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王泽颜的神情也是有些兴奋。
要是向南真捣鼓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让灵药师协会那些老顽固知道了之后，表情指不定有多精彩。
“可是，我现在还控制不好剂量，所以也没办法在普通人的身上试验...”
说完，向南也是眼巴巴地看着王泽颜。
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下次想找我当小白鼠的时候，直接点，我都能接受。”
王泽颜早在向南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思。
“多谢王大哥，王大哥最好了！”
听到王泽颜同意，向南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兴奋之色。
“可以，那我问你，我和你师父谁更好？”
王泽颜问这话的时候也是看了一眼聂战。
“你幼不幼稚？”
聂战有些无语的看向了王泽颜。
“你懂什么？”
王泽颜反驳了一句，然后冲着向南继续追问道。
“我和你师父谁更好？”
“这……”
向南一时语塞，视线也是在王泽颜和聂战的身上来回扫过。
要是换做平时，她肯定会说，聂战对她最好了，可是王大哥才刚答应当她的小白鼠，向南肯定不会这么说，所以最终她选择了装傻充愣，笑嘻嘻的回答道。
“两个都好，两个都好。”
“你啊，真是拿你，不对，是拿你们师徒二人没有任何办法。”
王泽颜显然是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向南都不站在他这边，顿时，心里也是有些无奈。
不过很快他便释怀了，主动将话题转到重要的事情上面。
“聂老弟。”王泽颜看着聂战，“你新研发出来的灵妆，项总很满意，他让我告诉你，实验室你随便用，你这一次研发出来的新品足够项式集团运营好几个月了。”
“那就好。”
听到王泽颜说的话之后，聂战也是松了口气。
虽然他对他这一次所研发出来的新品很有把握，但是项文伯才是行家。
行与不行都是对方说了算。
“你啊，就等着躺着收钱吧。”
说起这个，王泽颜也是一脸羡慕的看向了聂战。
“应该也会有你的那一份吧，毕竟你才是项式灵妆研发的总负责人。”
面对对方的祝贺，聂战同样也是笑着说道。
“那还不全是沾了你的光。”
王泽颜走上前，一只手搭在了聂战的肩膀上。
“放心，你这一次闭关，我也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聂战好奇地问道。
“佛曰，不可说，说出来就没惊喜了，反正等你到了实验室你就知道了。”
王泽颜并没有直接回答聂战的问题，而是卖起了关子。
见此，聂战也不追问，反而是转身和向南说起了他要闭关的事情。
这一次，他需要在实验室中待上一个多月，店里面的事情，就只能全部拜托向南来照看了，当然王泽颜等人也会帮忙，但是，在店里待的最久还是向南了。
在聂战仔细叮嘱了向南将近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这才结伴离开了聂家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