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总离开了,夏文博和周若菊都很客气的把他送到了大门口,他们真诚的对他说,一定要节哀顺变!
于是,这个从来都嚣张跋扈的张总在今天破天荒的带着深深的哀痛离开了公司,按夏文博的说法,可以给他一天的时间考虑,不过夏文博很自信的认为,张副总很快就会回到自己为他设置的这个轨迹上来,因为这是他损失最少的一个选择。
夏文博大胆的推测,这个张总是绝对不会,也不敢上法庭的,作了坏事的人,心总是虚的,他不敢用他后半生的自由来赌会不会被判刑。
一点都没有出乎夏文博的设想,第二天,张总心不甘情不愿的到了公司,签约了转让自己所有股权的协议,然后,带着他从穆老板那里贷来的那两千万资金,还有周若菊补偿给他的一千万资金,黯然神伤,满怀仇恨的离开了塑钢厂,从此之后,这个塑钢厂和他再也没有了一点关系。
这个结局对周若菊来说,那是难以想象的,自己一直担惊受怕的保护着自己的股权,现在倒好了,只花了一千万的代价,整个公司都成了自己的,她让刘云莉叫来了夏文博,决定好好的奖励一下他。
夏文博这两天过的可好了,由于欧阳明的上位,让夏文博的身价也抬高了不少,很有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感觉,那些稍微知道一点他和欧阳明关系的人,都疯抢着请他到饭店大吃海喝,把他当成先人板板一样的供着,大家知道了他爱吃肉,我勒个去,每次吃饭满桌子都是荤菜,弄得夏文博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不带这样玩的,马勒戈壁,就算不放素菜,葱花蒜苗总该放进来一点吧。
刚刚接到了刘云丽的电话,说周若菊想见见他。
夏文博就推掉了一个饭局,打个车,屁颠屁颠的到了塑钢厂。
你还别说,夏文博在来过几次塑钢厂之后,越来越喜欢这个单位了,别的不说,这个公司里的妹子一个比一个还要漂亮啊。
刚走到销售部的门口,就听到几个小妹妹在里面聊天,这是销售部门的几个女孩,收拾的很时髦,也挺漂亮的,有个睫毛很长的女孩说:“姐妹们啊,昨天可把我折腾坏了,你们不知道啊,我做的时候,好疼啊,流了血,唉,那家伙真的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猛地一下就把我那儿戳穿了,以后再不做了。”
一个长腿的妹子像是个过来人,很淡定的说:“美玲啊,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事情快点就疼痛少,我原来做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没觉得太疼。”
有个妹子直接脸色惨白,像是被姐妹们的话吓住了,她弱弱的说:“老天啊,我听你们这样一说,真怕了,本来想今天晚上和男朋友去做的,算了,我不敢了,不敢了,放他的鸽子算了。”
夏文博洒笑两声,摇摇晃晃的走过去,看了多年的岛国片子,让夏文博基本的理论知识不断的提升,他就接上了话:“这个漂亮妹子啊,你误会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真的,做的时候啊,你放松自己的身体,就那一下子疼,到了你们第二次再做的时候,只有愉悦,没有疼痛了。”
夏文博的话音刚落,那几个妹子都异口同声的说:“夏乡长,你瞎扯什么,我们是说的是扎耳空,你太龌蹉了。”
夏文博顿时整个人都不精神了,艹,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状况呢?为什么自己想的和人家说的不一样呢?正在尴尬中,刚好刘云莉过来喊了一声,叫他到周若菊的办公室去,他这才得以摆脱难为情。
进了房间,周若菊就说:“刘部长,从今天开始,你拿现在的三份工资。”
刘云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太多了,自己拿两份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周若菊坚持自己的想法,说她家里有病人,公司应该帮她一下。最后刘云莉也只能满心欢喜的接受了。
而后,周若菊拿出了一张建行的储蓄卡,对夏文博说:“文博,这次你的功劳也很大,这是我个人给你的一点感谢,里面有五十万元,请你收下。”
夏文博看着银行卡,很淡然的说:“若菊,你这可是小看我了,我怎么能随便要你的钱,再说了,这个张副总我看着就不舒服,收拾了他,我心里畅快。”
“这样啊,难得你有如此的高风亮节,那好吧,我收下卡!”周若菊似笑非笑的说。
夏文博哎呀一声,艹,自己的诚恳是不是做的太逼真了,让周若菊信以为真,这可不行啊,他闪电般的大手一挥,那张银行卡就从桌面上消失了。
周若菊和刘云莉相互看看,都‘丝丝’的笑了。
夏文博这个时候,心里却开始想着这五十万元的用途了,东岭乡小学的教室要改造一下,不然说不定那天一场大雨,就会把墙体冲毁倒塌。
还有乡里的那个大礼堂也该整治一下,不然文化站的那个站长能把人烦死。
对了,还有乡广播室的音响设备也该换一套,每次自己讲话,别人听上去都说不阴不阳的,像个太监的声音......
