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生机?”我眉头皱起看着刘伯清。
刘伯清轻轻点头:“大千气运会排斥命运,所以他不敢进入我们的世界。”
“而既然是像小说或者电视剧一样的世界,必然会有一个主角。”刘伯清说。
我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个主角?”
“你不是,最起码现在不是,现在主角只是出现一个朦胧的影子,并没有真正的出现,但是我感觉快了,大千气运已经在开始变迁,所有的气运都会凝聚到几个人身上,这几个人你可以理解为主角的候选人。”刘伯清说:“而这些候选人唯一的特征就是,变数。”
“这些候选人既然已经开始凝聚起来世界的大千气运,气运凝聚到这些人身上,则充满变数,所以接下来,便是主角之争。”刘伯清说道。
“额,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按你这样说,你徒弟也是候选人之一,那么你不告诉我,你徒弟当主角的希望不是更大吗?”我眉头皱起问。
“你以为主角是什么?真的以为主角就是运气好到极点,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死?”刘伯清微微一笑:“错了,主角也会死,一旦气运凝聚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得到主角之位,那么这个人就相当于站在了风尖浪口之上,随时会死。”
“比如我徒弟获得主角之位,他死了,而你是候选人之一,你就会变成主角,而他不过在为你这个真正的‘主角’铺路的配角,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主角不死论。”刘伯清淡淡的说。
“额,你先停停,我听得脑袋有点迷糊,你直接告诉我命运到阳间来找我和你徒弟要干啥吧,你说的这样云里雾里的,我都听不明白。”我说。
刘伯清这家伙说的东西并不复杂,逻辑性太深,想多了容易把脑袋绕迷糊。
刘伯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只知道命运的目标是你和我徒弟,但是找你们做什么,我的确是不知道。”
“你确定是你不知道,而不是你不告诉我?”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刘伯清,真的有点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这辈子抓鬼,认识的人这么多,最让我佩服的就属刘伯清,这么多年来,每一次我看到他,他都是自信满满,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
这次他竟然告诉我,他不知道。
刘伯清点点头:“我的确不知道,卜卦之术本来就算不到命运的层次,虽然我的卜卦之术比较特殊,勉强能算出关于命运的事情,但也不能算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
“好吧,意思是,我这趟来找你又是听你胡吹海吹了一顿之外,其他的一点事情都还不知道?”我有些无语了。
问他命运的目的,他说不知道,问他救刘琪琪和赵衫雨的方法,他也说自己不能救。
结果我在他这听他调侃了这么半天,啥事也没办成,我去。
刘伯清听了我的话,喝着茶,也不说话。
我看他这样闷着,还是忍不住问:“局长大人啊,你看不然你给我支个招吧,刘琪琪和我媳妇还有没有希望。”
“你看,当时你欠我个人情,到现在都还没还呢,现在是不是该还了。”我接着说道。
“你这小子。”刘伯清轻笑了一下:“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我不帮你,你是不是就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了?”
“哪能啊,您是局长,是领导,我哪能骂你呢。”我笑道。
“我这次是真的没办法帮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醒,刘琪琪的报应来自五天后,她的报应原本是孤,现在她喜欢的人已经死了,报应降临的时候,她会残。”刘伯清道。
“残?”
我看着刘伯清的眼睛,说实话,这个报应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少,没死就算是很不错的报应了。
“局长,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我看继续和刘伯清聊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刘伯清突然拿出一颗白色的珠子,看起来很像珍珠。
“刘琪琪的报应无所谓,只是残而已,而赵衫雨的报应不好说,她本身就是僵尸,并且被命运缠身,我算不到她的任何事情,不过我能隐约感觉到,她肯定比残要严重,这颗珍珠是我特殊炼制的,你让她吞下,可以拖延多一年,等一年之后,从妖皇那里得到缘灯然后你俩合力破解报应。”
刘伯清说:“别想五天之后给刘琪琪,这东西我只有一颗,虽然我不知道赵衫雨的报应究竟是什么,但绝对不会简单,相信我就对了。”
“知道了,谢谢了哈。”我点头,终于也是咧嘴笑起来,摸着手中的这颗珍珠这一趟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我走出房间,刘琪琪站在门口发呆呢。
“想啥呢。”我拍了刘琪琪肩膀一下,开口问。
刘琪琪回头看到是我,白了我一眼:“突然拍别人肩膀很不礼貌好不好,事情办好了没?”
“差不多了。”我说着把这颗珍珠放到了裤兜里。
刘琪琪问:“啥时候走啊?”
“走哪去?”我问。
“回重庆啊,咋了,难不成你还真准备一直在北京陪着姐呢?千万别,到时候你媳妇以为是我把你给拐跑了,杀到北京来可没人拦得住。”刘琪琪开着玩笑说。
“玩两天不行啊。”’我笑着说。
刘琪琪想了想:“这个倒是可以,反正这几天我逛街差一个拎包的,走走,你们抓妖局总部一点都不好玩。”
刘琪琪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俩坐着电梯来到了地面,刘琪琪的车还停在之前停的那里,不过还真的有俩军人站在她车旁,帮他看着车。
“你这面子够大的啊,人家军人帮你看车。”我调侃说。
“切,我可好多了,你是没看到我师傅每次来这里那架势,就差警车开道了。”刘琪琪一撇嘴:“我师傅那排场可大呢,比里面那刘老头大多了。”
“额,你师傅在北京这么多年,有点排场倒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