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说什么,白馨都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摸了摸她的大腿,她一样一动不动的,我心疼她,可是我却不知道要怎么才可以让她好起来,医生说这样的病症,需要找到那把打开她内心的钥匙,可是,什么才是那把钥匙呢?
我不知道那把钥匙是什么,可是我却很清楚是柳子言害白馨成了这个样子,也许,柳子言死了,死在白馨的面前,就解开了白馨的心结了吧,也许,让柳子言日夜跪在白馨面前忏悔求饶,也许她就病好了吧……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上了二楼,敲响了卧室的门,没有想到许媚根本没有睡觉,很快就开了门。
上次为就白馨的事情后,我和许媚无形之间就疏离了很多,她看了我一眼问:“回来了呀,有事吗?”
“柳子言对白丹丹下手了,就在今晚,为了防止我搅局,柳子言居然在假日酒店大门口演绎了一场苦肉计,为救白丹丹挨刀子入院。”我说。
“他挨了刀我已经听说了,还以为老天开眼了,谁把这个畜生收回去,没有想到原来是她自导自演的戏剧。”许媚眉头紧锁。
“丹丹已经快要掉进去了,在假日酒店门口和医院门口我多次劝慰,也对她吼过,可是她就是不听劝,柳子言这个变态佬现在在丹丹心目中位很高,希望你可以劝说她吧。”我说。
“那我马上电话给她。”许媚已经意识到事情又多严重,立即走进了卧室,拨打了白丹丹的电话,
我站在门外,听到许媚好言好语叫白丹丹回来休息了,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许媚突然提到了声音:“马上回家再说。”
不知道白丹丹在那头又说了什么,然后许媚的声音开始对着电话吼叫起来:“白丹丹,我告诉你,马上回家,要不我就马上去医院。”
许媚说来说去也就这几句话,拿着手机在房里走过来走过去的,吵了几分钟后,许媚气的把手机摔在床上,一脸着急。
“现在怎样?”我问。
“这个说丫头,其实我了,我说什么她都不听,一口一个子言哥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要不是我表妹,谁要管她的破事呀。”许媚气呼呼的说道。
废话,要不是她是自家的人,谁会去管一个外人呀?闹心,我的话许媚的话她都不听了,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她明白她信的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呢?
“她不听,我现在去医院抓她回来。”许媚说道,
“你这样怒火冲冲杀过去的样子,除了吵架还是吵架,能解决什么问题吗?我刚才也和她吵了架,本来就是想着强行拽她回来的,可是她必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见解和思想,要是我们无法做到让她看清楚柳子言阴谋的话,带回来又怎么样?”我说。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现在我们一家都被这个魔鬼纠缠不休,看看我妈那个样子,我就心疼到愤怒,我现在要怎么样啊?”许媚吼了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大小事不断,许媚也很压抑,吼了几声之后,好像才意识自己在发脾气,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对不起,我……”
“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波仔在医院帮我看着她的,明天你过去看看她,好好沟通,希望她会明白我们的苦心。”我说
“嗯,我知道。”许媚点了点头。
“那就赶紧休息吧,晚安。”我说。
“张凡,谢谢你。”许媚说。
“不客气。”我说。
然后许媚和我道了晚安后,才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走下一楼的时候,白馨仍然呆坐在沙发上,我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离开家,我要赶去黄山,好好审问捅柳子言的人。
快到黄山的时候,我拨通了蜈蚣的电话:“喂,我出来了,你现在什么位置?”
“凡哥,我才到黄山的后山一小会儿。”蜈蚣说。
“好,那你在山脚下找个村庄等我,然后发我一个定位就成了。”我说,
“嗯,好的。”蜈蚣回答。
几十分钟后,我找到了定位的地方,见村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我叫了一声:“蜈蚣。”
果然,蜈蚣的从面包车来伸了个头出来:“凡哥。”
“你开车跟着我,我们进山去吧。”我说。
“好,你开路吧。”蜈蚣说道。
一前一后,我们又开了二十几分钟,然后在到了黄山的山脚下,开不进去了,我熄火跳下了车,然后对后面的蜈蚣喊了一声:“下来吧,接下来要步行了。”
“好。”蜈蚣从面包车下来后,把一个捆绑的人从车上拖了下来,我走进一看,这个人瘦骨嶙峋的样子,应该是一毒友。
“吸毒仔?”我问蜈蚣。
“是,看他这身体应该活不了多久,能支撑三个月就已经很好了。”蜈蚣说道。
“这就说的过去了。”这个人已经半死不活了,为了吸毒肯定谁为柳子言效力了。
蜈蚣提在一个人,好像提在一把稻草一样走地很轻松,看这家伙真的是没有一点重量了,走了几十分钟后,我再一次来到了那个已经废弃的神庙里。
蜈蚣把人扔在了地下,我蹲了在对方的面前,撕开了他嘴上的透明胶,问道:“说说吧,柳子言给你多少钱让你今晚演绎了一场这么好的戏剧?”
“哼,直接杀了我吧。”男子看了我一眼后,就闭上了眼睛说道。
“哥们,为柳子言那样的人值得你不要命吗?不是人家救了你,你现在不是已经死在大货车下面了吗?”攻心的话对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来说,好像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早一天死晚一天死,对我来说有多少分别吗?”他回答。
是的呀,他说的也没有错,人将死的心情要怎么撬开他的口呢?酷刑估计对他都没有太大的作用,生命他已经无所谓了,那柳子言是如何让他愿意卖命的呢?
只有是人,就一定有弱点和牵挂,他也不例外,柳子言一定抓着了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