这两个女人却瞅着夏文博,都在摇头。
刘云丽说:“就没见过这么贪财的男人!”
周若菊说:“他是不是男人都还不一定呢,要不你试试!”
夏文博真想当即给她们验证一下,但想是那样想,最后他也只不过是腹谤两句,懒得计较,从周若菊办公室出来以后,刘云莉在他后面叫住了他。
“那个小夏啊……你等一下。”
夏文博听到这女人叫自己,赶忙换上一副笑脸转过头去,“云莉姐,有什么事吗?”
“跑这么快干什么?”刘云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怕老娘吃了你不成。”
夏文博只好苦笑着说道,“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只不过是饿了,想去吃顿饭而已。”
“这时候还不是饭点吧!”刘云莉妩媚一笑,“既然你这么饥渴,我办公室还有根黄瓜,你拿去垫垫肚子吧?”
“云莉姐,我是饥饿,不是饥渴!”夏文博一本正经的强调。
“有什么区别么?”刘云莉一脸好奇。
“当然有!”夏文博说,“如果你同意不打我的话,我就告诉你这个区别。”
“噢?”刘云莉故作嗔怪地打了夏文博一下,“还给我卖关子,赶紧说。”
“嘿嘿。”夏文博坏笑了一下,“当然是黄瓜放的位置不一样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刘云莉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看上去煞是可爱,她佯装生气地打了一下夏文博的肩膀,“你这个小男孩,人不大点,脑子里全是坏水。”
“这可不能怪我,说了你不打我,我才告诉你的啊。”夏文博一脸委屈。
“贫嘴!”刘云莉瞥了他一眼,“管你是饥渴还是饥饿,什么时候到姐家来,姐亲自动手给你弄两个小菜,请你吃饭,也算是感谢一下你。”
“好啊。”夏文博嘴里答应,心说算了,还是不要去为好,免得到时候自己熬的难受。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刘云莉扭动着腰肢从夏文博面前走开了,只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
第二天的下午,夏文博也准备返回东岭乡了,两会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总算是圆满的结束,这几天夏文博本来还想着和欧阳明汇报一下东岭乡的事情,应为几个重大的工程项目,都需要县里的支持协调,不过每次看到欧阳明的时候,见他总是匆匆忙忙的样子,夏文博想,刚刚上任的欧阳明大概有更多的事情要办理,算了,下次专门来汇报吧。
但袁青玉那里必须的去辞行一下,最近几天都在忙着给周若菊解决问题,也没怎么有时间和袁青玉说话,刚才大会闭幕会餐的时候,夏文博看到了袁青玉,看她的表情,也是很忧虑的样子,自己该多关心一下她。
这样想着,夏文博就给袁青玉去了个电话。
“喂,袁县长,我准备回东岭乡了,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要走了,不在城里多待几天!”
“乡里还有一堆的事情,我心里很急!”
袁青玉在那面沉默了一下,幽幽的说:“我看你一点都不急啊,前几天还看你和周若菊老板手挽手逛夜市呢!”
夏文博心里‘咯噔’一下,头大了。
难怪那天自己总是感到心绪不宁,原来是被袁青玉给看到了,夏文博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懵然发觉,有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显得空洞而无力。
他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一会,才说:“那天......那天她遇到了车祸!我接她出院。”
夏文博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理由,似乎再说周若菊是病人,身体好不,才挽住了自己的胳膊,但连他知道都知道,这个借口并没有多少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