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顿市
这里的街头,还在飘着雪。
深夜的路灯下,雪花飘飘飘荡荡,随着风,飘洒在地面上。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缓缓驶来,停靠在一座豪华别墅前,引擎声,打破了夜的沉静。
朱丽叶从车子上下来,拉紧了风衣,有保镖为她撑起雨伞,她迈着优雅的脚步,款款走进豪华别墅里的客厅。
突然,朱丽叶觉得哪里不对,脚步一顿。
为什么家里没有开灯?
朱丽叶很快便明白了哪里不对,快速往门外退去。
往日里,深夜回来,奶妈总会为她准备好夜宵,不管她吃不吃,都开着灯等着她。
今晚,家里,安静的可怕。
“叶小姐,回来了,为什么又要走?”
慵懒的男声响起。
朱丽叶还没有退出房门,客厅里的吊灯瞬间释放出温暖的光明。
挺拔的男人,斜斜靠在沙发椅背上,手里名贵的雪茄没有点燃,身前放着她珍藏的红酒。
睨着她,那完美的俊脸,正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那个男人,邪魅,完美,惊艳,性感!
“穆少煌……!”
朱丽叶愣在那里。
“不请自来,我想,朱丽叶小姐,一定不会介意!”男人站起身,一步步向朱丽叶走来,在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低头看着她那张惊慌失措的美丽脸颊。
朱丽叶得眼睛里涌现泪光,声音颤抖:“为什么,当初千方百计摆脱我,现在,又要来找我……知不知道,我刚放下你,你又让我重新捡起……!”
男人突然抬起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尖尖的食指轻轻抚上她颤抖的唇,朱丽叶嘴里的话。刹那止住。
“你,真美!”他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性感低沉。
那口气中的温暖,从新又掀起朱丽叶心底深处的火花,然后那冰冷的心脏从新跳动起来,以至于朱丽叶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眼泪一瞬间流淌。
抬头盯着那温柔的黑眸,灯光下的泪水,滴滴晶莹剔透。
“少煌,你在……说我吗?”
相交多年,无论她多么努力,也从未听过他的半句赞美。
今天,他终于回心转意!
男人眼底闪过莫名,试探的吻上她的额前。
朱丽叶闭上眼睛,浑身忍不住颤抖,脑海里的思绪也渐渐的变得迟钝。
那冰凉的唇轻轻落下,印上她的脸颊,吻干她的泪水,封印她的唇……
“等等……”朱丽叶睁开眼睛,望向今天很不正常的穆少煌,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却不忍心将他推开。
“你很爱那个女人,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
“朱丽叶,这不是你想要的?”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做你的情人。”她说的很小声,同时心里在挣扎。
这个男人是她只可意想不可奢侈的男人,有时候她也在想,如果能得到他,哪怕只是一晚,让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可是现在突然又犹豫起来!
如果真的将身子给了他,做了第三者,家族里的人知道了,她会变的一无所有!
男人修长的双臂瞬间箍紧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双手向下游走,翘——臀传来丝丝的电流,让朱丽叶浑身再次一颤。
“停下!”朱丽叶泪眼里蒙上一层羞涩。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冰凉的唇,再次堵住她的嘴。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弥漫在鼻腔里,朱丽叶差一点就迷失了自己的灵魂。
“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还……”
“我想和你结婚。”
男人不管不顾的吻上朱丽叶的咽喉,呼吸如野兽般低沉,灵活冰凉的手指,温柔的一点点拖掉她的外套,打开她的内一,殷红的薄唇,点点落在她的胸前。朱丽叶婴灵一声,脑海里,所有的思绪全部冻结。
“做我的女人。”
男人将朱丽叶抱到沙发旁,将她不着片衣的身子扭转,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沙哑说道。身后那结实而冰冷的身子,让朱丽叶全身肌肤都起了一层小疙瘩,她咬着嘴唇点头。
“少煌,你可不要骗我……!”
可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灵魂深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朱丽叶咬紧牙,死死忍受着。
这不正是她意想的吗?
久久,强烈的痛楚过后,身体传来某种难以言喻的欢,愉。
朱丽叶的嘴角,出现一抹难以分清的笑容。
客厅里,弥漫着让人脸红的气息。
男人的一声低吼,重重的呼吸过后,脱离她的身体,疲惫的提起裤子坐到沙发上,点燃那支一直都不曾点燃的雪茄。
烟雾缭绕中,男人漆黑的深眸,盯着那不顾身下污秽,捡起地上衣服在穿的火辣女人。
“真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处!”
朱丽叶快速将衣服穿戴整齐,她要在穆少煌身前,永远都保持那副高贵美丽的样子。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她坐到男人身边,挽住他修长的手臂。
“嗯?”男人诧异,平静笑道:“你的那层膜是假的?”
朱丽叶轻轻一拳,锤在男人胸口:“当然是真的。你也是真的要和我结婚?”
“如果你愿意!”
男人将雪茄咬在嘴里,伸手揽住朱丽叶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
……
精美的穿衣镜前,祁晓瑜一身冰蓝色婚纱,对着镜子里美丽的身影,她笑了笑,嘴角的酒窝,很深很甜。
穆少煌去沙白国已经一个月了,等他回来,应该就是他们举行婚礼了吧!
祁晓瑜脱下婚纱,认认真真折叠整齐,放在精美的盒子里,又放进保险箱,拨乱他们两个人生日组成的密码。
记得穆少煌说,这件婚纱可比那些黄金宝石珍贵的多,所有要放在最好的保险箱里。
祁晓瑜又笑了笑,那个男人可真傻,婚纱又怎么能贵的过黄金呢?
可是她心里却很甜。
走进客厅里,宝宝正在写作业,那漆黑的眼睛从这个角度看去,还真像某人。
祁晓瑜走过去,宝宝还在握住铅笔写字,头也没抬。
“妈妈,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傻笑什么?”
“……”
祁晓瑜老脸一红。
居然忘记了,小家伙继承了穆少煌的灵敏感知,她声音笑的那么小,还是被他听见了。
她洋装生气道:“你专心写作业,为什么还能听见别的声音,是不是偷懒?”
“妈妈,如果耳朵能像眼睛一样闭上,我就什么也听不见,麻烦下次傻笑的时候,记得关好门。”宝宝放下铅笔,摇摇头叹口气,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大人般的哀怨。
祁晓瑜揪住他的耳朵:“小东西,你在说谁傻笑呢!”
“口误……妈妈放手,疼……宝宝还小……”宝宝小脸上出现很疼的表情,嗲嗲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哀求。
祁晓瑜心里一软,尖尖的手指从他耳躲滑下,轻轻捏住那肉呼呼的小脸:“你现在一点都不小,长记性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