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秦子衡一直都没有收过徒弟，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不少人都跑上门毛遂自荐，不仅如此，为了拜他为师，甚至还有不少宗门弟子开出了天价。
那些人不管是价格还是诚心都给到了十分，但是秦子衡都没有动心过。
他活了这半辈子，直到遇见聂战之后，才动了收徒的想法，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愿意？
这让秦子衡有些难以接受。
要知道他可是四品灵药师啊，一方城市的灵药师协会分会会长！
而聂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一品灵药师，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忙不迭地答应了，可是对方却是明摆着一副不想答应的样子。
见秦子衡面色难看，聂战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不符合常理，于是他也是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
“秦老，不是我不想答应，而是因为这其中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
秦子衡急忙问道。
“秦老也应该怀疑过，明明我才是一品灵药师，但却为什么在灵药上面有着那么多超前的理解，甚至还知道一些秦老都不曾听过的一些技法。”
“确实如此。”
听到聂战说的话之后，秦子衡也是点了点头。
对方的身上的确有很多疑点，但是身为灵药师有秘密，那再正常不过了，秦子衡自身同样也有很多秘密。
“原本这些事情我是不打算说的，但是奈何秦老赏识小子，想要收小子为徒，所以有些话我也就不得不说了，就在前几年的时候，我曾经帮助过一名老爷爷，原以为对方只是普通人，结果没想到对方是一名灵药师，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品阶，但或许…恕我直言…或许还在您之上。”
说到这里，聂战的脸色也是变得郑重了许多。
“在老夫之上？”
听到聂战这话之后，秦子衡第一反应不是温怒，而是有些释然。
聂战昨天的表现的确不像是一名寻常的一品灵药师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如果理解为对方的背后有人指点的话，那就能够理解了。
至于实力在他之上？
对于这件事情，身为四品灵药师的秦子衡还是存疑的。
“虽然有些冒昧，但应该是的吧？”
聂战有些不太确认，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显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小子当时并不是灵药师，对灵药师也没有过多的了解，只觉得那人很强，不是一般人。”
听到聂战这么说了之后，秦子衡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然后呢？”
秦子衡问道。
“那位尊者在洛安市停留了三日，我也就跟着他学了三天，再然后我就一直自学，直到前不久，我才在好友的帮助下获得了考取灵药师资格证的机会，再之后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聂战将自己之前编的故事说了出来。
虽然是编的，但是却极其的合情合理，将聂战身上的一些疑点完美的结合了。
听完了聂战说的话之后，秦子衡脸上的神情也是变得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