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你回来了!”葛母立刻走到葛林新身边,压着火气道,“靓丽的妹妹去报警,说我们虐待囚禁她姐!”
温酒转过身,视线落在葛林新身上。
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了,隐约能看到发根,身材发福变形,看上去很油腻。
温酒想到了温子川。
他三十多了,比这个葛林新年纪还大,却比他年轻了许多,跟大侄孙和二侄孙站在一起的时候,根本看不出区别。
温酒眼底顿时多了几分嫌弃,曾快乐从她的眼神里好像读到了两个字:就这???
她也觉得葛林新挺难看的。
所以,有句话说长得丑的男人老实根本就是笑话。
长得丑的男人,照样对老婆不好,照样会出轨。
葛林新得知是曾快乐报警的,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斥着浓浓的不满。
“乐乐,你这是污蔑,我从来都没打过你姐,对她多好你们也看到了!”
葛林新说话时,视线不经意扫过那扇紧闭的门。
曾快乐给他打电话时他就觉得不对劲,越想越不放心,从店里赶回来,看见楼下停着一辆警车,留了个心眼,把房间的钥匙藏在楼下花坛里。
“你撒谎!”曾快乐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面色愤怒,“我问过我姐了,她身上和手上的伤都是你打的!”
“不是,你这死丫头有证据吗?没证据别胡说我告诉你!”葛母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心里恨不得把曾快乐暴打一顿。
死丫头,竟然敢报警害她儿子!
葛林新脸色微微一变,但却也只是一瞬间,他一脸平静的道:
“乐乐,你还小,不懂事乱报警,说姐夫打你姐,关着你姐,姐夫都不怪你。”
“你还敢撒谎!简直太可恶了!”
曾快乐气得要死,没想到警察都上门来了,他还这么淡定,不承认,还甩锅说她不懂事?
但曾快乐不知道的是,葛林新这个冷静的反应,反而让警察更加怀疑。
正常人如果被冤枉,根本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唯一的可能就是葛林新已经有了被发现的心理准备,提前做了练习。
盛平走到葛林新面前,将他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你就是葛林新?”
葛林新点点头:“对,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盛平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沉声道:“把那扇门打开。”
“好。”葛林新很配合的走过去,一边从口袋里掏钥匙,“糟糕。”
葛林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几人,“钥匙不见了。”
闻言,曾快乐伸手指着他,气恼的大喊:“你故意的,怎么可能那么巧,让你开门钥匙就丢了?”
“乐乐,你怎么能这样想?”葛林新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钥匙是真的丢了。”
他把裤子的两个口袋掏出来,“你看。”
葛母见状,当即开口道:“同志啊,你们看,我儿子的钥匙丢了,这门也开不了,要不就算了吧?你们看我儿子长得这么老实,怎么可能会打老婆呢?”
“谁说他老实的?”女孩子清冷的嗓音徐徐响起,“老实还会出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