美希这个女人,且不说名下有多少产业,单单瑞祥集团她一个人支撑起来,也绝非泛泛之辈,见到我眼神中的坚定,也就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径直走向她自己的车,头也没有回的对我说:“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上午九点五十分,我会安排你去签合同,定金百分之十,其它的钱,三个月之内付清。”
“没有问题。”我大声回答。
“明天见。”叶美希说完上了自己的车,很快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一点五个亿的资金,听起来好像就是一个数字,可是李梦媛是否可以拿得出来呢?来的时候,杨少波就是一副恹恹的样子,现在到我也开始恹了,他烦心的事是为了那个宫雪曼,我是不知道回去后,该如何和李梦媛谈及这一大笔资金。
回到宾馆后,见李梦媛正和孩子们在房间里讲故事,眼眸里那一抹温柔,是我不曾见过的,不是没有见过,是不曾给予过我这样的温柔,我对她招招手,示意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