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同的女子特意的赔了不是,忙是追了出来问道:“二位是来美容的?”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如今也没什么心情,南郡主冷冷道:“算了,下次吧。”
夏桃一听甚为可惜,她可是没有南郡主想的那么多,从这雅间出来后,夏桃便四处打量这美容院,四处的窗户皆是安的玻璃,便是亮堂堂暖洋洋的,那床是金丝软卧,一点也不比郡主的床榻逊色,拉了拉南郡主道:“郡主,您不如试试,反正都来了一趟,坐了这么久的轿子又回去,多亏啊。”
兰心虽是被南郡主那架势震慑到了,可见如今她的脸色有些缓和,这心也放了下了些,有钱人的脾气皆是大了些,这些个日子她也习惯了不少,有钱不挣是傻子,便劝道:“您是郡主,小人也不敢怠慢,不如您再看看我们美容院的雅间如何?”
听着二人的话也是颇有道理,白来一趟那可就吃亏了,刚才因着生气也未注意那雅间是什么样子,便让了兰心领她到了雅间。
兰心引着南郡主左拐右拐的到了雅间,便是停了下来,推开门弯了弯腰请南郡主进来,兰心这般周到让南郡主十分受用,一扫不快是心情。
这刚要进入雅间,南郡主已愣住了,她本欲迈进,可这地上到处的是玻璃做的地板,让她有些害怕,别再是踩碎了这玻璃,兰心笑容可掬将南郡主小心的扶了进来,她踩在这玻璃的地面大为惊奇,从前从不知道玻璃是什么,如今不仅见了竟还能踩在地上。
左手扶着夏桃右手把着兰心,她先是慢慢挪动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此时的她已对这美容院生出了好感。
打量了四下,这才发现不仅是玻璃的地板,到处还有水银做的镜子纤毫毕现,让人惊讶,细下闻来,又有着熏香,雅间又是极大,丝毫不亚于她的住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心问南郡主要做什么,南郡主丝毫不懂,便是接过那写满各种的名称的项目也是不明白,索性让兰心随便来个。
兰心便做给南郡主做了个草药的面膜,当她准备往南郡主脸上抹时,南郡主十分嫌弃,这么脏似是黑色的软泥可真能涂在脸上?可做完后,她便觉这脸柔滑了不少,照了照镜子,甚至白了不少,她摸着脸格外高兴,打赏了兰心几两银子,又约了下次再来。
如今她可是大加赞赏这商场,尤其是这美容院,一扫刚才的不快,带着夏桃得意洋洋的走出了美容院,可她却未回了王府,而是径直去找了玲珑郡主,才刚的仇可不能就这么完了,如今更是要好好羞辱一番。
玲珑郡主因着的南郡主摔了她心爱的熏香瓶,正在房间生闷气之际,听说南郡主去而复返,便是气冲冲的出去,要教训教训这不知轻重的南郡主。
可正撞上南郡主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见到玲珑郡主妹妹长妹妹短的叫得欢,玲珑郡主反而不好意思发了大火气,将着脸憋地似猪肝般要想着法子将南郡主教训一番。
玲珑郡主还未提及才刚的事情,南郡主却偏要撞了上来,眯着眼睛笑言才刚是自己手滑,又是装模作样的一通道歉,让着本欲兴师问罪的玲珑郡主都有些个不好意思了,讪笑着点了点头,只能说道:“无事,无事,谁还没个手滑。”
南郡主笑容满面的看着玲珑郡主,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旁的夏桃,才刚的嘱托夏桃可是不敢忘记。
她知此事也不好过于硬碰硬,这路上便想了个明白,将那小瓶早已挂在腰间,如今南郡主示意,她忙是走到玲珑郡主身边,故意道:“郡主,我家主子也不是有意,这一路上可是一直提起您呢!”
说此话时,将瓶子若隐若现的让的玲珑郡主看到,玲珑郡主自然看到,那脸上唰的便是变了模样,自己拿来当宝贝的东西竟是被南郡主赏给一个下人用,这不是变着法子的羞辱自己?一个主子用的东西竟然跟个下人一般无二。
冷笑了一声,便要下了逐客令:“姐姐,如今天色不早,不如您先回府,等明日再来!”
南郡主成心气一气她,本是要起的身子,陡然又坐在了椅子上,笑呵呵的道:“妹妹,姐姐这肚子饿了,不如你打发下人做些可口的饭菜来,咱们姐妹二人一起吃下。”
“好!”玲珑郡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此话,叫来了嬷嬷耳语了一番,便是盯着南郡主。
这等示威南郡主自然明白,可仍旧笑着看向的玲珑郡主,丝毫不惧,等着嬷嬷让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南郡主用筷子随便扒拉了那不忍直视的饭菜,她本也没想吃那些个饭菜,不过就是想折腾了下玲珑郡主,让她以后知道个分寸。
因而见到这桌饭菜,也不送进口中,只说是饱了,便又是走了。
……
新买的宅子虽不是多大,可因一些的房间年久失修,李叔少不得又带人修葺一番,又是浪费了不少的日子,这冬日早已过了许多日,那宅子可算拾掇完事。
客栈里也没什么东西,叶氏等人自是轻轻松松的去了宅子,沈似锦推说要整理些东西,便让叶氏先去了宅子,而自己在客栈踱着步子,草儿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陪着,亦是适时闭上了嘴。
她有些不忍走,不是对这客栈有感情,而是因着君穆安的那句话,他会来找自己的。
与君穆安相见时是秋日,如今已到了寒风呼啸的冬日,可他却是再未来,沈似锦有些生气,到底如何连个口信也未曾来,这不是摆明让自己伤心?
生气归生气,沈似锦是明白事理的人,同着君穆安经历这么多,她相信君穆安。
不过沈似锦担心君穆安找不到自己,虽是有着商场,可怕他多耽误了时间,便是给了掌柜五两银子,嘱咐道,如若有一男子来找她,那定要告诉他,沈似锦如今的地址,说罢便给掌柜了一张纸条,让他收好。