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李逸辰也没有这个心思了,因为今夜他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必须马上出府一趟。
李逸辰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听着林清沐的呼吸越来越平缓,才起身在她身上点了两下,才下床走了出去。
床上的林清沐此刻睡得想香甜,并不知道她旁边躺着的那个人已经出去了。
李逸辰来到书房换好了衣服,便飞身出了王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边头戴面具的李逸辰躺在了华阳阁一房间的卧榻之上,房间精美宽敞,让人一看便知道屋子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
“事情怎么样了?”李逸辰对着旁边的元梧说到。
“回主子,靖王那边要有所行动了,平南地区发生灾情,靖王已经请旨前去赈灾,此番若是办事得当,必定会得到皇上的重视,还有一个事情,据探子来报,大周国的秦皇子已经秘密出了大周国,只是他如今去了哪里还尚未可知。”元梧说完就站在一旁等着李逸辰的吩咐。
李逸辰听到元梧所说的话后思考了一番,秦祁出了大周国了?他要干什么?李逸辰此刻一时间脑中没有头绪。
“靖王那边先不用管了,你去仔细查查秦祁此番出来去了哪里又所为何事,到时上报给我。”李逸辰对着元梧说到。
元梧听了李逸辰的话点了点头。
李逸辰与元梧分开之后,离开了华阳阁。转身向靖王的府邸掠去,黑夜的街道上静悄悄的,此刻并没有发现一个鬼魅的身影在黑夜里游走。
李逸辰很快就到了靖王府,凭着自己的记忆向李毅然的书房掠去。
到了书房,果不其然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
李逸辰掠到了离书房最近的一颗树上,放低了身形,隐藏了自己的气息,静静地听着书房里的谈话。
“王爷,此番出去赈灾,并无多少好处,您为何要向皇上讨了差事,自己去平南那块地方赈灾?”熟悉之人便是知道此人便是之前那顾郁之父,当今左相顾远。此刻他正在李毅然的书房里与李毅然密谋着什么。
这靖安皇帝若是知晓了自己平时一直听喜欢的儿子与自己的大臣勾结在了一起,不知会作何感想。
李逸辰想到这儿,不由的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左相这次可就是鼠目寸光了,平南赈灾这个差事看着虽是一个普通的赈灾,但其中的好处可多着呢。”李毅然对着左相说到。
“二皇子这是何意?”左相对李毅然所说的瞬间来了兴趣。
“不知左相可否还记得高皇后?”李毅然此刻看着左相说到。
“高皇后我自然是记得的,当初的皇帝如此宠爱她,这朝廷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这件事情与高皇后又有什么关系呢?”左相对于李毅然所说的还是有些不大明白。
“那左相应该知晓高皇后的母族之前便是平南地区的,只是后面迁了住处。只是父皇爱屋及乌,即使是这一个地方便足以让他心生想念与欢喜了,若是此番我能将事情办妥,还愁父皇不重视我吗?”李毅然说着对着左相笑到。
左相听他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过来:“还是二皇子想的周到,是臣狭隘了。”
“左相想通了便好,此番我会去平南一段时间,京城这边还要靠左相多帮忙看着了。”李毅然向左相说到,此番他前去平南,自然京城的好多事情便是兼顾不到了,就算他远在平南知道了,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京城他还需要一个有权势的人帮忙看着。
而显然左相就是个不错的人选。他可不想他还没回来便被其他几个皇子给钻了空子。
“王爷放心吧,我自当竭尽全力。”左相向李毅然作了保证。
李毅然也点了点头,安排好京城这边的事宜他也才好放心的去平南那边。
林清沐等着吧,他这次回来之后一定让她知晓谁才是她该托付的良人。
这边隐匿在树上的李逸辰也知晓了李毅然为何要领命去到平南赈灾。利用皇帝对他母妃的宠爱吗?不得不说他想的长远,他险些连这个都忘记了。
若是如此,那么这趟平南之行便不能轻易就让他这么得了好处了,他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李逸辰既然已经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东西,便没有再继续留在靖王府,而是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的李毅然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开窗往外看了看,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才放下心来。
“那毅然在这里就先谢过左相大人了。”李毅然向左相拱手道谢。
“王爷就放心吧,老臣一定会在京城等着王爷满载而归。”左相说完,两人都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边李逸辰回到了辰王府将衣裳给换了回来,才进到墨轩阁,此时的墨轩阁静悄悄的,李逸辰走进房间没有惊动任何一人,躺在床上躺好之后,才将林清沐什么身上的穴道给解开。
李逸辰做完这些才放心的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林清沐便是醒了,看到身边的李逸辰还在熟睡着,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并没有惊扰到他。
林清沐走到了外间,唤来了静莲让她伺候自己洗漱。
静莲感到很稀奇,今日王妃这么早便醒了,与以往可是不同,若换做往常那可是要睡很久才会起身的。
静莲为林清沐梳着头发问到:“王妃今日怎么这么早便醒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静莲,不知为何,我昨日晚上睡得异常的沉,今日一大早便醒了,这为何我也说不清楚。”林清沐回答着她的话,自己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同以往。
“那可能是王妃昨日白天时候累着了吧,奴婢有时太累了晚上也会睡的非常沉,那可是打雷都叫不醒的。”静莲对于林清沐所说的话并没深想,只当她是累了睡得沉了。
“或许就像你说的吧。”林清沐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暂且也只能这样去解释了。
但她还是感到有些怪异,她之前还是夜衣的时候,平日里有不少的负重训练,那可是要比现在累多了,可那个时候的她都没有像昨日一样,昨夜她是睡得完全连一点意识也没有了,难道是这个身子有什么古怪?
林清沐一时间也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