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就……小问题。”
小问题?
哼……
现实告诉你,这个问题比想象得要来得大得多。
这种权力中心的顶级豪门里,已有风吹的草动过,就会带出来千丝万缕的蝴蝶效应。
老管家派人来说,过十天,挽挽原来的院子打扫了,就让她搬回去。
“为什么?”
“少帅说了,原先是他思虑不周,苏二小姐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住在我们少帅这里,实在是不利于姑娘的名声。”
“我没关……”
挽挽的话被打断。
“少帅说了,就算您没关系,少帅他也尚未婚配,也是要清名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帅婚前先来个金屋藏娇了。”
“您说,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哪家的千金还肯嫁给我们家少帅呀,是吧?”
来人笑眯眯的。
也不只派来的这位是谁,说话滴水不漏,把挽挽堵得无话可说,偏偏一句不对都说不出。
少帅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挽挽想见她都见不到。
这下子,她终于有一丢丢危机感了。
少帅跟她来真的。
而且雷霆手段。
自己不露面,直接让下人把事情全部安排妥当了。
更要命的是,挽挽发现她想他。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谁,从来不知道思念原来是这个滋味的。
嘴馋……
想亲他,想让他抱着……
挽挽原来并不揞于此道,但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后,硬生生地告诉她,可以了,就给你尝一口,以后看都不给你看。
挽挽的胃口就这么被少帅吊着。
挽挽心里火急火燎地变扭。
第二天晚上,主院脚步声纷至沓来,但没有人来通知挽挽。
好在挽挽难得一见地失眠了。
失眠头剧烈疼,但完全精神奕奕。
角落里,一个长得虽然很漂亮,但眼神十分猥琐的家伙,死死地扒着墙角。
眼都不眨地偷看。
然后打算正大光明地走进去。
她还是少帅贴身女官不是?
“苏小姐。”
但挽挽被拦住了。
“干什么?”
挽挽推他们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的地方,“让我进去。”
“很抱歉小姐,夜深了,少帅已经休息了。”
换了两个挽挽不认识的卫兵,不苟言笑,死活不让挽挽进去。
“我是少帅的贴身女官。”
专门去吃少帅的豆腐。
“少帅吩咐了,以后您晚上就不用到他身边了,男女授受不清。”
挽挽没看见,她背后的另一名卫兵在偷笑。
万万没想到,挽挽最后还是进去了。
乘着一个去上厕所,一个走神的时候。
挽挽走后。
“进去了?”
“进去了。”
“也不知少帅和夫人在闹什么。少帅让我们表面上严厉阻拦,然后再不动声色地把人放进去。”
“八成是两口子闹矛盾吧,少帅拉不下面子又想夫人。”
挽挽发现今天主楼真奇怪,原本每层五个卫兵都没有了。
挽挽长驱直入,少帅窗前。
窗户开着,单薄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着飘扬。
大床上,毫不设防的俊美男子就这么躺在床上。
鞋子就脱了一只,另一只脚还在床下,显然疲惫极了。
也没有管家之类的伺候少帅。
挽挽撩开袖子,慢慢走到少帅身边,轻轻地喊,“少帅……”
喊了三声,没反应。
挽挽偷偷地靠近他。
有股风尘仆仆的味道,但很男人。
挽挽亲了一下少帅的嘴唇。
自己激动了半天。
难怪画本子里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呀。
挽挽深觉有道理。
以前少帅动不动就想亲她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觉得稀罕。
倒是现在不让碰了,挽挽就想碰她。
难怪少帅觉得挽挽和那些拈花惹草不负责任的男人像,现在连思想都对上了。
小兔崽子是不治她不行了。
挽挽又亲了一下。
一个人捂着嘴无声地笑,快憋坏了。
丝毫没有看见少帅微微扬起的嘴角。
她见四下无人,美人不设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亲口大的,回去能回味几天。
过几天再来偷。
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挽挽小心地把房门落了锁。
再蹑手蹑脚走到少帅身边。
解开少帅的扣子,一颗一颗。
像纨绔轻薄良家妇女。
挽挽亲了上去。
慢慢地,她不满足于唇和唇的接触,想要的更多。
挽挽学着以前霍仿的模样,把小舌头伸出来,舔舔少帅的嘴唇。
少帅好看的眉头微皱。
“采花贼”挽挽吓了一跳,手动去给他抚平。
这期间也没忘记舔着撩拨少帅。
眼睛睁得滚滚园,心脏砰砰跳。
偷就是刺激来着,随时随地打算着逃跑。
挽挽越偷越上劲,吻着吻着,舔开了少帅的牙关,小舌不知死活地挑逗着少帅沉睡的大舌。
大舌终于被挑动了,挽挽的腰上忽然袭来两只手臂,铁钳一样把她掀翻在床上。
身上压上来小山一样沉重的身体。
挽挽标准做贼心虚,心快跳出来了,一紧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口腔里顿时溢满了鲜血的味道。
挽挽来不及吞咽,时局发生了变化,挽挽口中的蜜津,连同鲜血味道,都被那条苏醒过来的大舌给吸过去了。
挽挽想念少帅的味道。
少帅又何尝不想她。
而且那是比她更深更深的执念。
霍仿怕自己天天在帅府下不了狠心,索性这几天天天住在军营不回来。
欲求不满的男人精力多得无处发泄,于是天天大半夜地拉着那些种子选手练习近身格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