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祝凉臣没有狼性大发,也没有强迫我任何事情,又或者是因为我不知道的原因,他十分顺从的点头。
这货难道有双重人格吗?一会儿小攻一会儿小受,百变祝总裁?
我没来得及细想原因,祝凉臣就已经开着他的车缓缓驶向了别似天的方向,这个时候不需要管那么多,我只要能够平安到家就好了!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第一天上班的体验并不好,到现在我的腿都是发颤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还不如坐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间处理文件,不一样要约法三章。
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吃些不必要的苦,有收获不了大的利益,那不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吗?
就这么义愤填膺的,一路上我就消磨了过去,心里面的孙子扬也死了千遍万遍。
“谢谢啊,拜拜!”
单元门就在眼前,祝凉臣非常的信守承诺,这里的人也是来来往往,他绝对不能在这个地方做些什么反悔的事情来。
如此一来,到时要感谢他顺路送我回家了,否则这双腿都要走废。
说道家,祝凉臣的公寓到底是在哪儿的房子,我还真的没有仔细了解过,那么敞亮的院子,的确是舒适。
就这么一会儿的分神,我拉开车门的动作慢了一步,就被人拦腰截了过去,靠在了祝凉臣的身侧。
车里面的暖气已经很足了,但是他的身上更热,让我几乎是瞬间就有一种想要冒汗的感觉。
这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就一句谢谢?没有实际的行动?”
手还是老实的,但是祝凉臣的下巴和唇畔都在我的发间游离,那种说不上来的酥麻感,配上当下的环境,声音都显得格外诱人。
难道现在的男生都是要这么妖孽的吗?越老还越起劲了!
“明天我给你买个鸡腿加餐,走了啊。”
“加餐,就今天吧。”
下颌被大掌擒住,微微用力之后,我的脸就被带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祝凉臣富有男子魅力的气息,刚好对准了他的唇,印了下去。
如果世界上有比榆钱花儿还柔软的东西,应该是喜滋滋果冻,但是现在,绝对是这货的嘴唇没有错。
带有适宜的体温,还有那不时作乱的舌尖,略过我的贝齿时,带了了一阵阵电流触击的感觉,麻的无法反抗。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我在上楼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怎么又被占了便宜?
祝凉臣好像每次要占我便宜都是轻而易举的,实在是太叫人羞耻了!
修长的手指划过唇瓣,还故作品味的告诉你,今天的加餐很美味。
难道他一路上的沉默都等着在这个时候爆发吗?那我选择死亡。
下车我是落荒而逃的,那个车上我背对着祝凉臣,做不了任何的反抗,一定要遵循三十六计的原则,走为上策。
左宜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给她熬好了粥却也没有兴趣喝,反而是一脸兴奋的告诉我,快要和孙子扬有进展了。
这姑娘好感来得快,付出行动更快,我也只能随她去了,第二天来临的太快,我险险地赶上了最后一秒打卡的时间。
还是一样的17层,但是在绕到后面的时候,我已经惊呆了,原来前台接待的椅子有这么高端吗?
严氏让我管理的企业老板椅也就是这规格了,坐上去绝对是舒坦的,仿佛人间仙境啊!
有钱的企业就是有钱的企业,我在上面蹦跶了一会儿,左右换着姿势感受舒适程度,心里已经美得冒泡儿了,我愿意在这个椅子上坐到地老天荒。
没成想,好消息一桩接一桩,孙子扬应该是被训了,提都没有提工作服的事情,让我以后穿常服就行了,只是千万注意形象。
那就意味着我可以穿低跟鞋甚至是平底鞋。
祝凉臣,办事效率杠杠的,这个必须大赞一下。
虽然抗拒祝凉臣对我的厚爱优待,但是能让自己舒坦的后门,绝对不能给推辞了。
有好的环境就有动力,很快我就进入了状态,微笑的询问,礼貌的接拨电话,说实在的,除了不能在工作时间离开之外,并不是特别的劳累。
只是这嗓子,明儿还得是要多喝水才行。
“沈期呢?她在不在这儿?”
不是冤家不碰头,昨天送走了严德平,今天就来了霍婕,看她横鼻子竖眼睛的模样,我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索性就没有起身,坐在我的椅子上看她。
这样很有气魄,沈期,斗小三什么的也不能丢气势。
霍婕长了一张比我泼辣的脸,一旦凶起来吓人的很,特别是赔上红唇,看着我还是稍稍心惊了一下。
“蹬蹬蹬”
高跟鞋蹬着地板的身影格外响亮。
“沈期!你都他妈的和严格说了些什么?你是不是嫉妒我能给严格生孩子,就胡乱的造谣是非,我告诉你,没有人能拆散我和严格,我们两是真心相爱的。”
多可笑,现在的小三都堂而皇之的宣誓,高举真爱的大旗,仿佛所有妻子都不爱丈夫一样。
可现在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等到婚内财产一分割,我就去和严格办离婚证了,到时候他们俩爱怎么翻云覆雨,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清者自清,霍婕你是个闲散人士或者说不正当职业者,但我是有工作的,在盛世大喊大叫是会被保安请走的。”
这样的霍婕让我有点失望,她自诩比我好看,比我冷静,偷偷的挖我墙角,却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没有理智,没了脑子,我当时怎么会被她和严格骗着的。
“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个孩子对严家有多重要,你有什么资格去诟病他?你凭什么?”
包重重的砸在柜台上,我看着霍婕走过来就伸出了手,这样子怕是想抓着我了。
有些人一旦被踩着尾巴,就会不停地大吵大叫甚至还回去,霍婕就是这样。
看来这个孩子对霍婕很重要,她要凭借这个嫁给严格,但着孩子极有可能不是严格的。
我连忙站起来抓住了电话听筒,楼下保卫处有一键拨号,我得赶紧把这个霍婕弄走,都说发起疯来的泼妇最可怕,我没有信心能打得过一个孕妇。
“保卫科,上来一下......”
“不可以!沈期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然后亲自给我道歉,去给严格证明!”
一辈子盼着嫁入豪门,霍婕可算就是逮着了一个严格,失态的疯狂让她干出了这样出格的事情,我看着被她一把打出去的听筒,意识到今天这个节点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