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空一顿，目光顿时锐利起来。
对。
讲不清楚的事也不止这一件。
姐姐有梦境提示，幕后黑手也不像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他也有梦境提示，知道的更多，提前布置好一切……
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姜意突然想到今天中午的电话。
“今天中午黄蜂娱乐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签约。”
“打到你手机上了？”
姜空眉头皱起。
这种事也有几家公司辗转找过他，都被他婉拒了。
姜意点头，“对，我的号码。”
“好。”
姜空应声，“我会处理这件事。”
知道姐姐电话的人不多，姜空在心底盘算一圈，已经确定了几个人选。
他起身向姐姐告别，离开房间。
*
姜空找到导演时，导演正在刷微博。
晚上直播突然结束后，微博上立刻因为这件事吵的天翻地覆。
@噗噗：有刚刚看直播的网友吗？想交流一下感想。（沧桑jpg.）
【在这，心情很复杂现在】
【我都不太敢相信，原来姜意就是别墅的主人】
【今天的直播，真的反转反转再反转。】
【哈哈哈很心疼那些黑子】
【我也是！黑子们真的是一次一次被打脸】
【黑子开始叫嚣：不相信是普通关系，除非有证明。然后，人家真有证明；开始说，发律师函起诉？无所畏惧。后面疯狂删微博；又说姜意乱动别人东西，结果那栋别墅就是姜意的哈哈】
【真的很搞笑】
【所以，那栋别墅真的是姜意的？】
一大群人来到导演的微博下询问。
导演回复：【是真的。】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
【哈哈哈想到今天直播遇到的那个人，还跟姜意他们炫耀别墅，实际上人家的别墅比他厉害多了】
【话说，那个人真的有命案在身上吗？】
【姜意是真的低调啊】
【前面的，有！北城公安局发通知了，说抓到一个潜逃嫌犯，举报有奖呢。】
【！！！救命，这么恐怖？！】
【不是，他自己身上有人命他还敢出现在镜头前？】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他以为自己变了，没人能认出来】
【这个节目的目标是不是一期进去一个？】
【哈哈哈导演：你多损呐】
导演看着弹幕想：你多损呐！
然后姜空就敲门进来了。
听姜空说完，导演愣了一下，反问：“你确定是从节目组泄露的？”
“百分之八十。”
导演点头，“好，这件事我会调查，你也看看会不会是其他可能。”
姜空应声，离开导演的房间。
【我只能说，脸已经肿了】
【我要是姜意，我也选择自由职业，谁乐意上这个破班啊】
【我也是！有钱不做点自己感兴趣的事，那什么时候做？】
【支持支持！】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空空和姐姐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
微博依然十分有趣。
作为一个提早知道真相、并且惊讶过的人，此刻看其他人震惊的模样，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但现在，导演没有继续看的心思了。
他关掉手机，思考几秒，起身离开房间。
会是谁透露的消息呢？
*
王江收到姜空发来的微博时，刚到晚上十一点。
直播的事情被澄清后，热度就渐渐下降。别墅的事情，也被公司往下压了压热度。
王江：明面上我只带了一个艺人，其实带了两个。
不过，能经常收到红包。
姜意的，姜空的。
王江自从知道两个人的有钱程度后，对红包来者不拒。
姜空这次发来的微博，是之前商量过的，关于官宣新歌的微博。
写好后，发过来给王江先看看。
王江仔细看过，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去看“melons”那件事的热度。
柳凡那边似乎也发现了，在压这件事的热度，到现在，热度已经降了很多。
但是他依然没有出面澄清，偶尔直播时，面对粉丝们的问话也含糊其辞，并不提这件事。
王江给姜空回复一个“ok”。
晚上十一点半。
@姜空：欠大家很久的一首新歌，它终于来了。感谢melons的大力支持~
【图片】
配图是一张手稿角落图片，那里用笔写着“melons”的英文字母。
【？？？？】
【啥？？？】
【我看见了什么？】
【melons？】
【哇哇哇空空要出新歌了！】
【第一眼，空空要出新歌了好耶！第二眼，melons？？！】
【居然是melons！】
【不是，我的意思是，melons的新歌居然给看姜空？】
微博一经发出，半个小时立刻登顶热搜第一！
#姜空 melons新歌#
@鱼鱼：姜空最近怎么就跟开了挂一样？！
@5335：大家猜了一圈新歌给谁了，愣是没猜到是给了姜空。
@时间煮雨：姜空的资源可以啊
@小熊：给姜空？为什么？姜空可以？
@林子大了：！！！居然不是柳凡！！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
@勉强上学：哈哈哈我也笑死，柳凡的粉丝一直说m的新歌是给了柳凡，还坚信自己家哥哥可以，没想到给了姜空
@年度最佳：不给柳凡就好，姜空……他选秀出道的，唱歌还可以吧
@打篮球：柳凡是真小丑了，直播的时候别人问他还不回应，搞的我心如死灰，还以为真的给了他。不给他就好！
@酸酸甜甜安：姜空……虽然比不上其他人，但是比起柳凡来说，不错了。
王江给姜空打电话：
“跟我们预料的一样——”
“柳凡吸引了第一波的热度，以及骂名。有了他在前面，大众现在对你唱这首歌的抵触心理没那么大。”
“情况不错。”
姜空“嗯”了一声，已经有点困了。
正要挂电话，对面的王江又道;“对了，宋雨的经纪人联系我，问你的联系方式，宋雨想加你微信。”
“大概是想问你关于新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